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巴黎游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通过频繁视频等接触和了解，丽菲妹妹慢慢接受苏翰，觉得一表人才，精通琴棋书画的文艺青年苏翰，性情人品尚可。特列维兹夫妇心有芥蒂，态度如钟摆左右摇摆不定。

“抽丝剥茧，去伪存真，终有拂尘见金时刻。”林德格安慰他道。

“明白，本色出演。”得到鼓励，苏翰增加信心。

学习法语和意大利语才是当务之急。林德格教苏翰语音，吐字，和特定语法阴阳性，譬如限定词，名词，冠词，形容词等等阴阳性的变化，和连音复杂关联读诵，这些基本知识。随后由苏翰自行背单词和阅读文章，一步步来学习掌握这两种语言。学习任何一种语言动力都来源于兴趣，林德格教会苏翰第一句法语是：Lefranais,c’estfacileetjel’aimebeaucoup.(法语是简单的，我爱法语)。苏翰虚心认真学习，热情高涨。抽空，他还另外学习英语。

签证护照等等手续问题，林德格已经帮苏翰办理妥当，只等暑假时间到，便可动身前往法国巴黎。七月临近，林德格开始碎碎念道给好友苏翰恶补出国常识以便行动。什么经济舱限重二十公斤，商务舱三十公斤，欧盟内航班一次只可以托运一件行李，随身携带包一人可带两个，随身需备一些外汇，在机场换外汇得要身份证和手续费，出闸记得出示护照。此行会去意大利看望养父母，佛罗伦萨佩雷托拉国际机场行李限重二十三公斤一件，打招呼叫出租车，要额外多付四欧元，行李费一欧元。巴黎戴高乐机场大如迷宫，小心走散，出租车需预定。欧共体二十八个国家从二零零一四年二月一日起开始，允许用密封袋包装的液体类免税物品入关。巴黎市内巴士费一人2欧元，地铁转站找correspondenee标志，出站口寻sortie标志。租自行车同样需要预先申请navigo交通卡，每天租金一欧元，半小时内还车的话则免费。标注有free字样为免费公厕。巴黎教堂景点也免费。还有，欧洲大部分民宿和普通酒店都不提供洗漱用品和拖鞋，得自备。巴黎周末各大超市都关门停业，一般市民会提前准备好过周末所需的食材。西餐礼仪，左手叉右手刀。《申根协议》一卡游欧洲......

“等等，等等，该不会抽水马桶，电动牙刷，你都会事无巨细逐一介绍呢？”看到好友林德格热情有加，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一股脑儿统统塞给自己，心意已领，可也一时半会消化不了那么多东西，苏翰抢白言。

“这倒不至于。”林德格说。

“这就对了嘛，你得容我消化呀！最好是实地旅游，就地讲解，会更加形象生动。”

“行，不啰嗦讨嫌了，实地讲解，第二故乡。”

“谢谢，洗澡去咯。”苏翰合上《流动的盛宴》书籍，闪人。

“巴黎扒手不少，特别是在埃菲尔铁塔景区，会专寻外国人下手，需提防。”林德格说。

“哦，是吗？那我不写到此一游，文明出行。”苏翰前言不搭后语，调侃话。然后自顾进浴室洗澡。又一个周末过去。

在《流动的盛宴》里，海明威有所阐述，年轻时候有幸去过巴黎，那么后半生无论走到那里，巴黎都会留在你心里。徐志摩更加直接，感慨道如果你到过巴黎，就不再稀罕什么天堂。管窥一斑足见人们对于欧洲文明中心的巴黎，盛誉极高。苏翰挎包里藏着《流动的盛宴》一书，心想，哪怕是现在已经不能参观他在巴黎旧居，到他经常光顾的莎士比亚书屋和丁香园咖啡厅坐坐喝杯咖啡都好。算是一种心灵寄托，精神追求向往。

六月底飞巴黎，丽菲妹妹来接机。身高一米七，金发碧眼姱容修态的丽菲，穿着绣有蓝色巴洛克式绣花的Lv白色长袖衬衣，配maxmara黑色长裤。雪白脖颈上围着一条浅紫色Hermes印花围巾，肩挎浅棕色chanel单肩包，复古宫廷味十足。她气质娴雅，透露出弥漫华丽诗的韵味，仿佛一位从十八世纪宫廷油画里走出来的姑射神人佳丽。

丽菲手捧两束鲜花，先与衣着淡蓝色法国鳄鱼衬衣的林德格哥哥进行法式吻礼，表示欢迎。事先有沟通，丽菲和身穿白色杰克琼斯衬衫，蓝色牛仔裤的苏翰，递鲜花，微笑握手，表示中式欢迎问候礼。

按照辈分来说丽菲应该称呼为妹妹，可她实际年纪远大于苏翰，初次见面，称呼定位略显尴尬。苏翰反应迅速，干脆就以在网络上称呼用法语开口道言：“茜茜，很高兴见到你，本人比网络和相片上都漂亮。”

“谢谢！一路飞行，旅途可愉快？”丽菲莞尔微笑言。虽然彼此初次见面，可俊朗文雅的苏翰，给她印象不错。

“很好。浪漫之都，回家感觉很好。”苏翰坦言。

“小晖，我就也这样称呼你吧，在学中文，我们三人之间私底下可以用汉语交流不碍事，还可以提高汉语水平。”丽菲一口标准普通话语调。

“行！那街面上说法语，也有助于我提高法语水平，互通有无。”一人分饰两角色，苏翰已经开始适应变种人身份，有些事情他不会再表露出人类思考模式讶异神情。

寒暄话过后，丽菲开车送哥哥们回巴黎市区的家，先安排住宿事宜。黑色雪铁龙轿车驶离机场工业区，穿桥洞，上高速公路，橙红色太阳高挂在这片神奇平原大地上，暖暖照着苏翰脸颊。一闪而过草地，涂鸦围墙，站台候车人群，高低不等楼房屋舍建筑，绿树灌木，苏翰这才真切感受到：巴黎真实存在，近在眼前。

“机场离市区有多远？”苏翰愉悦而问。

“二十五公里左右，开车半小时时间。”林德格答话。

“还记得你说的话吗？夏天巴黎晚上十点钟才天黑，早上五点多钟太阳就升起来了。今天一见，果真如此。”

“呵呵，还记得呢。”林德格微笑。

“西班牙晚上十点钟吃饭。在这里，有些事情你得学会调整适应。怎么样，来巴黎想去什么地方参观游览？”丽菲问话。

明白，入乡随俗嘛，不是难事。想去什么地方？地标景点不容错过，其他再议安排。”苏翰说。

“旅游签证有效期一个月，不用赶时间行程。休息好再去走走看看。”林德格说。

“好，客从主便。”苏翰同意。

汽车七拐八拐终于停靠在巴黎市区近郊一幢居民宅院门前。丽菲办私事，先行离开。林德格和苏翰搬行李回家。这是一幢两层楼民宅，米白色墙体，灰色屋顶，二楼铁护栏阳台上木花盆里种有各式花卉，红红翠翠，显得漂亮惹人喜爱。一条古石板路两边英式草坪上，稀疏种着几棵布兰瑞克与七叶树，屋门前左右两旁点缀着的是法国冬青围着两棵低矮的结马栗树。长满庞特椒水草的小喷池正在往外喷水，水池边两个铸铝黑色复古欧式防腐靠背椅子一侧，摆置着一个巨型紫莎兰碗莲花盆，紫色蔷薇玫瑰花开得正艳。

“马栗树果实像板栗，可不能食用，有毒。”准备开锁白蜡木家门时候，林德格想起，提醒言。

“为什么会这样提醒呢？”

“法国行道树，有不少树木是这种结马栗树，果实成熟季节，大街上满地可以看到这种类似板栗的果实掉在地上。别捡来吃就是，国内人很多人不知道。”

“以为是免费糖炒板栗。”苏翰笑笑，“明白了。”

开门，进到客厅，这里木质地板，复式吊灯，石头垒砌壁炉，欧式沙发背景墙，田园风光油画，铁艺大理石茶几，彰显典雅气质。苏翰在沙发上坐下，林德格倒来两杯水，两人靠沙发歇脚小憩。

“一路下来，看到巴黎古建筑保持完好，居民建筑也规划建设得漂亮，能介绍一下吗？”苏翰问。

“要说巴黎城市规划建造，可以追溯到路易十四时代，他是与康熙同属一个时期的国王，两人还通过信。可是要说现今巴黎的城市格局和主要建筑风格构造，还得说是拿破仑三世1854年，至今150年时候，他任命奥斯曼男爵为巴黎大规模改造的总负责人讲起。那时候，巴黎的主要交通大道及公园，教堂等各类城市配套都由他一手来策划。规定的一系列风格样式、建筑思想、建筑语词、规划比例、细节处理，从而奠定了这个城市的基本格局和建筑风格。可以说百年前巴黎城市已经定型沿用至今。”

“如此看来，奥斯曼男爵具有前瞻性眼光，中国话讲，就是头脑灵光的人。这是历史，那现在呢？”苏翰追问。

“为保护这种旧有建筑风格，巴黎城市规划委员会制定了众多条款来迎合这种氛围，比如说保留了石质取材，石料、雕刻要和周围建筑保持和谐的关系，建筑的高度、比例方面也有严格的限制等措施。而巴黎城市布局大多都是依托广场为中心，然后通过放射状的街道把城区连接在一起，呈现的是中轴对称的格局，以体现城市的和谐以及道路交通的畅通。因此，巴黎城区对住宅和商铺进行了严格的规定。巴黎的住宅建筑多采用浅色的材质，往往采用浅米色、白色作为外立面的墙身，以灰色或者泥黄色作为屋顶，色调上呈现古典的气息。普通住宅高度通常会有一个限制，一般以三层居多，加一个小阁楼，甚至对底层、门牌的高度也有严格控制。”林德格释疑解惑。

“市政规划重要，文化艺术气息浓厚，明白了。”苏翰说。

“不啰嗦，再给你简单说一下，音乐与文学得到重视和大力推广，是在弗朗索瓦一世时期。好，不说了，咱们先休息，睡醒后带你去吃法国封鸭料理。”

“好。怎么联系茜茜？”

“她早已有预定，我们到了，打电话，她会过来。”

“原来你们私下好多事情都已经沟通好了。好吧睡觉，倒时差养精蓄锐。”苏翰道。

休息好，下午两点钟林德格驾驶银白色标致轿车，搭载着苏翰到鲁昂，有六百年历史的LaCouronne餐厅，品尝法国特色菜肴封鸭料理。

客人点餐落座，不一会儿，片鸭技师就端鸭上桌，现场表演片鸭技术。只见他手法娴熟地片鸭肉，去皮胸鸭肉与骨头加红酒一道用榨鸭器榨汁，上锅加料酒文火烹饪鸭肉这一系列动作过程，算得上是一种视觉和嗅觉，感官上色香刺激的享受。预留有丽菲的餐座椅子，用餐器具，林德格和苏翰边吃边等她到来。半刻钟时间丽菲赶到，三人一起用餐。封鸭料理，堪称美味佳肴，苏翰评分四星。

午后自由行闲暇时光，在丁香园喝咖啡。

晚上，体验巴黎市民生活方式，购买了法棍、奶酪、里昂红肠、马卡龙和卡娜蕾甜品，三人开车回家。苏翰给丽菲送礼物：葡萄紫色鳄鱼皮纯手工制作欧式复古手提包，和田碧玉手珠链。两样礼物都深得丽菲欢心钟意。

饭桌临时摆置在前院水池边，三人共进烛光晚餐。一夜很快在谈古论今，中外轶事闲聊中度过，气氛融洽欢愉。

第二天，游览埃菲尔铁塔，参观卢浮宫，丽菲开车路过市区花园时候，林德格给苏翰就地解说，巴黎市中心有两大花园，一座名为卢森堡宫殿花园，另一座叫杜伊勒里公园，都是为了意大利公主皇后解思乡之愁而兴建，用中国话来说是媳妇的花园。顺便介绍着巴黎街道有上千个市场，其中六十二个为流动农贸市场，在某个邻近街区每个周会出现两到三次，方便市民购物。而周日，一些古玩和艺术跳蚤市场会神奇般出现在巴黎市中心。普及常识。

“巴黎奥斯曼风格建筑很有年代感，漂亮。”苏翰说。

“嗯，注重对称，线条雕花细节处理，孟莎式屋顶，精致老虎窗呈现浪漫典雅风格。巴黎共有1650条街道，超10万株行道树，这其中又有多于160种的树种，中国人比较熟悉法国梧桐。还有七叶树、榆树、椴树、翠柏和巨杉树等等也是法国主要的行道树木。巴黎街头行道树树龄超过七十岁的会被移走，以免砸伤行人。”想起林德格又介绍道。

“巴黎不是一天建成的，确实如此。”亲身体验过，苏翰感同身受言。

“卢浮宫，最初为防御而建设。巴黎圣母院是为彰显其在欧洲政治中心而建造。一直到路易九世才把巴黎成功的变为基督教中心。”丽菲也热心给予讲解着。

“历史文化底蕴就是一张城市靓丽名片。”苏翰认同点头。

登顶凯旋门时候已近黄昏，还能够目睹百年前巴黎古香古色原貌，一览无遗暮光下巴黎瑰丽多姿美景，令苏翰印象深刻，过目不忘。晚餐选在预定的LeGrandVefour餐厅就餐，体验品尝松露鹅肝和蜗牛等特色菜肴。

第三天巴黎圣母院和圣心教堂游。苏翰意外发现商机，圣心教堂附近商业街适合摆摊，虽然这里鱼龙混杂，有一定挑战性。复制糖画摊成功模式，次日三人开张营业。苏翰负责绘制糖画，林德格弹古筝，丽菲帮忙招揽生意兼收银。三人分工组合吆喝生意，半天下来收入不错。又添凑一点钱，三人逛菜市场购买食材，准备回家烹饪西班牙海鲜饭犒劳自己。融入感增强，丽菲对两位哥哥有更深情感认识。推陈出新，她也很喜欢这种与亲人卖艺看似enfantillage【孩子气】感觉。

接下来古堡悠闲游，拜访过达芬奇的克洛吕斯城堡，再前往舍农索城堡。进入舍农索古堡前是一条百年梧桐树荫道，一棵棵参天古树整齐划一排成两行，树荫莽莽苍苍，遮天蔽日暗。行走在这样一条树荫道上，历史沧桑感会油然而生，人也显得神清气爽。来到两尊凯密拉石雕前，只见前庭边马奎斯塔和舍农索城堡，蓝天白云下巍然屹立，宛如电脑桌面壁纸，美轮美奂。走过白色四柱花盆，置身其中，面对富丽堂皇的哥特式舍农索城堡，园林花团锦簇环绕着，苏翰感觉似乎走进爱丽丝梦境场景里。横跨谢尔河的五拱洞桥前方，河岸树林，贡多拉小船河面上静漂——俨然一幅卢梭风格的风景油画景像。苏翰心想，假如自己可以在此写生绘画，呆一整天都没问题，乐此不疲。

“有谁可以讲解一下关于这个城堡的历史故事吗？女人城堡果然名副其实，真心漂亮。”苏翰感兴趣而问。

“兴建于十一世纪，经过几代女主人的精心打造而成。有文艺复兴风格，是卢瓦河谷所有城堡中，最具有华丽典雅浪漫气质的一座女人城堡。”丽菲简要概括言。

“城堡第五任女主人是杜班夫人，作家乔治.桑祖母，她喜欢广交文人墨客。那时候舍农索城堡进入它最鼎盛时期。城堡最后一位女主人是福楼拜夫人。这是一个历尽历史沧桑，命运多舛的城堡。”林德格道。

“仿佛一卷饱经沧桑的历史画卷。”苏翰顿了顿，“假如有机会，我真想在此写生绘画，像巴比松画派那样，呆一整天都没问题。”

“会有机会的，以后葡萄酒事务，你会时常中法两头飞。”林德格说着，率先步入城堡内。

“看到河两岸拼图式花园没有？才是这城堡最大特色所在。亨利二世的皇后用两千株紫衫树在占地七十公顷的花园空地上修建了狄安娜.德.普瓦捷意大利式园林迷宫。另外一个花园是卡特琳.德.梅迪斯花园。madamedupin主人对此城堡有重要贡献，是她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挽救了此城堡，不至于被捣毁的命运。”丽菲再解说言。

“嗯。”这次苏翰点头懵懂。

进入城堡参观，从王室小礼堂，皇后公主卧室，到艺术画廊慢慢游览，苏翰对于那些哥特式彩窗，层叠暖色调壁画，锦罗秀四柱床，布鲁塞尔挂毯，意大利艺术家米诺用大理石雕刻的带婴儿圣母雕像等等，室内装饰饶有兴趣。丽菲继续充当讲解员耐帮助解惑释疑。随后前往农舍马厩，就王室马车发展史和城堡引进柠檬树和桔子树这些轶事话题闲聊，尔后三人于城堡内橘园用餐。暮夜，打道回府。

翌日霏霏细雨漫天飘落，把天空切割为成千上万条细线。雨点落在院子里铃兰树上，屋檐滴水，阴暗穹顶，撑伞匆匆行人，湿漉漉黑色公路，无边原野，隔着雨水蜿蜒流淌下的玻璃窗，描绘出一幅弗洛伊德超现实主义画派图画。想象着鲁本斯运用明暗手法，旋转流动线条绘制出一幅巴洛克式复古油画，巴黎行，犯职业病，苏翰多次想挥笔涂彩，才不负好风光。无奈雨天只得百般聊赖，凭窗而坐借读《流动的盛宴》书籍，以此来消磨时光。别无去处，丽菲和林德格坐茶桌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提拉米苏和巴比伦甜点，消遣时间。

“雷.库兹韦尔预言，人类将于2045年实现永生，依据有三：其一，纳米机器人可接管人类免疫系统，摧毁病原体，清除杂物，血栓及肿瘤，纠正DNA错误，逆转衰老进程；其二，把生物当软件来对待，并对细胞进行重新编程以应对各类疾病，例如借助3D生物打印机和干细胞，科研人员可以培育出真正的人体组织；其三，非生物智能的创造力将达到巅峰，超过今天所有人类智能总和的十亿倍，届时，在科技帮助下，人类便可实现永生梦想。”闲聊天，丽菲与哥哥道言。

“细胞分裂出错是衰老成因之一，可以借鉴一种名为‘灯塔水母’的海洋生物来进行研究，这种生物天生具有返老还童功能。还有英国科学家发现二甲双胍有抗衰老作用，以后这种药只需要十五美分，可以实现全民通用。”林德格抿一口葡萄酒，说着。

“长生不老，一直是人类梦寐以求事情。人与机器合为一体，实现永生也是未来构想之一。”苏翰加入话题展开谈论。

“你对未来人类基因编辑人，实现永生，什么看法？”丽菲画风突变而问。

“技术尚未成熟之前，这有悖伦理，社会道德。有利必有弊，即使以后技术成熟，人们运用基因编辑技术，实现永生目的了，欲壑难填，不会至此罢休。优化基因组合，会导致社会分裂，造成阶级矛盾尖锐对立，甚至更严重后果，无法意料。”苏翰坦诚言。

“灾难性后果一旦爆发，将无法控制，这是必然结果。”林德格认同道。

“有道理。”丽菲点头，附和此观点。

“大乘佛教与小乘佛教一脉相传，信佛之人本性向善。”天马行空聊天，林德格扯话题。

“唐玄奘西天取经，曾经住所和讲经地方已经荒芜，年代久远。”苏翰也尬聊，反正没事干。

“偏安一隅魑魅魍魉们，在觥筹交错之际，还念念不忘觊觎唐僧肉。其实手中筹码少得可怜，注定失败。”

“嗯，没到山穷水尽一筹莫展，无转圜余地时候，都沾沾自喜，自以为是。”

“对，沐猴而冠，妖孽们沆瀣一气，睚眦必报，也无济于事。”

“茕茕孑立个体对抗佛祖天庭布局，都是螳臂当车结局。”

“曲突徒新，纸牌屋别拾人牙慧笑话......”

“蓝环章鱼毒性比氰化物高千倍，至今尚无有效治愈途径。”丽菲听不懂文言文式对话，明白这两人在没话找话硬聊，可这也不是打发时间办法，她插嘴打断这两人谈话而言。

“暗示咱们话语有毒，无法治愈。”豁然明白妹妹还不精通国文，林德格笑言。

“也是，散了吧，散了吧，别再高谈阔论。”苏翰转头去读书，避免尴尬。

“都别在此尬聊浪费时间了，改行程回奥德玛歌庄园。”丽菲果断言。

“好主意！这是我至今为止听到最美妙的决定。”苏翰合上书，转过身来，高兴赞同。

“没问题，悉听君便。”林德格也赞成此建议。

“还等什么？回家，走。”丽菲道。

一行人上楼，忙活拾掇行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