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如挨过一根凌厉的鞭子

宾馆里,冠哥与丢总一个是美梦绵绵,杀声震天,一个是鼾声动地,呼噜缠绵。那就是雷声声,雨纷纷,好一派浸透神韵的乐陶陶。

隔壁房间的客人,被这此起彼伏的雷声隆隆闹得忍无可忍,几次来敲房门,见无人理睬也就只好自认倒霉。

这是一对母子,听说是来自烟台。那小孩听见隔壁雷声轰隆,几次从睡梦中吧啦醒,眼怜怜地望着妈妈,吺起小嘴问道:妈妈,是什么声音,吵吵的!

年轻妈妈拢了拢丽发:乖儿子,快睡吧!是打雷声!雷声过后就要下雨了,下雨了,天就要凉快了……

凉快了好,凉快了好!小娃娃在妈妈的抚爱与安慰下,慢慢地进入了他美妙绝伦的童趣里。可年轻的妈妈却有点炉火难息,思绪隐隐。

这个女子叫左丽芬,她是到鄂州找寻她几个月没联系的网上情郎来了。此为后话,暂时打住。

啦啦…啦啦……

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两个酣睡的男人竟是毫无察觉。

喂!喂!手机响了,响了十几次了,是谁的手机呀!宾馆老板打开房门,冲了进来。先推了推丢哥,见毫无作用,摇了摇头,又拉了拉冠哥。这两个哥哥倒好,嗯,哧了一下后,又自顾自地春秋美梦,鼾炮开山了。

两个老乡好怪呀,手机铃声响个不停,鼾声如雷影响别人休息,别人电话投诉几次了,这怎么办啊!宾馆老板一时急得跳脚。

来贼了!来贼了!老板突生一计,大喊道!

哪里!贼在哪里!冠哥一个鹞子翻身,旋即起床!

有贼,有贼!我的钱包里还有两万多货款,糟了!糟了!丢哥也不打鼾了,慌忙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在被子里枕头边,张牙舞爪,像捉塘鱼一般地乱抓乱翻起来。

哪里有贼啊!是我喊你们不应,闹着玩的。老板一脸的傻笑,将手机递给冠哥:手机响了十几次了,看是不是你的手机?

冠哥接过手机一看,天啦,馨儿打了十几个电话了,一直从中午打到晚上十二点。这就糟了,不好交差了。

冠哥心急如焚,赶紧给馨儿回拨了过去:喂,搜瑞,搜瑞呀,中午酒喝多了,睡得像条死狗,还请海涵。冠哥睡意未全醒,酒醉还是麻麻雨,但他还是不忘油卖了一把。

我没心思与你贫嘴!你肯定是与哪个美女在一起,不方便接电话就算了,莫扯地菜花。馨儿一时闷气难消,态度有点疾风暴雨。

美女,药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的哈!这样,我让丢总接电话,让他接电话。冠哥急了,就要将电话递给丢总。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我有事要与你商量,你现在哪里?馨儿放缓了语气。

我就在楼下宾馆,马上回家!再重的狐疑,也经不住浮油的渗透。这不,冠哥一个幽默点就滑稽了不快,诠释了悠远。

与丢哥打了个招呼后,冠哥有如鸭子赶塘,乐悠悠般地离开了宾馆。

鄂州的夜晚灯火通明,人流不息,夜市繁华。冠哥走在大街上,任由微风吹来,倍觉爽快。酒已是醒去了一大半,心情有如一篇散文诗,灵魂诗意,形爽相融。

馨儿说有事商量,看来是要紧事,不然不会十几个电话,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冠哥可不管这些,再多的思绪也会在瞬间化解,轻松清亮,美妙萦绕。

途径一小摊时,冠哥要了碗牛肉面,叫了杯豆浆,然后低吟浅唱一曲“想当年”,明亮般地回到了鄂州的家。

馨儿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冠哥回家了,一双丽眼朝冠哥身上瞟了瞟说:喝好了吧,把高血压喝发了,看谁有时间照顾你。那神情既有埋怨,也有关怀。

对不起!对不起!这晚没睡觉,影响你休息了。你明天上班怎么办?冠哥一脸的歉意,将牛肉面递给了馨儿。

馨儿用手拦了一下说:我不饿,你吃吧,我有事要与你商量。馨儿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冠哥。

你说撒,有啥大不了的事,看把你急的。冠哥边吃面条边说。有点如约而来的预兆。

是这样,你可能有两个多月不能来我这了。我儿子马上要考大学了,他爸外出打工去了,没办法……馨儿说这话时有些清幽,有些沉思般的忧郁。

什么,我两个多月不能来这?你当我是什么了,我出钱买的房子,居然不能来住。冠哥将面碗往桌子上一丢,汤汁溅了一桌。那气势有如炸雷突响,淋漓即至。

不是的!不是的!这个只是暂时的,再说我可以经常去黄州嘛,理解一下撒。馨儿拿起抹布,边擦桌子,边安慰冠哥,有些心灵与心灵的潮湿,热浪与热浪交织的回声。

不说了,你好奇怪啊!你离婚了,净身出家门,说是房子留给孩子,可这房子可是我出了一大半的钱买的,有啥事,能不能先与我商量再做决定!冠哥越想越生气,将脚边的凳子用力踹了一把。

莫闹,莫闹,楼下还有人,我这不是在与你商量吗。馨儿用手拉了拉冠哥:去洗吧,水都放好了,我睡觉去,明天还要上班。

冠哥一肚子委屈,有如挨过一根凌厉的鞭子,越想越风暴,越想越有如鱼刺在喉。

胡乱地洗了一把后,冠哥坐在窗前,一时是微凉轻寒,心生悲怜。那些沟子坎子都有如淌动的江水,涟漪着难以言说的涩苦之花。

窗外灯火阑珊,偶有行人走过,很是静寂。馨儿走到冠哥的身边,用手搭在了冠哥的肩上轻声地说:不早了,快去睡吧!遇事,我们都要学会为对方想想,没有过不去的坎。

听到这里,冠哥的心里些许嘹亮,思虑有如喝过解药,有了一些恬静与温和的音符。

你去睡吧!我总不是晚上不睡,白天睡。冠哥见馨儿去睡了,也不去过多地烦恼,拿他的话说:烦恼也是一晚,快乐也是一晚,不如自寻快乐,颐养百年。

于是,冠哥开启了电脑,又开始了他的散文诗创作之旅……

秋老虎发威,让你等车的心三翻九转,怨气弥漫。

这时,偶遇一同学喊了声:嗨,进来喝口水嘛!蕴心的香茶,丝丝醉人,笑声喧天。

晚饭后踱步,糟糕的天恼人的天,突降大雨,雨路无边。秋涩难再缱绻,你缩在墙角愁眉不展。

突地小门洞开:进来坐坐,阵雨,一会就停,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孤独的美丽就此生产。昏黄的灯光很是绚丽,触发的快乐转愁为安。

独自夜行,寂静闪着寒光,焚烧的路程有如海岸无边。此时,一首清歌由远而近,万籁俱寂的夜繁衍成坦然,黑夜的恐惧演绎成瞬间的迷恋。

一不小心,进家的门钥匙不知掉在何方。千烦万焦,找遍延途路还是默默的苦颜。长叹一声准备撬门打锁时,你的眼前突然有一隙亮光闪闪:宝贝啊,原来你睡在了门前。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彩虹又现……

其实,快乐就是波折后甜蜜的语言。如同一段路,一声招呼,一句问候,来得如此简单。

人生中有太多的鞭子抽打着我们的前行,又有太多的曲径飘香,左右着我们的缠绵。蓦然回首,一路花香满目生辉,一路载雪的翅膀又何尝不是融化馈赠的诗篇。

快乐从来是自己给的。忧郁是一天,快乐也是二十四小时。

与其打着手语与微笑擦肩而过,不如剪一窗心花,绽放久远。闪烁自己,悠然欢愉。真的,其实快乐很简单……

单身群聚会宴就要开始了。春风,冠哥,冯四运各带车一辆,浩浩荡荡地,满载十余人朝西湖二路,有如大游行般地疾驰而去。

每辆车前都用红纸贴有醒目的广告宣传语:二婚时代,欢乐开怀!

沿途的观众有如看猴子戏水、也是乐得眉头跳舞,两手摆渡般地说道:世道变了!世道变了!

黄石美女丽丽坐在冯四运身边,风含情水含笑,有点做作般地思绪万千,秀作文雅。

冠哥为了避嫌,故意坐得远远的。从黄石将丽丽接来黄冈本就惹了一身腥,冠哥不愿西瓜没吃到西瓜,落得个一嘴巴的绿瓜瓤子。

说到这里,冠哥突地想起一件事来。那是一个周末的正午,丽丽给冠哥发来信息:帅哥,近期好吗?我明天生日,谁也不想通知,就通知了你。你有空吗?

冠哥一看这留言,知道有戏了。马上回复道: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我明天一定到。心在炫舞,有如干渴的土地里,突然浇上了一盆滋养的水。

这应是冠哥与丽丽第一次单独约会,冠哥刻意打扮一番后,开车到黄石港一家酒店门口等候丽丽的到来。

在迟到了一个小时后,丽丽身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秀模秀样地来了。

来晚了,来晚了,见谅,见谅!我的车子突然出了故障。丽丽容光满面,巧施粉黛,的确让冠哥有点心旗摇荡,江水滔滔的荡漾感。

在酒店点了四菜一汤后,丽丽说有事出去一下,冠哥也没在意,点了点头。但见丽丽走到服务台前,与服务员细声嘀咕着。冠哥心想,这小嫂子还蛮扎实,估计是怕酒店欺生,强调饭菜卫生来着。

在等菜的间隙,丽丽又透露了一些她的信息。她说她目前开的奔驰车,是她前夫送的。并一再强调她前夫在市委上班,是何要职,丽丽都是欲言又止,故意卖了个关子。

冠哥不好追问,有点自愧不如,但还是怏怏地说:你看你过去家庭条件那么好,这要是再婚,那要求一定很高,我有点巴结不上啊!

哪里啊,我只想找一个像冠哥这样人品好,心地善良,又有文化的人。经济状况我倒是不在乎,我承包了几个工地,不缺钱花。这真是搓破岁月的迷离,一缕缕弹奏的丰裕全是辽远。

现在想来,这套子是一个又一个的,就看你冠哥钻也不钻!

总之,冠哥那是越听越迷糊,越听越觉得太阳的光辉就要笼罩全身的燥热。

菜上来了,冠哥假装斯文,吃了一口放一下筷子,很是客套地望着丽丽,听她边吃边讲一系列的创业故事。

这个丽丽对于吃就不一样了,大口吃肉,全腮品鱼,边吃边说:冠哥今天陪我过生日,我好高兴!早餐没吃,这好菜好鱼的,我就不客气了。那吃像有点加加酱油的味道,真是鲜美遇到个大嘴巴,狂扫加劲吃,吃相有如苍鹰展翅,骆驼妖步。

吃完喝完后,冠哥去结账时,收银员瞟了冠哥一眼,说了句:860元!冠哥有点小萌,娃娃的,这黄石真的是湖北的小香港啊,物价这么贵!刚想要查下菜单菜价,丽丽一摇一晃地过来了:冠哥,我们黄石人朴实好客,欢迎下次还来这家酒店喝酒吃饭。

冠哥虚荣心强,不好再查,刷了卡,嘴巴挪动了几下,满心狐疑地离开了。

这个,记得是四菜一汤,大约200多元,怎地变成了八百多。冠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问了一下丽丽:这里的菜是不是超级贵,比武汉都贵了不少。

丽丽赶紧接话道:肯定有点贵的啦,这里是黄石的小香港!上次几个武汉的朋友来吃饭,都说黄石的费用比武汉贵很多的。

听丽丽这样一说,冠哥就不好再去节外生枝了。

帅哥,我谢谢你今天来陪我过生日,本来打算晚上一起乐一乐,可我刚接了个女儿来的电话,她要过来陪我过生日了。我要先走一步,说声对不起了。

丽丽面带微笑,故作娇态地将冠哥拉到一边,在冠哥脸上舔了一下:你好帅,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的!

冠哥一时木在那里,有如甘榨地里的野猪,甜在嘴里是甜,蹦进肚里的都是蜜汁。那种深邃,那种雀跃,就是一片意境,充盈地美!壮怀激烈的美!

没……没事!正好我下午要回武汉办点事,回头见。握着丽丽的手,冠哥结结巴巴,心神不宁,有种桃花盛开的情愫在飞速地上升。

今天宾馆的那一幕,让冠哥感觉这丽丽前后叛若两人。细细思虑,有点不对头,还有些漏洞百出。生日那次吃饭,丽丽出门与收银台嘀咕几句,四菜一汤八百多,定有蹊跷,这个女子是得提防着点儿。

果然,这以后,丽丽挑拨河南老乡冯四运在群里与冠哥对骂;怂恿知知,春风与冠哥关系紧张。那真是丑事做尽,恶事,糜烂事样样来,成了单身群的一泼黄花屎,哈哈,这都是后话,后话!

正当大家喝得起劲,吃得欢腾时,春风群主满面红光地说:谢谢大家的捧场,今天单身群聚会很成功,有六十多人参加。今后这样的聚会,我们要月月搞,周周聚!

好,我赞成!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黄石美女丽丽下周过生日,她准备来黄州与大家一起欢乐一夏!冯四运站了起来,今天的他特地穿了身白衬衣,响亮亮地,油头油脑地高喊道。

什么?丽丽下周过生日?她的生日不是在春天吗?冠哥超丽丽的方向看了看,突然冰天雪地,大脑洞开般地地亮堂起来……

黄州丽日当天,江风阵阵。黄商外的舞台正在做商品推销,古风炫舞,古乐悠扬,很是热闹。

今天周末,冠哥特地去黄商买了两斤排骨,一根玉米,外加一些青菜,准备开车去江南度假。

刚上车坐下,黄州利达装饰城的李老板发信息来了:冠哥,今天周末,是不是又要去鄂州潇洒呀!

这李老板也是个单身老青年,爱插荤打趣,与冠哥交往甚密,常常在一起歌天酒地的,言语上从不分春夏秋冬,往往是毫无遮拦,立竿见影。

李老板,么样?又想喝酒了叫春了,今天有偏礼了,我要从北江,到南江,很是繁忙啊!冠哥也不忘大米,虾子一把。

冠哥,你欺负我是外地人不是。我从湖南到黄州十几年了,比你还熟悉大黄冈。你江南江北,不就是一江之隔吗?李老板发这条留言时,后面加了个笑脸。

不聊了,我要开车了。冠哥系好安全带,启动发动机,正准备开拔,李宏杰的信息又来了:冠哥,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是年轻的小嫂子们,从外地来黄州找我,我不好安排,看能不能安排在你们厂里住一段时间。

冠哥一看故事情节来了,赶紧给车子熄了火:李总,住一段时间是怎样讲?是陪睡吗,还一行几个,你当我是牛还是马啊!冠哥闷骚起来,那就是金霞满地,万物滋润。

她们是与男朋友吵架,跑来黄冈找工作投靠我的。我不好找我女朋友帮忙,只好找你了。如果可以,你烈马穿行,绵羊卧槽,我可都是管不了的。李宏杰很是诚恳,也很是焦急,也很是风趣。

这个……这个虽有些不便,但还是可以的,谁叫我你是朋友撒。行,但一定要是好人啊!我这里毕竟是大工厂,几百号人啊!冠哥稍作犹豫后,不带一点温婉地回话了。

这个冠哥你放心,都是几个有过不幸婚姻的年轻女性。我都不是坏人,我的朋友又怎会是坏人撒!李宏杰有点亢奋,有点坚定地回复道。

行,那就这样。你说了算!冠哥就是这样,帮助人,毫不含糊,说到做到。谁知,这又是浪河飞舟,农夫与蛇的故事再现。

那一个深夜,天气闷热,空调像八十岁的太婆,慢慢吞吞。室内热汗直冒,冠哥的确把持不住,拿着电棒,到楼顶找凉爽来了。

轻手轻脚走到四楼,突听一男一女在轻声细雨般地嬉闹着。这深更半夜的,有点不正常。冠哥放慢了脚步,侧耳细听起来。

红妹,你这两轮满圆,白皙丰实,定是媚倒一片,四处留艳,折煞帅哥老爹。

哥哥,怎么说话呀,怎么会啊!妹妹我是个传统的女人!

你就莫骗我亮哥哥了,我亮哥走遍江湖,钱傻,但人不傻。你一到我们厂里,看你那眼神,我就看出你不是个省油的彩灯,一定是个小妖精!

啵!不知是谁在谁的身上亲了一口,总之那声音有点釉色的浮夸,有点狂野般的撼动!

陈亮,你是不是看见我睡在你的怀里了,成了你的女人,就轻看我了。去!去!去!老娘我不伺候你了。又听见一声噗嗤噗嗤的怪响,不是狂吻,就是狂潮,总之有点草鱼翻塘的野趣。

不用多想,这是李总介绍来厂的一个叫红红的小嫂子,与厂里的钳工师傅陈亮搞到一起去了。

自上次李总留言冠哥,想安排几个女的在厂里暂住后,冠哥因为要去大连开一家杂志社的笔会,就将一切事宜交给陈亮了。

没想到这一对狗男女,色胆包天,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就苟合到一起去了。

冠哥怒火心中起,刚准备上楼去捉个现耪,突听陈亮细声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哈,厂里的那个王经理可不是好惹的。莫看他假斯文,心里肯定是想玩女人想得发糇,你少搭理他,我们见了他,都是弯着路走。不好惹不缠他。

狗日的陈亮,见面眯眯笑,毕恭毕敬的,背地里胡言乱语,风花雪月不忘唱一曲无间道,看我不整死你。冠哥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将他撕成碎片。

亮哥,快点,快点,亲这里。哎呦,好…………好舒服,很久没这么舒服了。再,再重点。妖媚,浪荡的声音传来,让冠哥那是又气又恨,按书上所写的,那就是:羡慕嫉妒恨啊!

暂时不上去,看你这对妖男女还有些啥幺蛾子。冠哥心里想着,耳朵听着,总之那是怒火加心火交织,热烈的恨,燃烧的愤。愤恨加在一起,那就是坐等其成,观其色,听其行,脑细胞活跃成一袭乱七八糟的火焰山了。

哎呦!哎呦!这妖艳的女子,不知是快活得绚丽,还是陈亮动作过大,发出一阵又一阵魅惑的声音。

你呻吟声小点啊,楼下还有人。把那个阎王经理弄来了,我们可是吃不了篼着走。

听到这里,冠哥再也忍受不了,咳嗽一声,慢慢地走上楼去。

一男一女像是被惊动的野鸡野鸭,一时是荒无择路,胡乱地搭上衣服,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两个的妖艳事,说的风流话,我刚才都听见了。不用解释,全部给老子走人!快快地!冠哥不忍直视,语气强硬地说。

冠哥,你看,你看我老婆在住院,媳妇在生产,都要花钱啦,能不能……陈亮见那女子疯也般地跑下楼去,双膝一跪,哀求起来。

你看这个贱男陈亮,一时慌乱,“武器”居然还在裤子外面凉着,又不怕感冒了。

你狗日的快起来穿好衣服,把你那脏兮兮的“工具”收进去!陈亮像个野狗一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让冠哥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要玩,去宾馆开房撒!这样做败坏我厂的风气不说,背地里还说老子的坏话,老子今天不揍你,你已是万幸。

冠哥正气凌然:这时想起老婆家里了,你偷情时的那份骚劲,那份野劲,让人想起来就作呕。快滚下楼去,等我想想再说。冠哥攒劲拳头,恨不得……

冠哥站在楼上,远眺处,灯火星星点点,一时难以通透,有些难以驱赶的黑暗,慢慢袭来。

啦……啦啦!啦!手机突然地响了。

冠哥,你我是好哥们不是,我将我的几个朋友放在你那里,是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能欺负她们呀!李宏杰来的电话。

什么,我欺负她们,李总,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冠哥一时无语,气得浑身有如灌进了铁汁。

冠哥,刚才红红来电话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李总在冠哥气得挂了电话后,又拨打了进来。

冠哥知道刚才那个叫红红的女子恶人先告状了,解释,发脾气估计都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他冷冷地说:李总,这样,你想怎样,放马过来,我在厂里等着你,

十余分钟后,李总发来信息:冠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只好报警了!

冠哥看到这里,一时怒火冲天,将手里的苹果手机狠狠地朝地上砸去……

第五章 有如挨过一根凌厉的鞭子
二婚哆来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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