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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两个人纠缠了多久?他要了她多少回?昨晚醉酒的她,就象妖精一样惑人,明明刚开始时那么生疏,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甚至会痛哭,大喊,“坏人,出去!坏人,出去!”但是,很快,等她适应了他以后,居然开始主动了起来,令他欲罢不能。她迸发了他所有热情,让昨晚的他,也“醉”的不清。阳光照射了进来,在她白皙、光滑的背部,调皮的轻吻。他醒了,生理的自然时钟,习惯性的在每天早上八点醒了。支肘凝视着她。自从她无意中闯入他的生活以后,好像一直一路在失控。他的指尖轻触她的颊畔,她并未醒来,一副累得不轻的样子,一直趴着甜甜酣睡。逞强的女孩!他差点被她骗,以为她身经百战。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还是处女的事实,他有身为男人莫名的满足感。现在已经十点,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起床。事务所里的同事,一定对他首次连个交代也没有的缺勤,惊掉下巴。但是,何妨?他现在不能离开她。因为,他觉得,要是她清醒过来,面对一室的空寂,会胡思乱想吗?他怕她会误以为他对她只是一夜情般的不认真?十一点,她还没醒。等待变得有点无聊。他转过身子,去细数“小朋友”长长的眼睫毛。他第一次认真发现,她真的很美丽。一种纯真的美丽。该叫醒吗?再这样睡下去,他都没信心了,中饭是否有着落。平时休息时,她都是这样一直在家睡到天荒地老?蹙眉,她的生活习惯并不好。正当他下定决心想推醒她时,意外的,房门一扭,一位面容有点苍老的中年妇女,提了一个重重的红白交加的编织袋,自若的走入了房间。糟糕!他正襟危坐。昨天晚上他没有锁门!中年妇女,一打开房门,茫然的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内裤、衣服随处乱扔,根本不象她爱整理的儿子会做的事情。突然,梁母眼睛骤得睁大,因为,她看到女性的胸衣、女性的短裙……她粗喘了两口气,显然眼前的情景,并不在她能承受范围之内。中年妇女呆呆的目光,上移。双目,对上双目。两个人,都谔然。“妈……”他万分尴尬。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如同他会允许安子茗参观他的房子,如同他会和安子茗发生关系一样,母亲的闯入,也是一个意外。“你、你们……”梁母一张黝黑的脸,顿时铁青一片。真是事风日下,在保守的农村,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道德沦亡的事!一看母亲的脸色,他就知道有得解释了。其实,他不准备解释了。反正,家人一直催得紧,他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迟早该定下来了。如果让他从了母亲的意回乡娶亲,他还不如现在就娶了茗茗。起码,娶了茗茗,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父母的期待。“茗,醒醒。”自动从连名带姓的称呼,改成单字。被他推了一下,床上原本熟睡的人,不舒服的颦了一下眉,“可可,你帮我撑一下、我很累,还想睡……”她是睡糊涂了吗?以为自己还在上班?母亲的脸色更黑了。在农村,这样懒惰的姑娘,是甭想嫁人了!担心,母亲对她的印象更差,他硬着头皮,又推了她一下,“起床了。”该怎么暗示她,他的母亲来了?“‘领导’来检查了……”轻声的,他在她的耳边提醒了一句。‘领导’他的措词应该精准了。他悄悄的看见,母亲对他给的“敬畏”露出稍稍满意的神色。领导?她顿时被吓醒,迷迷糊糊的一激灵,猛然坐了起来,大声,“报告领导,您看错了,安子茗没有在睡觉!”他和母亲,鄂然。她在干嘛?报告“完毕”,大脑空了几十秒后,正常脑桨回归脑部。她,在做什么?这里是哪里?她迷茫的看着眼前,顿时尴尬到,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的陌生妇女。发生什么事了?她重新被拖回了被窝,她转过脸,发现一脸不自然的梁梓析。他,怎么在她身边?“别冻坏了。”梁梓析用被子,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那是,我妈。”他不忘提醒她。被单下的她,居然一丝不挂。昨天晚上——并没有象电视剧里演得一样,第二天清晨男女主角会那么幸运的患上失忆症。记忆顺利回归……她将头,埋入被窝,双颊通红。这辈子从来没象今天这么丢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