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说她累得骨头都散架了
回到单位宿里,冠哥不停地自责:哎,这刘芳不知怎样了,我下手也太狠了点啊!可是,也不得不那样啊!虽说与设计的不一样,但是那情形,她们来真的一样,打昏了头,我也不得不还手啊!假戏真唱,还请海涵。冠哥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时难以入眠。心想,刘芳那一对半路夫妻此时要么是冷战升级,要么是翻云覆雨,激情飞扬,香气袅袅,不是压垮了床,那就是压垮了身子。那刘芳一身横肉,还有那陈大炮一副精猪瘦肉,这肉肉相博,必有一牛气冲天。那一定是陈大炮“缴械”投降,自叹不如。想那刘芳奶大臀壮的,前面她叫青春,后面她叫鱼虾,定是在爽狂之间气息不畅,心情舒畅。这一爽一狂,她不是山花乱满,流水潺潺。那就是融合成河,喊声如母猪叫夕阳……在数了无数个一二三四,串联了无数个奇思妙想后,冠哥这才慢慢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两个武士激战正酣,难分胜败时,一个娇丽的身影从天而降:“亲……”这嗲声一出,两人立即身体筛糠般电舞起来,停止了打斗。尤其是凤灵灵更是牙齿磨得山响,如同泥人似的摊到在地,抽蓄不止。她嘴里还不停地喊道:“师妹,饶……饶了我吧……”来人正是凤灵灵的师妹日天妮。但见她一袭漂亮的红衣裙,在丽风中如同一杆亮丽的旗帜在靓舞着,真是艳美绝伦。“五房,你……你这时前来做什么?”楚留风也是寒冷非常,颤颤惊惊地问道……冠哥躲在一边,见那妖艳如花的日天妮突地闪到一树丛边脱衣解带,一边脱一边口吐呢喃:你们打得太爽了,你们打得太爽了!我也要……盈盈月光下,日天妮肌肤如雪,那一对双胞胎一耸一颤间仿佛是在说:来呀!你有种的就上呀!冠哥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前去,在那两轮肥月上摩擦生电起来。日天妮先是微作挣扎,最后居然是娇唇递上,顺风顺水,如品甘泉。任由来人月也痴狂,情也痴爽般的,爪蹄灿,粘合稠,扭动壮,呓语蜜,放纵叼蛮起来……啦!啦啦!啦!谁一大早这关键时刻来视频电话了,这狗日的清晨鸡叫,一下子把冠哥从香梦中叫醒。哎!哎哎!操他奶奶的,冠哥躺在床上爬起,叹了口气,轻声地问骂道!哪个喂!冠哥气弱粉丝。嗨,冠哥,是我,我是刘芳呀,嘻嘻!冠哥赶紧振作起来,歪在了床靠上:哎呦,担心了一晚上,你昨晚没事吧?有什么事嘛,冠哥,我一脸的肉,你那一巴掌虽说重了点、但不那样做,我老公怎会信撒,谢谢你为我们二婚家庭做出了贡献,也祝你二婚快乐!刘芳看来心情不错,昨晚一定是如鱼得水,如羊撒娇般地痴狂,要不今天哪有那般嗨皮撒。冠哥心里想着,刚要穿衣起床,刘芳的短信来了:谢谢冠哥,我骨头都散架了,今天不想出门,过几天请你吃饭哈!冠哥也回了条短信:祝你性福,给你的大跑解释一下子,莫下次见面我与你大炮成了仇人哈!放心吧冠哥,88!冠哥今天有点忙乎,上午有个酒局,晚上有个外地编辑来访,不得不招呼和准备一下。于是,冠哥赶紧洗漱完毕,去车间安排一切事宜去了。中午的黄州烈日当空,骄阳如十八的小伙追求心中的丽人,热烈,狂躁,酷潮。来到步行街喜洋洋餐厅二楼时,冠哥老远就看见春风与知知坐在那里,有如一对新婚夫妇,如胶似漆,妖媚十足,身摇脚动地在秀恩爱。冠哥心想,这对狗男女,秀个锤子,秀得快,死得快。正欲再骂他们一顿,突然有人喊道:冠哥,亲戚,好久不见,我聊神在此。春风放开搂着知知的一只手,冲冠哥一笑:今天聊神请客,我们兄弟吃好喝好,忘掉烦恼。冠哥瞪了聊神一眼说:是你个瘟神啊!等会找你算账!然后对春风说:我们旁边去谈谈吧!春风摇了摇手:就在这里说没事,知知知道一切,那个烟台女人的事是吧,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过几天做亲子鉴定去。你冠哥评评理,我三年与她同床三次,那容易就中了?你看我与知知一起几个月了,天天卖力,日日用心造人,连个气球都没有。我不相信我有那本事。说这话时,知知轻轻地打了春风一下。春风你太没用了,要不要我帮忙撒?聊神嬉皮笑脸地说道。可以啊!可以啊!造人成功,奖金千万,台币哈!知知笑起来的确好看,但冠哥还是以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麻将赚钱,爱情里领钱,这造人成功奖金也是钱,你要那么多钱买飞机呀!冠哥其实并不喜欢知知,一个唯钱第一的女子,谁喜欢撒。可不知怎的,知知总对人说:冠哥追求过我,他嫌我爱打麻将,我还嫌他银子不多涅。的确,与知知第一次相识是在一次歌厅里,长得还算可人的知知给冠哥留下了想认识一下的想法,于是加了她QQ好友。聊了几次后,几乎没怎么聊了。按冠哥的话说,真爱这个东西,那就是双方第一眼的感动。第一次接触,如果不是双方都有感觉,再美的葵花也会勇于放弃。冠哥,冠哥,来喝杯茶!聊神递过来一杯茶,刚想离开,冠哥拉住他:你小子坐下,几时出来的撒?聊神挤眉弄眼,像个干煸的黄瓜,一双贼眼有如一架废弃的旋转机,轻声对冠哥说:遗爱网发布的都是假新闻,肯定是有人搞鬼。冠哥揉了揉眼睛,有如褪去时光的灰尘:聊神,你狗日的,我们是亲戚不是,你莫再丢人了,惹得别人都说我袒护你,其实你我多年不见,我并不了解你那些桃花烂开的凋谢事啊!这个聊神本事不小,套路很深,专挑单身女子下手。先是偷人身体,再就是偷人钱包,在黄州单身群应算得上是个黑星人物。冠哥为了他,也遭受过不白之冤,这事还得从那次罗田吃吊锅说起……这天中午,聊神屁颠屁颠地跑到厂里,说想去罗田吃野鸡野兔,一定要冠哥一同前往。厂里一对罗田的磨具车间的姐妹正在洗衣服,听说有车去罗田,那个姐姐赶紧跑过来说:王经理,家里正好有个礼要送,去罗田啊,带上我姐妹两个,家里还有点板栗,我送你一包。罗田板栗,那可是个地道货。不看野鸡的面子,那也得给板栗的面子啊!速度,快去准备,开拔!冠哥爽爽朗朗地答应了。这一去不打紧,什么九盘,什么黄金项链新玩法,什么二打三,八盘不过硬,九盘玩翻了天。总之是谣传冠哥风流百出,故事艳艳,身体棒棒。那是越传越离奇,越传越香艳……其实,按冠哥的话说:连个腥都冒闻到,惹得一身的羊膻味。那天,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真是男女搭配,开车不累。一眨眼的功夫,山清水秀的罗田城关到了。到一大桥边时,聊神有如藤蔓地说:冠哥,你……车子靠边停哈子,我接个人。你接谁呀,怎么不提前说哈子啊?冠哥有点不爽。有如羊肠小道,碰到了山羊挤道。不一会,聊神将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却很时尚的重量级美女,不!是女人带到了面前:冠哥,这是我的网友,辣妹别惹。我操,又一个辣妹别惹。只是她那模样,谁惹啊!冠哥点了点头,心里想道。哎,萝卜白菜,各人所爱。想这聊神,一单身贱男,找个胖子女人充饥,也是情有可原。于是,五人在罗田吊锅面前,那是一点也不含糊。588元一大锅的鸡鸭鱼肉,丸子糍粑等等,等等,不到一小时,全部成了众人的肚儿圆,嘴巴甜的过期作物。吃饱了,喝足了,这住宿成了问题啊!本是预定好的两个房间,真是,真是……冠哥一肚子恼火,有些难以融化的坚冰横在心间。聊神望着冠哥,笑了笑说:冠哥:这把钥匙给你,另一把钥匙,你……你懂的。冠哥无奈地冲两姐妹笑了笑,要不你们去开间房?两姐妹没有言语,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那这样,你们两姐妹睡吧!我总之是晚上睡不着觉的,在你们房间上网写东西。冠哥丢下一句后,拿好一切直接上楼了。聊神与辣妹别惹就住在隔壁房间里,一进门,就听见一阵啪嗒啪嗒声,估计在快速地滚床单。冠哥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刚要梳理一下旧作,有人敲门了。聊神打着赤膊,摇摇晃晃地进了门,东瞅瞅,西看看。不怀好意地说:那两姐妹洗澡去了吧,今晚够冠哥你忙乎的了!冠哥看了聊神一眼说:莫想歪了,别人是厂里的员工,两姐妹,放心,不会有故事。你还是自己逍遥快活去,注意身体哈,你看那女人像头牛,够你下酒的。聊神眨巴眨巴着眯眼,在两姐妹的床边转了一会后,怪模怪样地退出了房间。冠哥心无旁骛,创作完成了一章,同卧一床的两姐妹不耐烦了,埋怨着说:聊神也是的,几辈子没见女人样的,动作也太大了。冠哥,你去说哈子他门萨。冠哥!冠哥!见冠哥沉浸在文海,姐姐提高了嗓门,大声喊道。啊,你们睡吧,我还要写文章涅!冠哥回过头来,对两姐妹说。这两姐妹都是有家室的良家妇女,面对这孤男两女,肯定有些不自在,两人抱在一起,蒙头而眠。哪里睡得着啊!你看隔壁那两个活宝。姐姐再次撩开被子,伸出头说。冠哥这才发觉宾馆隔墙不力,隔壁房间的咔哧咔哧声,那个啥子怪响清晰可听。一会是鲤鱼打挺的狂躁,一会是猫子戏鱼的妖娆;再一会是喜鹊登枝呱呱叫,又一会是猴子耍娇娘的扑哧哧的野嚎……你们睡吧,睡吧!拿纸巾塞耳朵撒,都是成年人,管不了那么多,人家是在追求美好的生活。阿弥陀福!冠哥回神一笑,调侃而又难以和谐地说道。看你交的是什么朋友啊!还是作家文人。我们睡了。那个姐姐笑着说过后,蒙头睡去。冠哥静下心来,再也写不下去了。说实话,他不是身体差,也不是圣人君子,只是这场合,这隔壁的春雨熙熙,这聊神与辣妹别惹纵欲的床动板子摇的,还真是让冠哥有些江河、湖泊的魅想。如果……如果……但一切没有如果,冠哥真的那晚就只是坐在电脑桌前,一会在一片雪夜里妙想,一会在一阵苟合的声响里痉挛。硬是写出了一篇不错的散文诗。他人翻山倒海,铿锵有力,冠哥这边奔溃迷离,平安无事。后来有人传说冠哥当晚姐妹作陪,血压升高,全是他奶奶的屁话。就如那位姐姐说的:猪脑袋啊!我们是亲姐妹,而且我妹妹那晚上她大姨爹还在捏。一大早,聊神敲门进来,满脸汛潮地说:冠哥,回黄州吧,今天要去给她买东西。聊神贼眉鼠眼,朝睡在床上的两姐妹看了看,又朝旁边的一空床瞄了瞄。像是昨晚有激情大片发生一样,充满了幻味的浓艳。你看你一个晚上瘦了一大截,脸上颜色象被女鬼吸了元气。拿好行旅,准备走人吧!冠哥无力排遣,目光游弋地说。两姐妹中的姐姐听到声响,打了个哈欠,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说道:你们先走吧,我们睡会再回家。冠哥一夜无眠,脑袋晕乎乎的,但还是平安地将聊神与他的新女友送到了黄州商场。回到宿舍,冠哥洗了把脸,想躺一下子,却怎么也难以入眠。昨晚的那一幕,有很多的宛如,也有很多的如果。总之那是肮脏与升华的联唱,超脱与窘迫的逾越,难以光辉。于是,冠哥从床上爬了起来,继续修改稿件,准备今天发出去。……水,碧蓝;幻想,有如长了翅膀。如果我是那恬静的水,该多好。有对视的记忆在对面发芽,更有那触摸的有如冬雪的快慰在慢慢敲开,敲开心扉……与远去的飞鹰不同,九宫山里,古木参天,竹林似海。参天的古木就是典雅的气质,似海的竹林就是深情的眼神。这气质是年轻时的自己,这眼神是母亲一路走来的纯洁的爱。在九宫山,我耐心地寻找着走过的妆容,满是幸福的热血。大地有声,亲情友情,都是我们值得品读的宁静。宁静致远,我最宠爱有加的主题。此时,九宫山的俊秀给了我浓浓的回声,不虚此行。这一次,燥热在亮出的清幽里淡雅;这一行,突然而至的意境,妍美了所有的炙烤。……江风徐来,黄冈的江堤分外妖娆。一排排防浪林有如一排排纵情高呼的仪仗队,整齐划一般地迎来送往。冠哥吃罢晚餐,踏上江堤独自逍遥。脚底生疯,一路欢欣,走到排灌站口时,有消息来了。你们是个么鬼群,全是骗子。你这个群主可得负责!是那个辣妹别惹,吃吊锅时,她加入了冠哥的“我行我素”单身群。你好,怎么了?出什么状况了吗?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背后的事,与群主何干?冠哥对这个胖女人也没啥好感,所以言语也没啥好客套的。你问聊神去吧!我可能要报警了!辣妹鬼惹丢下一句后闪身不见了。冠哥无端受到牵连,有如炉子里的柴火被点燃,气愤至极,给聊神挂了个电话:聊神,你怎回事,那女的说要报警,你玩女人、莫牵连别人撒。冠哥,那女人太黑了,我答应给她买五百多元钱的衣服,她不要,硬是要我给她买三千多一套的。你知道的,我近期经济状况不是太好。聊神语音低沉,似乎有些隔世的鬼魅。你狗日的什么女人都结交,这下好了吧!你到底把她怎样了,她说要报警。冠哥有如飘摇的露珠,打湿了梦境。报个鬼,你情我愿。不就是一晚上搞了四盘呀!一听这话,有点浮沉中的飘摇,随波而上的轨迹。冠哥忍不住笑了。你个娃娃的聊神啊,那种丑女人,你四十多岁了,一晚上还四盘,不要命了?冒见过女人啊!这要是碰见林志玲,你一晚上不是要八盘?冠哥调侃道。我不管了,你自己处理好,莫闹得群里乌烟瘴气就行了。冠哥说到这里,居然再次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面对聊神这荒唐的故事,他是又好气又可乐。这个杂的聊神,看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床上需求倒还蛮大。冠哥先是有点升腾,后来居然有点难以平静的自愧不如,有点细微的挽歌了。冠哥,冠哥!又一个群友春天发信息来了。怎么的,春美女?冠哥隐秘快乐,戏虐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哇,群里闹翻了天,说聊神用假项链将一女的真项链换走了,别人要报警。春天着急地说。这个可能性不大吧,好像是为买衣服的事,两人发生了纠纷。冠哥解释道。听说你与聊神是亲戚,你在袒护他。你这一群骗子!春天丢下一句后,将冠哥拉黑了。冠哥气急交加,再次拨通了聊神的电话说:聊神,你在哪里,快过来一下。冠哥,我在武汉,来不了了。我知道有人在害我,放心吧,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担得起。聊神也是说到这里,快速地挂了电话。我日!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个吊锅,吃出鬼来了。冠哥仔细梳理了一下,他相信聊神舍不得钱是真,换项链的事,绝对是那个胖子女人编的鬼话。不管这些,各人犯法各人当,我没犯法,怕个锤子。冠哥让食堂炒了两个好菜,刚准备借酒浇愁,愁烦的事又来了。三百多人的群,一下子退了五十多人。这是多大的动静,多大的仇和恨啊!冠哥目光忧郁,情海迷茫,只能在酒里悠扬幸福了。酒喝了两口,那对姐妹也发信息来了,说包里少了三百块钱,看见聊神在他床边转了一会的。这个,倒是突然地让冠哥想起一件事来了。那晚,聊神组织群友到富豪唱歌,唱到一半时,厂里来电话说有事,让冠哥回厂里一下。冠哥走得急,将包包丢给聊神,说了一句:厂里有点事,我马上回。第二天买东西拿钱时,发现包里只有两百元。冠哥清楚地记得包里有一千多元的。看来,聊神爱偷东西,那是实打实的了。不容多想,冠哥给春天打了个电话:你好春天,你可能误会我了,我其实与聊神没有亲戚关系,也并不了解他,他是我姑父的叔伯侄子。那还是有亲戚关系嘛!春天就像一只老母鸡,不停地“鸽蛋”,“鸽蛋”。这样吧,我发现聊神可能是有问题,金项链一事如果是真的,你们报警吧!冠哥顿然醒来,叹了口气,果敢地说。我们正在东门派出所旁边,那个辣妹别惹说一起来报案,不知为什么,等了几个小时都没来。春天说到这里,挂了电话。坐在饭厅里,冠哥一口气灌了两杯十五年的白云边,嘴里骂道:狗日的聊神,这回把老子给害惨了……迷迷朦朦中,冠哥昏昏欲睡,很快倒在餐厅边的铺板上呼噜呼噜起来……“站住!”二八女郎轻言一唤,小偷就像被一股磁力缠住,往后退了几分,停步不前。“再拿几张去,吃饱喝足,别干坏事!”二八女郎又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潇洒地递了过去。这一举动一下子在江汉路炸了把,气急交加的有之,激昂慷慨者也不少。小贩,路人,逛街的,谈恋爱的纷纷将她围住:“小妹妹,你这样豪爽大方,也甩几张票子给我们撒!”“是呀!小偷搞你钱你不仅不怪罪,还打赏了几百,你好拽啊!”“你这是在怂恿犯罪呀!你今天不给几百我们,我可就要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