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会放过温缊
“流景,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女人了,是不是?”沈流景的淡漠和冷酷让宋芝澜的心一沉。她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说不出来的恨意。都怪温缊,都是那个女人。宋芝澜默默捏着双手,嘴唇紧紧抿着。“芝澜,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知道的,后果很严重。”沈流景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我们已经订婚了,你不必担心。”从沈流景的书房出来,宋芝澜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门。“温缊,我不会放过你的。”此时在别墅里的温缊刚从浴室出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晚,只有几盏灯在亮着。温缊的大脑里不由的浮现出今天视频上的画面。她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从小到大,在温缊的心目中,父亲一直都是正直善良的人。即使作为沈爸爸的保镖,但是私底下他们还是兄弟。爸爸没有理由去迫害沈家。可是,视频上明明显示出来是爸爸放的火,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温缊怎么都有想不明白,但是她的内心里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父亲是被冤枉的。“爸爸,我一定会查出真相,我不会允许别人污蔑你的,还有宝宝,我一定会保护好的。”第二天早上,温缊还没有起床,自己的房门就被打开了。迷迷糊糊中温缊看着沈流景走了进来,她蹭的从床上起来。看着沈流景阴沉着的脸,温缊不由得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流景……”“起来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今天就去做手术。”沈流景的语气淡淡的,不夹杂丝毫的情绪,就好像在说“吃饭了”一样的平静。温缊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抬起头看着沈流景。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矜贵,得体的西装衬托出他的挺拔。只一眼就足以让人沉沦。可是就是这样矜贵优雅的男人此刻说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了温缊的心上。“这也是你的孩子啊,我不要,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不能。”温缊看着沈流景,不自主的往后退,似乎这样可以逃脱。但是终究是她太天真,沈流景做的决定,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改变。不一会就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跟在了沈流景的身后。“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听到身边医生的话,沈流景看了眼床上的温缊,沉思了一秒就转身离开了。“现在吧,把她带到房间里去。”沈流景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安排着。听到他的安排,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慢慢的靠近了温缊。“温小姐,您自己跟我们走吧。”“不,不,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孩子,沈流景,你不能这么残忍啊。”温缊拼命的抵抗着,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对抗的了眼前的医生。不一会,她就被拖拉出了房间,朝着那间临时准备好的手术室走去。走廊里,宋芝澜打扮的精致的看着狼狈的温缊。“宋小姐,请你帮我求求流景,不要拿走我的孩子,求你了。”温缊看到宋芝澜就像是看到救命恩人一样,一个劲的祈求她。“对不起啊温小姐,流景不要孩子的,我也没办法啊,你还是乖乖的去做手术吧。”宋芝澜假装无奈的看着温缊,可是眼底里全都是得意。她才不会傻到去替温缊养孩子。难道还真的留着温缊的孩子夹在她和沈流景之间恶心她吗?怎么可能。比起沈流景,宋芝澜更加巴不得这个孩子消失呢。听到宋芝澜的话,温缊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温缊的哭喊声,苍白而无力。“流景,不能,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沈流景,我求你,放过孩子好不好。”“流景,不要,我不要。”……可是不管温缊怎么求饶,沈流景依旧冷冷的坐在客厅里,置若罔闻。就好想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依旧优雅的坐着,手里拿着茶杯,轻轻地呡着。旁边的佣人一个个都低着头,脸上全都是露出了不忍。“先生,孩子是无辜的啊。”终于一个佣人实在不忍心,壮起胆子开了口。听到她的话,沈流景淡淡的抬起头,阴鸷的目光穿过人群射向了开口说话的那个人。可是沈流景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看了眼。可是就这一眼,让在场的人都冒起了冷汗。房间里。温缊被禁锢在病床上。她不停的挣扎,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眼睁睁的看着医生戴上口罩,手里拿着针管插进了自己的血管。她知道那是麻药,很快她就会睡过去。可是温缊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消失,他还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她不忍心这个幼小的生命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失。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沈流景,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啊。”温缊想到沈流景的无动于衷,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可以这样的残忍。温缊一想起沈流景,心口就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终于,她还是抵抗不住麻药的效果,脑袋开始晕晕乎乎的了。就在她快要沉睡过去的时候,她恍惚看到了自己的婆婆陈玉冲了进来。……“住手。”陈玉冲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温缊沉睡了过去。她过去一把推开了医生,然后将准备的工具一把摔在了地上。“流景,你告诉我,你这是在做什么?”陈玉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流景,我不管你做什么,我告诉你,温缊的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陈玉的倔强让沈流景不由的头疼。他看了眼躺在床上自己昏睡过去的温缊,眼底里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就在这个时候,宋芝澜扭着腰走了进来。她走到沈流景身边,轻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