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与李编辑谈《应物兄》

黄州0713大酒店里,冠哥与南方一家杂志的李编辑谈兴正浓。

李编辑陕西人,五十出头,中等身材,瘦瘦削削的。如果不是戴一幅高度近视眼镜,你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位全国知名的情感小说作家兼编辑。

他前后写过八本书籍,四本小说成为畅销书,一部长篇拍成电视连续剧。

编辑外出约稿,与作者沟通其实是官方说法,主要的还是公费出游,再就是外出散散心。

冠哥在他的手上发表过四篇小说,参加过一次海南笔会,稿酬也拿到了一万余元。有朋自远方来,必定要破费乎。

本来冠哥想请两位漂亮的女作者相陪,可李编辑说了,他是三婚,新老婆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出差,等会可能要视频。为避免节外生枝,李编辑一再要求,就他们两人聚一聚,谈一谈即可。

总之,冠哥与这李编辑关系一直不错。两人见面在一起后,那是神吹海聊,绝无半点遮掩。犹如喇叭遇到了哈吧,那是吧吧作响,哈哈生根。

几杯酒后,李编辑掏出了心里话:冠兄啊,我们打交道已是几年了,我对你也就直说了吧!你文风得改改了,不能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要走近生活,让生活多彩多姿起来,要有魔法精神,舒展狂热的惬意,然后再融入到作品里去。

说到这里,李编辑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块东坡肉塞进了嘴里:我们总编口味有了大变化,口味重了,开始注重那种类似于《应物兄》的作品了。

我们虽然没有《应物兄》作者那样的文笔,但我们的激情一定不会落后于他。我相信你冠兄能懂我的意思。李编辑说到这里,心驰神往,眉飞色舞,笑起来有点骤然涟漪的疏朗。

冠哥是何等聪明之人,哪有不懂这些花颤草肥的道理,他一边劝酒夹菜,一边向阳光聚拢:李编辑,李老师你放心,的确,这次《应物兄》获得茅盾文学奖,对我们的冲击很大,很大!我……我开窍了,我他妈的也要豁出去了。

写那一类的东西谁……谁不会!没有生活细节,我他妈逛窑子去。冠哥明显地醉了。与李编辑在那里是山色无涯,天地弄彩地男人了一把。

就是嘛!就是嘛!打麻将都得带彩,这个文学作品,尤其是现在纸质媒体少有人问津的情况下,作品必须出奇制胜!那就得彩旗飘飘,花色缤纷。谁能吸引眼球,谁就是书坛赢家。

李编辑说到这里,见旁边有女服务员来回走动,眼镜往上抬了抬,高声喊道:服务生,我们这里暂时不需要服务,免打扰的啦,谢谢关门。

冠兄啊,你虽说大我几岁,但比我显得年青壮实,那方面肯定壮如牛,行如钢,哈哈!李编辑笑得有些磅礴,也有些豪放。

那是……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我的那个谁,都说遇到卧龙了,有点扛不住了,抗不住了。冠哥口无遮拦,绚烂无比,激情飞荡。

奶奶的,贵州的那个啥杂志,几个大腕诗人一身的奶器,全身的水流,算个啥?如果可以,我一定拿出比……比它妈金瓶梅还淫拼妹的东西来。冠哥拿出了赵本山弟子表演的精华,与李编辑对流起来,那就是银河飞流直下八千尺,疑是残花洒十天。。

我绝对相信,那是充分地肯定,你冠兄要么不写,写起来一定花妖花开,水动水匆匆,惊世骇俗的黄花东西出来。那个什么诗刊的主编,那个农家妇女脑瘫,那是风华雪月的行家对手……

对了,脑瘫就是你们湖北的嘛!脑瘫都可以写出天上流水,地上梦骚浪的东西出来。我等身体健康的正常人还写不出来么?李编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以淡定了。

是的!是的!只要你们敢发表,我就敢写,写他个山花滥满,写他个鸟鸣吼歌。不……不对……是鸟民放鸽子。冠哥有些结结巴巴,醉意浓升了。

记得前不久还有一个女诗人留言中说道:你们男作家,骨髓里都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朝思暮想。我他妈的,我看了《应物兄》后,那早就是七股,八股的欲动了。冠哥醉了,醉得有些原形毕露,黄河撒尿,花心四溅了。

管它个啥子潺潺,只要作品好看,有卖点,大胆地写,我支持冠兄。对了,你的这个《二婚时代》要抓紧扭转风格,床上戏要不断地加码,加一些床上细节进去。

比喻二婚男女的性生活方式,性生活差异,性生活渴望,性生活高潮等等都要重墨!只有写出两性的渴望,两性的浓郁,这部书作才可以立足市场,才可能是大火特火,卖个好价钱。到时冠兄你发达了,莫忘小弟啰!李编辑指点到位,有如多缕馨香,让冠哥那是茅塞顿开。

要不这样,今晚我请客,我们哥俩一起去红灯区体验生活去?冠哥透着彩虹,对李编辑笑了笑撕碎琴音地说。

不了不了!我那小我二十岁的小女人贼得很,交公粮时,露出破绽我就惨了。李编辑摆了摆手,一脸的无奈与慌张。

到时间了,我得给老婆发汇报视频了,证明我还在,证明我与一个男作者在谈文学,谈事业。李编辑说着说着,将冠哥拉坐在一个凳子上坐下。

嗨,亲亲……爱爱的,我很听话的啦,你看,你看我与一个男作者正在谈人生,谈性……性情……

李编辑已经醉了,醉得有些饥渴难耐,山谷飞奔的了……

再说这疯过与蝶梦自婚宴风波后,两人已是心散而神也散。有如高山深处的雪山,风霜雨雪寒,阴盛阳衰急。

人说婚姻不可如散文,形散而神聚。要形可正,神可聚。可这对夫妻本就是各打各的算盘,哪里顾及那么多。

这天下班后,疯过买了半斤猪耳朵,一元钱的花生米,回到家里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别说,这散装酒口味不怎样,酒劲还不小。刚喝了两杯,疯过的脑袋就晕乎乎起来:那个谁,给我快快地煎个荷包蛋来。

疯过有如一落魄的饿将军,对蝶梦说。蝶梦正在聊群,装作没有听见。可听到这样的指挥令,装作没听见,有如一粟凉意触摸着未愈的伤口,隐隐作痛。

来,来来!今天吃了个小回扣,赚了八百。给你两百,明天加个餐。疯过见蝶梦不理睬,换了一个强招。

诶,你刚才说什么?要吃荷包蛋!好的,我这就去做。跟你说啊,鸡蛋晚上要少吃,就弄一个哈!蝶梦抢过疯过握在手里的两百元,麻麻利利地忙去了。

煎蛋起盘时,蝶梦在鸡蛋上喷了一口痰,小声地骂道:吃死你个妖怪养的!

人说饱暖思淫欲,还真是粑粑落在疯过的嘴里去了。这不,几杯酒后,喉咙发热,全身发烧,那个什么想法就来了。

疯过一拐一扭地绕到了蝶梦的身边,那双有如非洲人的黑手,将蝶梦死死地搂住。正欲将那张臭嘴巴舔向蝶梦那张肥硕的黄脸时,蝶梦挣扎着说:你又想做那事,对不起,老娘今天心情不好。

疯过哪管那些,使出荒蛮之力,将日渐肥胖的蝶梦抱上了床。强行脱了上衣后,欲行好事,蝶梦用力推开了疯过,拍打着床靠说:你想怎样,老娘它大姨妈来了,你想玩血仗啊?

疯过可管不了那么多,强行扯开了蝶梦的裤子,就要暴力实施还魂的西山,蛮野的秋光时,蝶梦狠狠地给了疯过一个耳光,高声吼说:你是畜生呀,这样子的也想要?

疯过不恼不急,从包包里翻出几张人民币丢在床上:老子今天要定了!不看人面看钱面,量你也过不了金光闪闪的兔子关。

蝶梦看见了钱,那就是猫子嗅到了腥啊!也顾不得什么大姨妈,小姨妈的,有钱那就是大姨妈的妈妈了。

于是,山没崩,水没歇,一山一水皆是狂落的枯枝,秋扫的黄叶,哀鸿遍野……

弄到了一半,疯过似乎有些不尽己意,带着酒意说:六百元,比他妈窑子还贵,你配合点撒。

蝶梦瞪了疯过一眼,身子扭动了一下,口里有如娃儿利尿一般,“哎呦”了一番。

疯过动作加速,老款列车极速飞驰一般,一阵轰隆隆的脆响,“啊”的一声玩事了。

躺在床上,疯过摇头晃脑,仿佛没有了平日遇见同事的那款鸿儒,股瑟般地吼起了歌曲:想当年,老子的队伍……

声音里满是不快与苍茫,似乎余兴未消,叹了口浓郁的重气说:哎,一点也不爽!没办法,我把你想象成刘嘉玲,这才得到了圆满的飞扬。

我呸!我也不快乐,每次把你想象成刘德华我才有那感觉咧!当初不是你追的紧,不是感受到你“金鸡独立”的刺激,鬼才嫁给你个跛子!蝶梦匆匆洗完后,站在床边以牙还牙地说。

好吧!好吧!我们走到一起不容易,我今晚十一点多要去接夜班,你少啰嗦几句,让我躺会。疯过纵有万张嘴巴,吵架功夫上,永远是蝶梦的师弟,只好甘拜下风。

躺在床上,疯过有如大漠孤烟,难见落日圆,辗转反侧,总是难眠。二婚不如头昏,哎!心里想着,思想飞跃着,有种风猎猎的凄迷。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看时间十一点了,迅即地穿上衣服起床了。

蝶梦还在客厅里追剧,见疯过起床了,头也没抬地说了声:明天上午回家动作小点,我要补觉。

疯过看了蝶梦一眼,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铁拐李一般地离开了家。

疯过的单位在江边的排灌站,十余分钟的路程。一瘸一拐地来到单位办公室,见女同事华华今夜是一头的卷毛,穿了件大红色的迷人外套,真是分外妖娆,有如拨动了桃花的琴弦,脑海里荡漾起来。

想想与蝶梦的不快,疯过突然异想天开,顶住一轮满月,弥漫雄浑起来。这要是……

总之,疯过今晚有点不一样。眼睛在同事华华的身上转来转去不说,还不时地唉声叹气,吐露风月:华华,你今天么穿这漂亮,是不是有啥喜事?哎,我今天好背,丢了两百,还落得个半阙。疯过再也忍不住了,色眯眯地看着华华说道。

人说女人的心是激光的芯,最为敏感。华华似乎早就注意到疯过今晚有些不对,感觉疯过那眼神,想把自己吞下去的漫酥感。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静静地窥测着。这个华华也不是个善角色,四次婚姻,都是她这山看到那山的云朵,多次红杏出墙才赢得了几易其夫的战果。

这不,当她看到疯过那色眯眯的眼神,有如饿狼等待叼食的美情丽况,要不是嫌弃疯过是个迪斯科败将,早就进入古战场下手了。

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华华媚声媚气地说。

疯过假装酒意未醒,随手关掉了办公室的灯,一把将华华搂在怀里说:我……我今天酒喝大了,好想再……再来一次……

华华挣扎着说:疯过,你那两刷子我还不知道,莫借酒耍疯,你不是刚刚在家里舔了老鸡的屁股吗?你哪来的那多骚劲,放开手,我们聊哈子再说。

疯过似乎酒醒了一半,知道有戏了,松开了那双脏手后,不忘在华华的脸上碴了一口。

美女,你说,你说!只要我疯过能做到的,哪怕是他妈的卖儿媳妇我也干。疯过将一只手搭在华华的左肩上,假装酒意缠绵无尽期的样子说道。

华华开启了办公室的灯后,眼睛四方弱微地扫了扫说道:我是三婚,这次还在试婚,我理解你饥渴,你肯定是今晚没吃饱。疯哥哥,我不是个不懂风情的女人,我……我也过得不幸福啊!

华华顺势将疯过的一只黑手,拉到了她那肥肥实实的白腿上接着说:我可以满足你,你那个半老徐娘有个么玩头撒。只是……只是我和你在一起后,肯定有后遗症,我这份工作就没了。

个鬼临时工,一千八一个月,算个鬼呀!我养你!说到这里,疯过又强行地关掉了办公室的照明。

然后将华华抱在了怀里,在她的身上有如探矿一般地胡乱地摸索起来。

华华嘴里哼哧着,心里却有了自己的小九九。在一番有如溪水般的顺从后,她轻轻地推开了疯过,柔柔地说:那我们得有个约法三章,写个东西拿在手里才有保证。你们男人啦,谁不知道,抽了工具不认人,我再也不上当了。

疯过听到这里有如修辞遇到了押韵,欲望的魔方立时成了壮丽的一粒光。苍莽中,见到了启明星啊!

写就写,我说到一定可以做到,怕个什么!疯过高兴地开了灯,拿着纸笔旷味神怡地说:你说怎么写?我就怎么写!

我身体好,每周必须保证性生活三次,生活费五千。就这了!华华刷了甩头发,用手故意在胸部处揉了揉。这神态,那就是把影子凿进了水里,洋洋洒洒的荡。

疯过看在眼里,心如火烧,丢下笔将华华一把扯在了怀里说:宝贝,我保证一周五次,五次!

嘴巴里说着,手上毫不消停地动着。那真是激情遇到了水涨船高的行情,情势得人,长势壮人的,狂浪与飞舟满怀地碰撞了……

馨儿去广州出差了,冠哥有种道不出的失落感。

这秋时地利人和,心痒痒情荡漾,去哪里散散心咧?对了,去团风买狗脚!冠哥突发奇想。很久没吃到狗脚了,不如去回味嘴嚼一把旧时光。

一念起,而万物聪睿。冠哥打开汽车音乐,灵魂覆月,神清气爽。刚接近团风城关时,就看见路边一浓妆艳抹的女子,在与一个农民工放肆地谈笑着。传统朴实的新县城,这个独特画风,尤为上眼。小小地方,居然还有这摩登的艳惊,冠哥记者明锐的眼睛,岂能就此放过。

冠哥哼着信天游,放慢车速,近乎滑行。在他眼里,这独到的惊艳就是尚好的新闻!

这女的有如被张艺谋调教过,上半身尽见黄金胸,饱满如馍,下半身臀肥肉实,双腿亮白如雪。

欸?这女的好面熟啊!冠哥历来记忆超人,对了,她不是那个芳芳,周老师的旧情人吗?是她!就是她!

说起这周老师,惊艳的故事,离奇的情节又来了。

周老师是冠哥的初中语文老师,后来下海捞金,据说靠做家具生意在东莞赚了个钵满盆满。这有钱了,男人嘛,生活就必定丰富多彩,花花心思就多了起来。

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小蜜泡了一渣又一渣,金钱丢出去几十上百万不说,钱损家破,不得不又从南方回到老家湖北团风。

回老家后,周老师在原配的帮助下,重新干起了老本行。开家具厂,面向农村乡镇。轻车熟路,不到三年,周老师又腰肥腿粗,发达起来了。

这真是,高耸入云天的大树,又要生出许多的枝桠了。

这不,在好哥们的介绍下,周老师成了歌厅的常客,猎艳的老猎手。他在一歌厅里,很快就认识了这个叫芳芳的女子。

芳芳长得皮肤白皙,三十出头,中等身材,面相并不好看,但一双眼睛勾人心魂。欢歌喜地,促膝交谈几次后,这个芳芳便成了周老师的关门情人。

按周老师的话说,别人收关门弟子,他只喜欢收关门情人。他说他不赌博,不输钱,只爱好这伟大的一口浓艳。

三十的丽人,找个六十多岁的,长得还有点对不住观众的老男人,年轻女子所图为何,不言自明。

于是,周老师短短的一年时间内,为这个叫芳芳的女子花去百万余元。不光买了一辆红色广本小车,还为她购置了一套八十余平的商品房。

周老师的口头禅就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哪知这豪言情语,竟是卷曲的蝴蝶,狮子的咽口,弄得周老师名誉扫地,几次不得不进派出所祈求帮忙。

那一个夜晚,周老师吃罢晚饭到江边散步,有了好身体,才有大本钱玩美女嘛!周老师这人很实在,从不虚伪。

拿着手机边拍风景,边溜达,心情舒畅,脑海花样。但见江水滔滔,微风阵阵,有如席梦思上调欢,周老师很是飘荡激情,游走情画。可是,当周老师步行到老渡口时,他看到了他本不该看到的一幕。

他无意间看到他最最心爱的皮判,这个叫芳芳的女子,穿着暴露地与一个大胡子老人,在那里唧唧我我,眼涌春情。那男子的手,还不时地伸进了芳芳白白的酥胸……

周老师身高一米五左右,体弱多病,但就是那方面从没病过。他一年四季眼屎为伴,有那个什么火眼病。面对芳芳丑陋的行径,自是不敢上前理论,气得鼻子冒油地回到了家里。

深夜时,周老师仍然坐在床边抽闷烟,脑海里总有酥胸在潺,白乳在滚动。这个贱女人,每月给她一万多元的花销,说好的今生只爱我一个,这一个晚上没在一起就偷人养汉。

周老师那是越想越生气,真是脑袋气昏了,工具气腌了。说到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读书时,冠哥就听同学说周老师东西很大,好像是个气鼓暖子。意思就是说,他那两个蛋蛋嘛,别人是鹌鹑蛋,他的就是大鹅蛋了。

深夜一点多,芳芳按照约定好的老时间老方式,从院墙边翻了进来。见周老师坐在那里抽闷烟,没有了往日般的热情,有点诧异。

老哥,你今天怎么了嘛?芳芳腻声腻气地,将他那一对肥乳贴在了周老师的脸上。芳芳每每面对生气的男人,总是以绝招取胜。她对别人吹牛说,她这叫双黄戏莲子,贴近男人,男人必定奇效火灭,顺从如绵羊。

她说,她认识一位局长,同事人人怕,个个背后都叫他鬼见愁。在她歌房里去了几次后,局长变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好领导,人称好家长。

周老师就是她双黄戏莲子的战利品。这不,周老师嗅着双色馍馍香,怒气已是去掉一半。他粗暴地将芳芳按倒在床上,从上到下一阵狂吻后,露出满嘴黄牙说:芳,你就是我的生命,你告诉我,你有别的男人没?

芳芳愣了一下,赶紧把左乳递到了周老师的嘴里,不停地用手拨弄着周老师的那对双黄鹅蛋,学着林志玲的强调说:老哥呀,你我相处都一年的啦,你还是不了解我的为人吗?对爱情,我最是专一的啦!

芳芳说这话时,嘴巴歪了一下,心里一定是骂道:你个老丑男人,不是图你那点银子,老娘的毛都不会让你闻一下。

周老师在一阵疯狂的嘴巴扫白雷后,急急忙忙地归入正题,一哼一哧地,两秒钟就脑袋发晕,升天完事了。

周老师有开灯干乐活的习惯,按他的话说,这个做情爱的事,玩的就是一张脸。脸就是诗情,脸就是画意。的确,芳芳长得很有女人味。皮肤白皙,五官还算端正,尤其是那一对活宝,有点让男人多看一眼的欲望。

男人说,先看脸面,再看胸部。芳芳脸蛋不丑,就是有点馒头相。但她胸大肤白,自有骄傲的砝码,骗银子的筹码。

望着周老师那一副落旗游丝的熊样,貌若孙悟空再世的尊容,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但她还是用手抚摸着周老师只有几撮毛的花花白头,故作姿态地说:老哥,累坏了吧,看把我心痛的……

这个芳芳可不是个一般的人物。离婚两次,在黄州给一社会大哥做了半年情人,被社会大哥抛弃后,伤心欲绝,最后做了歌厅里的小姐,被誉为歌厅皇后。

与周老师认识后这才从良,做了个被人包养的宅女。想这周老师六十有余,哪里能满足芳芳那颗久经风月漂洗的花菜心。

于是,表面上芳芳是周老师的情人,暗地里是个捕鱼能手。专在网上撒网,捕捉那些想一夜情的“老实”男人。

这不,周老师所见的一幕,就是江水里的一朵小小放肆的浪花。更大的狂风巨浪,还在后面蓄积着,等待揭开盖子,搅动情仇……

第八章 与李编辑谈《应物兄》
二婚哆来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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