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冠哥那是越说越营养
你发个么呆撒?是不是又想起群里的哪位美女来了?馨儿推了冠哥一把,故作娇怒道。冠哥毫无防备,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不停地摆动着双脚,笑眯眯地,连绵起伏般地荡漾起来。哪里,哪里,我想起一些怪诞的事情或人来,比喻那个千面大众情人春风。冠哥说着说着,用他那小眼睛往馨儿身上瞟了瞟,有些说不出的藤蔓从内心里缭绕起来。提他干嘛?我对他又没啥好印象。馨儿有点不屑,有点高傲般地抬了抬头。那神情就是一种雪后的融化,满是松散与敞亮。你怎能这样,别人可是梦里有你,笑里有你,话里有你,你就是他心中的那个啥……冠哥说这话时虽有点江边作赋的模样,但可以肯定地说,那一定是青菜里放多了中华醋,酸酸的,麻麻的。你们男人啦,在一起就是红花绿草,梦里逍遥,哪有个正经的。馨儿说着说着,美丽动人的小手扬了扬,就地做起了健身操。有些锋芒,有些突峰般的媚倒。此时,馨儿的心里有如漫过的江水,淌过的思绪里,些许的醉美。有如一副和谐的水墨画,眼前的车流,人流,花草,阳光,都来为它添彩……这个样子吧,你查一下月儿结婚是几号,看那天有空没?馨儿说道,很有点花团锦簇般的俏模样。十三号,是十三号,我查了的。冠哥打了个哈欠,二郎腿轻轻地摇了摇,漫不经心地说着,顺手拿起了一块姜糖丢进了嘴里。那神态就像是山溪水漾过的一种弧度,难以掩藏的快慰。十三号?十三号可是我老爸的生日,我差点把这事搞忘了。那就参加不了她们的婚礼!馨儿着急地说着,停下了舞步,魅惑一般地拿起了手机,焦急地翻阅起来。这个,这个嘛,象这类群友的婚礼,参不参加都无所谓的,留个言即可,没啥大不了的。冠哥信口雌黄,随口说了一句。又拿了一块姜糖,在手里抛了抛,耍宝一般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抒情,刚要丢进那全张的大嘴里,忽地被馨儿一把夺过:哪有你说的这简单撒,姐妹一场,婚礼不参加,说不过去的。你就知道吃呀喝呀的,一点人情世故不懂,快帮我想个办法。馨儿有些无理、有些蛮横。那态度简直就是牧笛横吹,皇母娘娘放了一遭的宫廷艳气,浪漫满屋。这就怪了,你的姐妹,你的事情,自己想办法。冠哥不知哪来的底气,轻按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你么回事,每天不是写哪卖不出钱的东西,就是大呼小叫的,再就是二两猫尿灌得满屋臭气熏天的,烦人!馨儿也来了气,有些婉约的伤感。正想拿起手边的一把纸扇朝冠哥扔过去,“哗啦啦,哗啦啦”地一阵怪铃声响起,来电话了。馨儿不知与谁通话,谈得那样雨丝风片的,忽而叹息,忽而微微一乐。总之那是晴雨相间,季风飞扬。说实话,冠哥自知在人情练达上不及馨儿。馨儿何许人也,一统管六十余人的大经理。而冠哥写字有一套,待人接物的确有点马虎,有点不懂水墨浓淡的那种,独自逍遥的小众狂人。按冠哥的话说,他就是个玻璃人,直来直去,光明磊落,恃才傲物的半瓢水文人。当然,这也不全对。你说半瓢水吧,冠哥却写出了四本书,发表了几百万字,赚过了百余万的稿费……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这冠哥那是越说越营养,越说越神奇,越说越有点联合国高级秘书长的味道。按冠哥的套路讲,那是生不逢时,龙出生天。要不是……那就是……几分钟后,馨儿将冠哥强拉进客厅,递上冠哥那古典的茶杯,貌似甜美地说:你猜,你猜刚才是谁来电话了,量你也猜不着。刚才红梅姐来电话了。说的啥子嘛,她与大夜过得可好?冠哥泯了一口茶,有点大人不记小女过的豪爽,用手在耳朵里掏了几下,欣欣地问道。先不提他们,说另外的一件事。刚才红梅姐说春风,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个春风出事了。馨儿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也来了个美人饮茶茶更浓的小笑靥。贷款的小车与别人撞了,两败俱伤,欠债六十多万,到处借钱不说,刚结婚不久的知知美女也跑了,现在是骗钱,赌博为生……馨儿说着说着有些惋惜,有些离愁。对了,你不是也追过单身群的知知美女吗?她们都说过的,别狡辩了。馨儿摇曳生姿,眉目传情般地动感起来。鬼才追知知!我早就看出春风那娃有点不地道,就你们几个傻女的迷信他的鬼话。这不,报应来了。冠哥说这话时,有些扬眉吐气的,骑着骏马在飞的味道。要说这春风与那个爱搓麻将的知知美女,那还真是一对席卷着狂野的风流人物。不管你服不服,反正冠哥有点“服邹”,有点想挥动着镰刀,割去杂草的冲动与磅礴。这个,这个当然还得从那次单身群聚会说起……黄州单身群里要组织一次活动了!这消息就是绿树的汁液,挥洒在热闹的单身群,顿时是一片葱郁,一片哗然的期翼。春风群主更是有如发春的公猫,到处秀着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叨念。他私下里对冠哥说:单身群就靠你我了,我们兄弟要扎紧。这次群活动,我们要出钱出力,力争在黄州办出气势,办出特色……那神情就是公鸡等待母鸡下蛋的意境,一唱爱情天下白。仿佛聚会就有了家,聚会就是悠扬的喜哒哒的唢呐,热热闹闹迎娇娘的快感。这狗日的春风那是一套又一套的,总之那是信心百倍,激情满怀。有如灌鸡血一般的燃烧,且烧得风月发酵,理想开花。冠哥从省城回来不久,虽说是个地道的黄州人,但多年在外,在黄州并无多少人脉。这个,这找谁来凑数涅?冠哥想了想,有些漠然,有些举手投足的落寞。突然,他脑袋一拍,个娃娃的,我怎把她给忘了,怎能把她给忘了!那神情就是黄金天上降,归鸟待盛霖。这个她不是别人,是黄石的一位单身美女。要说这个美女嘛,冠哥还真是动了点心思。那叫做敞开的思绪,便有一片甘榨林的扬鞭脆响。哈哈,干脆从头说起吧!不偷不摸,不遮不盖,冠哥曾在武汉一单身群乐耍过几天。那个周末,东湖风景区组织了一次万人单身聚会,还真别致如魅惑,新奇如琴弦,刺激如多情善感的香醇。几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中年美女拉扯着一个大大的红横幅,上面写着:你是我的爱,快到我的怀里来。还真是,这中年单身男女玩起刺激来,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宝宝不回家。在横幅标语边,一个打扮时尚,长得还算年轻的女子,那是载歌载舞,边唱边喊:来来来,快到我的怀里来!有些兴盛,有些敞开胸怀的挥洒。看热闹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那是层层叠叠,叠叠层层。冠哥骄傲地停止了脚步,自叹笛音敞亮,心机不足,老歌辉煌。这世界怎么了,饥渴泛滥,时光短浅,哪来的这么多单身的老哥老姐们。她们,抑或是他们,干脆大胆,心扉洞开。只是,只是一贯爱挑三剔四的冠哥还是有些遗憾。按他的话说,这丝瓜老了点,不适宜下饭菜,留待老瓤子洗碗刷锅还行。哈哈,毕竟花谢无臆想,青春作伴好斑斓。的确,在众多的单身女性中,也许是岁月的风沙过多地侵袭了磨砺的鲜花,花儿有些枯萎,有些跌落般的唏嘘……那就矮子里找长子,虾米里挑喜头鱼。这不,那个爱跳爱唱的,黄石籍的美女就进入了冠哥深情注视的眼帘。冠哥记者出身,这与人沟通的技巧自是一套加上一套,无人能及,无人效仿。他手拿一路边摘的野花,买了瓶可乐走上前去:嗨,美女,辛苦了!黄石美女粲然一笑,接过鲜花嗅了秀,扬起可乐,咕噜咕噜两口就见了瓶底。这嫂子,长得还马马虎虎,只是喝像有点……冠哥有点遮天蔽日般的遗憾。你好,我叫丽丽,离婚三年,有女一枚在前夫家里。来自黄石,无负担无欠款,谢谢关照。我靠!假模假样的,是得关照关照!冠哥也不客气,主动要了这个叫丽丽的手机号。那以后,她们就撩上了。聊得不多,但也很是桃花盛开。这不,黄州要搞单身聚会了,冠哥突然想到了这个丽丽。于是他沧桑一乐,主动邀请她快上贼船。丽丽先是交通不便,后又是说近期经济上有些拮据,不带钱不好出门,等等,假意推辞,顺意摸瓜。冠哥是何许人也,知道这是个徐霞客式的人物,一梭烟雨闯天下的队伍。冠哥爽快地说:这样,我去黄石接你吧,放心,聚会吃喝不用愁,你积极参与,积极响应就行。那日,冠哥特意穿了身定做的观奇洋服,梳了个叛头,起了个大早,将丽丽接到了黄州,安排在龙王山意博宾馆住下。已是中午了,离晚上聚会还有几个小时,丽丽假装羞涩地说:冠哥,我人生地不熟的,今晚聚会时,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这个,没问题!冠哥说着,思想里快速地涟漪起来。他知道,这是个不好缠的女骗子,她哪里是害怕,是怕付聚会时的人头钱。冠哥看了看手机,淡淡地说了句:手机没电了,我楼下充电去,你好好休息一下。冠哥可不想误入妖精设下的笼局,有摆脱之意。冠哥不要走嘛,要充电就在这里充,我好怕怕!丽丽说着说着,拉着冠哥的衣袖不放。我靠,大白天的怕个锤子!这个老糊精的丽丽居然耍起了港态,不依不饶起来。冠哥左右为难,看了看窗外的一夕斜阳,有些温暖,有些弥漫。他望了望丽丽那双假媚秀态,弱带祈求与哀求的眼神,有些掌握风情般地缭绕。这个,这个可就是传说中的信号么?冠哥一下子没了那种假装的含蓄与斯文,将肩包往床上一扔:行,那我就不走了。对了,你想吃啥,楼下有个小卖部,自己去买点上来撒。冠哥打开了电视,顺势歪在了床靠上。丽丽走了过来,还算白皙的小手捂住了冠哥那只练过的肥手。有些狼与宠物狗般的对峙,有些阳光碰到雨露的神奇,让一切缝补的细节,变得烟雾缭绕,创意迷蒙起来。冠哥有些壮胆,有些说不出的臆想,从他那旷世奇才的典籍里浮动开来……黄州楚天宾馆,那是热闹非凡。华丽,唯美。大气。门前,几个壮年男女敲锣打鼓,又唱又叫:欢迎,欢迎!欢迎单身群成功牵手,欢迎群宝宝就要降生!那真是,独一无二的派对,特立独行的创意。原来是我们的疯过先生与群主蝶梦的结婚仪式,今天就要浓重地上演了。大夜与红梅手牵着手,也一脸向日葵般地来了。别说,这大叶今天那是一身西装礼服,前短后长,神采奕奕,标准的帅大叔一枚。再看那红梅妹子,一身韩式红色连衣裙,颈部套了个日本购回来的花式围脖,分外妖娆。她手腕上一朵布艺红花也是格外醒目,有点美丽不可方物的随笔。真的是艳丽万端,碾压众多的佳丽芬芳。黄州单身群十几个,真正走入婚姻殿堂的,还真的就是这一对。这就是美妙与美丽打架,翩翩起舞(武)。于是乎,俏成双的刘群主带领十几人,碧波荡漾地恭贺来了,你情我愿的孙群主也带领一拨人手持鲜花,一脸彩虹地来了……总之,今天是,群群相聚,欢天喜地。群宝宝,这对生得出宝宝吗?那标语要换,这个年纪,哪有那个激情要宝宝撒!莫乱款,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是个榜样的力量。这群宝宝,不就是个祝福的意思吗……走过的,路过的的,那是你一言,我一语,屁颠屁颠的,激情满怀般的。有些如画的浑然,有些如花的魂牵。说实话,这单身群,组成一对,喜登正果还真是不易。大多是打酱油,抑或是玩蹦极的。于是,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要是黄州玩单身群的,几乎都不请自来了。这不,冠哥与馨儿也风风火火地凑热闹般地——来了。冠哥一身红色西装,红色领带,走在人群中,有点那个啥?对,鹤立鸡群的旺盛感。馨儿今天也换装了,俏笑颜兮,也是一身红色艳丽的女套装。她双眉弯弯,眼似水杏。她一出现,立马是眼光整齐向右转,那真是回头率是百分之一百二。白皙的皮肤,小巧红韵的嘴唇,以及长长的,一灿一灿的睫毛,那是眼光里有海洋,神态里有千秋。那个拽劲啊!就是荡漾在碧波的黎明,汇聚在泰山的桀骜。就像今天的婚礼是她与冠哥的,有点魅惑与倾斜。大家一阵寒暄后,就听司仪照彻古今般地开演了: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参加梦蝶女士与疯过先生的婚礼……下面有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新人上台!与会者那是噼里啪啦,欢天喜地,一片闹腾。可欢迎了半天,新人还是没有上台。怎回事,怎回事?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个诧异时,我们伟大的疯过先生一瘸一拐地,跳着迪斯科般的上台了。他满脸通红,黑手一挥:各位兄弟姐妹们,二婚了,我也不那么客气,也不那么讲究了。大家苕吃哈喝,都算我的!哈哈!有人已是笑得前仰后合,连鼻涕都掩饰不住地灿烂,低吟浅唱般地滑了出来。这个疯过还真是有点疯啊,今天这场合,么能这样说话撒。管他三七二十八,吃,喝!吃它个荣辱与共的好兆头,来年也抱个深情的俏佳人;喝它个一首唐诗宋词,啥也不想,与灵魂皈依般的虔诚,快快乐乐地准备去唱歌。于是乎,现场是排山倒海,激情超标,汤汁四溅地,纵情把歌唱!嘴巴累得发软,舌头忙的打颤。啪啦!啪啦!正当大家吃香的喝辣的,那是吃浪一浪比一浪汹涌时,有碗碟摔碎的声响传来。一时间,大家停止了鱼肉大比拼,有的腮帮子鼓鼓的,肉还在牙齿表面摩擦,也不得不惊奇般地停下了战斗。你让大家评评理,这不是太欺负人吗?蝶梦哭着喊着,从后台跑了出来,有几个丽人那是拉也没拉住。这是怎回事,大喜的日子,蝶梦怎么……一时间,单身群的群友们已是没了吃趣与喝趣了,呆在酒席边是目瞪口呆,有如啃了刚摘的野山椒,呛得够呛。我家亲朋好友送的份子钱,我都不能留住,要交今天的酒席钱,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蝶梦一把鼻滴一把泪地诉说着。馨儿对冠哥说了句,我去劝劝,然后风一样地走了。各位来贺喜的,吃酒的见这沉浮的阵势,有的抓紧打扫吃场,有的摇摇头,将饮料,白酒一干而尽,悄无声息地走了。冠哥独自坐在桌子上,暗自逍遥,吃他的,喝它的,管它雷电雨点。吃饱一点,喝醉一点,那才是点点桃红,真真切切心里舒服点,啥也不管的情绪高潮点……吃得肚子几次喊住叫停后,冠哥不得不停下筷子,难舍难分地,倒在了凳子上做他的风肆意摇的美梦去了……硚口公园,那是人山人海,人浪袭人。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几十名艳妆露点,身喷浓香的美少女是载歌载舞,在欢声雷动中表演花样流年。再看公园门前,十余辆红色无牌高档法拉利跑车队列般排条长龙。每个车门前有个翩翩黑衣美少男在派发免费中餐券。那真是摩肩接踵,热闹非凡。“免费中餐啦!免费五星级九月花大酒店中餐券啦!”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人涌动着人,浪推动着浪。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沸沸扬扬,盛况空前。在派发了数百张券后,突然转向。免费中餐只发35岁以下到14岁之间的女性,那些少女乐得笑颜赛花,美少妇更是喜得手蹈目迷,娇胸四颤,那个爽啊,就是欣喜若狂。“个斑马的,么意思啊,老子可是打的来的,这不是欺侮我们良家主男吗?”“老子不服喂,你们么意思,这不是重女轻男吗?”“个X子养的,老子把个车子砸了它的!”一时间,那是怨声载道,熙熙攘攘,群情愤然。更有大胆的帅哥帅叔们扬起臭脚在那价值百万的豪车上乱踢乱踩。就在这时,也就是在这个紧要关口,一位面如桃果,长发飘飘,气宇轩昂的二八美少男驾着一辆黑色的豪华的,恐怕是大家见都没见过的,世界上是唯独一辆的,无牌布加迪水陆两用车迷人心弦,震耳欲聋地停在了大家的面前。他身高近一米八,身穿白色高档西装,目无旁人地从豪车上走了下来,应当说是帅气地飞了下来。几个撒野的男子被这磅礴的气势顿时惊煞得双目停转,身体僵直。但见他一个敏捷的飞身,站立在一辆法拉利的车头上高声喊道:“我叫楚留风,荆楚的楚,留香的留,风吹的风。有吃有喝的,大家最好莫闹事,牢骚满腹的送你们两个字,那就是:憋倒!”楚留风目环四周,声音如歌唱般在人群里飘散开来。有人先是一个惊诧,再有人,是一个20多岁的年青人,膀粗背阔的的大块头率先站出来骂道:“你个小喃子有钱不得了啊,老子……”话没骂完,楚留风是如急兔一般,飞身前去,一个鹞子翻腿,把那个嘴带拖把的大块头干倒在地。大家看后是木若呆鸡,不知所以,悟过神后是欢呼雀跃,击掌叫好。还没等众人完全理会过来,但见他秀手潇撒的一挥,数十名发单子的美少女立即孔雀花开般,像训练过似的,鱼贯而入地钻进十余辆法拉利跑车里。随即是豪车齐动,惊心动魄,绝尘而去。楚留风将军般垫后而行,加足油门,一百五十码的车速,急驰追超。他们有如龙争虎斗,横冲直撞,几辆躲不及的车子是撞得东扭西拐,满目苍及。“撞车了,撞车了!”可十几辆豪车哪里在乎这样的喧嚣,还是风一般驶往前去。“唔!唔!”尖厉的警笛声响彻三镇,数十辆警车风驰电闪般急速追寻肇事者,可十余辆高档跑车像突然遁入地下,哪里还有踪影。就在警察焦头乱额之时,突然有警官接到市民报警:“在汉阳桥头堡头看见那辆黑色的布加迪水陆两用跑车!”警笛又是狂声大起,七八辆警车接踵而至,立即将汉阳桥头堡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见楚留风坐在他的豪车里吹着香烟,听着劲曲,那是悠哉乐哉,面不红心不跳,貌似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一个警察庄严地走了过去,可还没贴近车身,就听“卟卟,咕咕”奇怪的汽车加油声扑耳而来,那是震耳欲聋。把个警察吓得后退半步,还没缓过神来,突见车子腾跃空中,向长江边急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