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用心地享受着,如品玩具
一阵推杯换盏后,聊神假装醉意,几次隔山隔水般地挑逗惠卿。惠卿很少饮酒,半杯红酒下肚早已是面若桃花。美女,你这个超级大美女。我很……很爱很爱你!聊神借酒壮胆,一把搂住了惠卿。惠卿虽有微晕,理智告诉她,操守第一,友谊第二。于是,她巧妙运用太极手法,化解刁蛮。帅哥,美女好!就在这时,突然涌进来七八位手拿鲜花的丽人站在了他们面前。情势灿烂,与众不同。酒店的喇叭立时音乐四起,忽而波浪之上,忽而马蹄翻飞。突然音乐声嘎然而止,一声有如精粹的舒展入耳而来:各为嘉宾,您们好!现在我为一位叫聊神的先生送出祝福宣言:惠卿,你就是我的太阳,你就是我的月光。今生有你,太阳出来乐呵呵,月亮出来笑吟吟。你就是我此生的吟吟与呵呵,呵护一生,吟唱永恒。包厢内,执花的美女一拥而上,999朵玫瑰热烈烈地打开,将惠卿团团围住,齐声喊道:惠卿惠卿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场面多么熟悉,这不是冠哥的葱茏吗?不是出自冠哥的作品吗?是的,聊神是冠哥的微信好友,他读过冠哥的小说,别的他没记住,这一招他早已铭刻在心里。想这惠卿三十多年来,第一次经历如此这般的求爱方式。此情此景,让她双目蘊泪,心湖潮涌,满面娇羞。霎那间,惠卿有如心弦洞开,在心壁舒展万千的惊喜,弹奏无比快乐的乐章。精彩在瞬间盛开后,聊神轻手一挥,众女蜂拥而出。借助这旷世的浪漫情怀,聊神俨然一个真实的大款,无所畏惧,勇敢地将惠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人说好女怕缠,坏男刁蛮也纠缠。惠卿在聊神的一缠二劝下,立时感觉到头晕目眩,迷迷朦朦地昏睡了过去。深夜,惠卿口干舌燥,正欲起床倒杯凉开时,丽手轻碰,她突地大叫一声:啊!鬼,鬼呀!聊神打开照明,慢慢地俯下身体,用手捂住了惠卿的嘴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惠卿,是我,我是聊神。你怎么在我家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惠卿惊慌失措,拿起床单,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包裹着。你昨晚喝醉了,是我开车将你送回家的。亲爱的,你昨晚并没有喝多少啊?聊神狡诈十分,率先抛出内心的煎饼,轻描淡写地化解自己的阴险。惠卿低下了头,悔恨交集。悲郁与悔恨以伤怀的方式,撞击着昨夜的一幕,难以萌发交欢的激情。她悔恨自己失去防线,误入聊神的贼圈,不该喝下两杯红酒,蔓延的苍郁有如抽打的悲伤……聊神倒是绽放依旧,再次躺在惠卿身边,不顾惠卿的强烈抵触,又一次掀起夜的盛宴,癞蛤蟆吃到了美丽的天鹅肉。这聊神是何等猎艳的高手,喝酒时他做了个小动作。将一种网购的催眠粉剂倒入惠卿的酒杯里,轻松俘虏了美丽可人的惠卿。惠卿本就不胜酒力,经聊神那一小动作后,成了任人宰割的娇俏绵羊。她的手机里就有她家的行程,包里有家里的地址和钥匙。聊神轻松地成了惠卿家里的嘉宾。年轻单纯的她哪里知道,她这是引狼入室,自毁前程啊!一不小心,失身于聊神,惠卿纵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生米煮成熟饭,后悔也是枉然。从此,一洼苦难,在淤积里沉浮,焚烧了春天的含苞欲放。女人啊,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如果惠卿幡然醒悟,将聊神赶出家门,从此不再来往,没准还能草叶青绿!但是,染化般的将就,朗润般的屈服,善良如流水的温藏,最终成就了聊神这条恶狼的踏歌行板。歹毒,卑鄙,无耻,在聊神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他逐步喷张,慢慢地用假面的刀子触碰惠卿的善良,多次祸及无辜的丽人。这以后,聊神将惠卿的家作为盘踞的据点,白天趁惠卿不在家,在家里翻箱倒柜不说,还屡屡网上钓鱼,聊上了别的女人。聊神野心勃勃,他不仅仅贪图美色,更贪图别人的财物。按理说,有了惠卿这样的美女俟候,他应有所收敛了。可是,自得到惠卿后,他又从中得到了一个发烫的收获。那就是:美女越美,越容易得手!事实的确是这样,那种无姿色的女子往往心机很多,前怕狼后怕虎,不敢轻易付出,她怕上当受骗啊!可那种漂亮的女子往往沉浸在自己得美丽中,过于自信,最易放松警惕,从而轻易成为了别人的可餐之物。这一天,惠卿因父亲生日,回韶关老家了。聊神利用这一难得的机会,连夜赶到广州花都区,约会一网聊的女子来了。女子身高一米六,不到三十岁,也是离婚不久的单身女性。她耐不住寂寞,加之想有一个再婚的寄望,与聊神约在了一起。她并不漂亮,与惠卿比起来,那就是一个是林志玲,一个是网红凤姐了。黑黑的皮肤,满脸的痘痘,的确有些对不住观众。聊神可不在乎这些,哪有半点二婚的想法,完全是乱婚哆来咪,玩一次荤一次的奇妙心理。他有女必上,因为他醉汉之意不在酒啊!两人进入一房间后,也没怎么交流,双方心知肚明。聊神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饮料,客客气气地递给了这女子。女子喝下饮料后,不到五分钟就昏昏欲睡,躺在了床上。狗日的聊神喜形如色,故技重施起来。微灯。轻音乐。美酒。女色。聊神在欲望与遐想里纵情膏肓。他轻手轻脚地脱掉女子的衣服,打来一盆热水,在女子身上擦洗起来。有如擦洗亮洁的木地板,久久地,埋着头,在变态的温情里品尝喜鹊的游戏。这女子面部皮囊不怎样,身上倒是肌肤如雪,擦摸着有如绸缎。聊神用心地享受着,如品玩具。他先是在她的胸部摸摸捏捏,然后用手机拍下了她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一时兴起,一个人在她的身体上感受着壮美的枝繁叶茂。玩累了,机器打烊了,就用嘴巴舔吻,真是越品越荡漾,越品越野性十足。他的脑海里充实着林志玲的秋色,也游荡着迪丽热巴的狂放,他就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就是一条张牙舞爪的变色龙。爽了,舒服了,聊神拿着女子的手提包翻弄起来。见里面有十几张票子,取出了五张,装在了自己的包包里。正当聊神查看女子的手机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惠卿打来的电话:嗨,聊神你在哪里呀,家里的电话都打几次了,怎么总是没人接电话?聊神拿着手机,溜进了厕所,轻声细语地说:宝贝,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好寂寞,转转反侧睡不着,刚出门在街上瞎逛咧!早点回家休息吧,注意身体,我明天下午就到家了。惠卿心情不畅地挂了电话。聊神又在机器上涂抹几下自带的“印度神油”,再一次地神欢海乐起来。他要让自己狂热的变态达到极致,每一次纵欲的舒缓,都是他罪恶的堆积。满身遍插,沙沙作响半小时后,聊神功满事成,拿起纸笔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宝贝,因家里有事,我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你留给我永远的况味,期待下次再见。落款是:深爱你的人!套路,还是贱马嘶鸣的套路。聊神只有高中学历,但他最爱看有关爱情的电影电视剧,他对人说:这叫吸取精华,学习充电。他活学活用,专用一些奇招怪招迷惑糟蹋女性,且还屡屡得手。偶有失算,被关上几个月后,他不是悔过,而是在回忆里滋生丰登。他继续垂钓,吸取失败的教训,准备再度穿越天堂地狱,延续繁衍的孽缘……这日下午,冠哥照例神清气爽地来到了健身房,刚刚做了练前热身,全身正是血脉通畅时,有手机信息来了。冠哥,我是丽丽,听说你那里有空置的住房,能不能留一间给我呀!我靠!这个无耻的女人脸皮够厚的,居然还敢与我联系。冠哥心里默默地骂着,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复了一句:这是厂里的房子,我无权利用,也不放便吧?谢谢理解!你好小气呀,上次没让你得逞,有空房也不帮忙啊!你好现实,是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丽丽一连发来多条信息,冠哥不想再生事端,看都没看,直接删除。对于这样的女子,不回复就是最好的回复!冠哥就是这样,对谁看破了,绝不再往来,有如抽打过的旧时光,不可能再翻唱出一堆的飘飘荡荡。没多久,河南的冯四运突然发来短信:冠哥,你太不地道了啊!你对丽丽说我没离婚,要不要我把离婚证发给你看看呀!冠哥心神不宁起来。那个知知和春风更是出奇,发来莫名其妙的短信不说,还相继劝说冠哥退群,说他不适合呆在他们群里了。冠哥心急火燎地给知知挂了个电话,知知居然直接挂机。冠哥心里有如火烤,很是不服气,于是,他给春风去了电话,春风电话倒是接了,语气却很是强硬:算了吧,冠哥,你哥门背后做的那些事,伤了兄弟们的心啊!我们还是各走各的道,不要再联系了!容不得你多解释,春风贸然地挂了电话。冠哥再也没心思举杠铃,练哑铃了。他要问个明白,直接开车来到了春风租住的房子里。还没进门,冠哥就看见丽丽与知知有说有笑地打闹着,那银铃般的傻笑,就是两个字的妖娆:淫笑!不容多想,这一切离不开丽丽背后挑拨的功劳。冠哥也不想解释什么了,他渴望得到一个安静的世界,典范般地转身就离开了。知知见冠哥转身就走,跑出门来高声喊道:冠哥,你回来!你回来!冠哥头也不回,扬长而去。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个女子组合在一起,怎样解释都是枉然。说实话,冠哥领教了这铿锵三人行,按古话里说的,那就是:高,实在是高!就算是最好的酿酒师,也品不出他们三人勾搭成奸的窖香。那夜,单身群组织惯例的群聚,唱歌当然是重中之重的了。这时,知知已与过去的老相好分手了,将要正式成为春风的怀里抱了。真是麦子就要丰收,就等天上的一朵祥云,璨出一道吉日的醉倒了。也许是春风听说过冠哥曾加过知知qq好友,且表现出过浓厚的兴趣,让春风很是不爽。他爱上的女子,他贡献过的金水淫水,怎能让别人有非分之想。于是,春风心里抽风,有如冰水浇灌,一直等待着复仇的机会。歌厅内,彩灯有如凤凰的翅膀,扇出迷人的情调。灯也弥漫,心也弥漫。知知巧遇般地坐在了冠哥的身边,见舞池内是群魔共舞,激情妖媚,再也控制不住发燥的自己了。她脱掉棉衣,有如冒出的一朵蘑菇云,洋溢着骚燥的蓬勃,转入舞池。冠哥在浩瀚的节奏里也是充满血性和丰盈,踏着节奏,脑摇腿动,醉是兴奋。但是,他还是忘不了他的老本行,拍照,取景,抢镜头。一曲完毕,知知幽冥般地回到了座位,慌忙地找自己的棉衣,可是翻弄半天,怎么也找不到。这就奇怪了,明明放在了凳子上,棉衣不翼而飞了。心生悲悯,她突然地大哭起来:我的新棉衣咧,我的新棉衣咧?于是,歌厅大灯开启,一行人搬凳子,移沙发,居然在冠哥坐的沙发底下找到了那件棉衣。知知破泣而笑:三千多的衣服咧,今晚才穿上的。她嘴里倒是没说什么,用手轻轻地在冠哥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意思是说:看你闹的,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啊!冠哥一时语塞,心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幽蓝,他也感到莫名其妙啊!这个知知的棉衣怎会在自己的座位下?刚才没人过来啊?对了,只有春风来过,坐一会慌慌张张地就走了。更为动漫的是,春风居然对旁人说,冠哥想留住知知那件棉衣,偷偷地塞进了沙发底下。冠哥不好解释,吃了个哑巴亏,只能心里骂道:他妈妈的,我家就是开服装厂的,衣服几堆,还会要你那件水货棉衣。这春风见冠哥没有辩驳,更是借题发挥,不依不饶了。他家是做服装的就对了,看衣服款式好,样式新,想偷去做样衣呗!我日他的个大伯,不解释了!不解释了!这真是越描越黑啊!当晚,春风与知知,还有黄石赶来的丽丽等等,一行八人在西湖四路宵夜。那份浩荡,就是麻雀新婚,蜜蜂偷情的宏大与哗喧。丽丽灵感风蚀,往旁边看了看,见冠哥不在,呵呵有声地对知知说:怎么样,我说那冠哥人品有问题吧!吃不到天鹅肉,就像偷天鹅衣了。他就是一变态,就是一昆虫世界的大情圣!知知用餐巾纸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巴:就是嘛,看他人模人样的,心理好阴暗,多亏没与他谈朋友!莫说了,莫说了,这里面也有冠哥的好朋友,传到他耳里不好,这大人大事的,给所谓的作家留个脸面嘛!别人可是武汉人,还是个年轻有为的情感小说作家,不著名的现代诗人。说到这里,春风朝知知挤眉弄眼,一杯啤酒罐进了嘴里,芬芳得意,完美补洞,暗暗窃喜起来。原来,这知知在春风的穷追猛打下,曾留下过这样一句话:让我考虑考虑,我想在你与冠哥中间挑选一个,谁对我好,我就跟谁!这句话一出,春风有如落入淤泥,对冠哥是恨之入骨。他多次想叼损一下冠哥,可总是苦于没有机会,今晚算是腠着机会了。可怜的冠哥,在现实的颠簸与曦曦盛会的结构里,听其唱,观其舞,却怎么也观不出这暴食以乐,求偶以无间道的狗血剧情。他一直蒙在鼓里,被别人当作了踏板凳,当作剧说那些事儿的荒唐主角了。几人酒足菜饱后,纷纷执手回家了,落下个孤单的丽丽,站在那里感叹光阴之须臾,不知何去何从。知知朝春风阴魅地看了看,倒也爽快:丽丽,就在我们那里去睡,开个房间不划算。丽丽看了看春风,见春风含笑不语,她顿时明白了一切。当晚,三人挤在了一个床上,因太过劳累,各做各的好梦,和衣而眠了。半夜醒来,春风摇醒了知知,意欲行畅快之事。知知用手指了指睡在旁边的丽丽,假作推辞了一番。这就是荷塘月色里,来了一直青蛙,蛙声不止,歌声有孕的宠幸。丽丽其实早已醒来,她假装睡得正香,侧过了身子,正好给了春风与知知二人表演的机会。于是,春风快速地褪去人皮,赤身裸体地与知知持剑挺立,嗖嗖作响起来。知知面对这三人共铺,激情四射,有如黄河的水车,壮怀成波浪鼓换的传经筒。真是硕金刚对澜沧江,享受无垠的喷张,最诗的风暴尤物。他们一时得意忘形,淫神附体,娇媚过度,哼哧声一片。睡在一旁的丽丽再也煎熬不住了,她噗嗤一笑:你们两个干什么呀,有没有把我当人嘛!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来,一起上,弄死这个骚春风!知知发出快乐的荡声,顺手将丽丽拉倒了身边。这就不得了了,三人行,必有二疯狂,比金瓶梅还耀眼的现代乱情大仗就此开演了。一时间,灿笑盈满房间,狂液清透被褥。室内是膻气浓烈,妖气淌动,滥情重叠,杂韵涌动了……再说丽丽自这以后与知知成了血肉模糊的姐妹,也成了黄冈的常客。黄冈就是她的家,就是她暗黑的据点,就是她藏污纳垢的红粉岁月。二打一后,她们三人的关系更是暧昧。不仅不影响丽丽在黄冈到处撒网,捕捉钱鱼,而且成了祸害三人帮,尔虞我诈三人行。他们三人本就各怀鬼胎,对几婚几嫁毫不在意。利益联系,有奶便是大爹了。为了钱,哪有什么传统的美德与温婉,有的是人心叵测,凌波微步鬼缠身。一日,鱼食民打来电话,说无论如何,中午要在一起聚一聚。他还言辞凿凿地说:今天必有好事,定有收获。收获,收获个他八大爷的锤子!简直就是送出一个虚拟的银碗,让大家准备盛装一枚满月。冠哥推辞不掉,只好极不情愿地答应了。中午时分,丽阳躲进了云层,难得的阴凉。冠哥刚换了一台白色宝马,为了显摆一下,还是开车来到了体育路的胖子酒家。见鱼食民与丽丽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肆意挥洒。冠哥阳光明媚的心,忽地如今日的天气。他进退两难,只好硬着头皮微微地做了个手势落座了。冠哥还在搞创作吧?你的文字我爱看,只是看着看着半天没来彩。冠哥,你要多写点美女谈恋爱的细节,还有精彩的武打故事,枪杀的故事。哪些散文诗我看不懂,既不抬头,又没押韵,缺少音乐感。丽丽居然对冠哥的散文诗作品,弹出个碧叶暗香来。本以为可以卖弄一番,没想到冠哥有如七月流火,一阵猛呛:我是中国散文诗学会的会员,知道把握节奏。散文诗既不是散文,也不是诗歌。她吸取了散文和诗歌的特点,自成一体。你丽丽与我谈文学,建议先去补充点弹药,再与我思绪悠远。关于文学,你懂个锤子!冠哥飞沙走石,睿智安详,不忘幽默一把:就像你丽丽,美丽一人,我无法弹奏,还是暗自啜泣,闭嘴观花。哈哈!冠哥畅怀一乐,比占卜和想象还要玄妙几分。算了,算了,不谈诗文了。日他妈的文学,我只知道抽烟不用学,喝酒都学我。文学文学把我磨,学个暖蛋毛。鱼食民化解了尴尬,给冠哥倒了一杯茶水说。不一会,丢哥,裤头哥,大夜和红梅妹子相继来到。很久没见,大家谈笑风生,倒也不失温情。正当大家喝兴正浓,吃趣最旺时,鱼食民一脸的红晕,喷了一口烟后开口说话了:谢谢各位兄弟姐妹今天捧场,告诉大家一个特大的好消息,我与温柔可爱,端庄贤淑的丽丽过几天就要订婚了!什么?与丽丽订婚?鱼食民又离婚了?还是与所谓的端庄贤淑的丽丽订婚?这个还真是特大的新闻,莫大的讽刺!他这就不是二婚,简直是二婚哆来咪了。这对狗男女苟合在一起,那说不定又会唱出什么奇情妙歌,骇人听闻的故事肯定少不了。天,突然地下起雨来了。冠哥看着窗外,有如读着岁月深处的惆怅。丽丽见冠哥目瞪口呆,坐在那里时而陷入深思,时而露出轻蔑地微笑,她站起身来走到冠哥身边说:我敬冠哥一杯,我不久就是地道的黄冈人了,谢谢关照。我先干为敬了!丽丽一杯酒灌了进去,冠哥没有起身,表示了一口小酒,话里有话地说:祝贺!祝贺你再入豪门,愿你能够真正地天长地久。冠哥这说的个么话,你看这男才女貌的,胜似天仙配,那一定是天长地久,白发不离。大夜笑着乐着,一杯苦荞灌了下去。那神情,有如长着翅膀,和季节一起飞舞,闪电般的涤洗。就是嘛,就是嘛!我也看好这一对,为你们点赞!为群里树立一个恩恩爱爱的好榜样,生一个胖小子,群宝宝,伯伯我送礼金五千元。裤头哥满嘴酒气,一脸的残阳。他走到了丽丽的面前说着,伸出了一只手:来,握个手手!裤头哥喜欢这一刷子,见了美女,说是握个手,其实是捏个手,严格地说是想摸个小手了。哈哈,占点小便宜,来一场相思,自慰一把。裤头哥摸着丽丽的小白手,感觉麻麻的,飕飕地,甚是美艳,有种风花雪月的柳絮,更有点融化般的低烧感。不知不觉地,他的两个手指在丽丽的手背上划起圈来。鱼食民满脸的不悦,脸色有如刚端出的猪肝。看着看着,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站起身来,怒气冲天,一把推开了裤头哥,愤愤地说:你哥们是么回事,占便宜不是这样占的嘛,还大学教师?读书读到牛屁眼里去了吧?我操你妈,你鱼食民像个鬼样,黄石来的女子,不摸白不摸,管你个裸事。你不是还没有订婚吗?裤头哥为了女人,历来是敢骂敢干架,撑着酒意,就要与鱼食民干起来了。丽丽赶紧站起身来,将鱼食民强拉到凳子上坐下说:哥们都别吵了,聚一次不容易,何必咧?你鱼食民也太小气了,我被别人摸一下又怎么了?摸瘦了,不用减肥,摸胖了那叫丰满。他摸就摸呗,那是给你面子,也是看得起我撒。丽丽说到这里,冲裤头哥笑了笑:裤头哥,莫放在心里,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来,我们加个微信,保持联络哈。这娇媚的风姿,让世界都为之羞涩。这三人阴阳怪气,臭鱼相投,让红梅妹子看傻了眼,忍不住插话说:哎!这年头谁有钱谁就是老大,不必动枪动剑的,拿出存折亮两哈子。谁钱多,丽丽就跟谁!大夜用手拉了红梅一下:玩笑话!玩笑话!丽丽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情急之下对冠哥说:冠哥,你看他们都欺负我,我是你拉入黄冈群的,你得主持公道,莫让他们欺负我呀!冠哥向来心直口快,喝了一口酒,朝鱼食民蹬了一眼说:你狗日的鱼食民,吃了喝了没事做,专门离婚玩。你玩就玩个黄冈嫂子撒,玩得蹊跷,玩了个黄石飞来的俏娇娘。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心儿也美妙,一年过四个生日,春夏秋冬,季季生日,你……你日得起吗?冠哥假装酒醉,善意地点拨了一下。一席话出,把个众人乐得是前仰后卧,情绪高昂。立时间,酒席旁是片片飞叶在舞,有绿树叶,有黄树叶,那是片片飞来的像蝴蝶。蝴蝶飞呀飞,人心在狂舞。丽丽气得脸上白粉攒动,身体抽动。但她还是装作没事一般,端起酒杯畅爽地说:谢谢大家今天的捧场,和气生财。然后对鱼食民耳语了一下子后,泱泱地离开了酒桌。裤头哥望着丽丽的背影,有些难舍难分:怎么,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就这么走了,多可惜啊!一颗心,有如从下玄月到上玄月,从最初的心跳,腾挪到此时的忐忑了。不会的,不会走的!她卫生间方便去了!继续,我们继续吃喝,来,来狂饮一杯。为我们的群友谊,干一杯!干杯!为明天干杯!为群里又多出一对干杯!很少说话的丢哥也发飙了。几杯酒下肚,桌上已是一片狼藉,该散场了。大夜满脸的温柔对红梅说:红梅,冠哥喝醉了,不能开车,我们一起将他送回家吧!可以的,大家下次见,我先走一步开车去。冠哥,车钥匙给我,新宝马啊,我尝个鲜去!红梅接过车钥匙,闪身钻进了停车场。哎呀,出事了!出事了!红梅高声喊着,慌慌张张地跑回酒店。怎么了?怎么了,红梅?大夜赶紧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挪到了红梅身边,扶住红梅的身体,关切而又焦急地问道。红梅一时语塞,灵魂遮盖,精神走失。她惊讶般地看了看冠哥,又眩晕般地看了看鱼食民,一脸的迷茫和无奈说:冠哥,冠哥的新宝马……新宝马,被人划了一条大大的印……大大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