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训驭公主的夜晚(1)
那是一件让我极度后悔的事情……寒假结束,第二学期开始已经有两个月多月的时间,虽然早上在烈阳高照之下会让人感觉燥热,但四月份的夜晚并没有那么热。甚至入夜后在晚风吹来之时,还会让人感觉到几丝寒意。是穿的太少了吗?原先还有一件外套,但早上太热脱掉了,刚刚没来的及穿就跑出来,现在我很后悔。华灯初放,夜空中依稀可见几粒仿佛是点缀上去的星辰,明明满盈了的月亮却是低调的待在星辰旁边,散发着冷淡的白光。这边的世界,看不见星辰啊。即便开了扩大视野的‘鹰眼’也是如此。是这里城市中的灯火太过明亮,将夜晚变成了白天吗?我们那里到了晚上抬头就能见到漫天的繁星。存在于那边的时候并未觉得哪有多宝贵,现在看不到了却总是想再见见那美丽的夜空。啊,估计就是因为下午的事情变得惆怅了吧。露米失踪了。真的,不是说笑。我正在找她。全方位的视野视力增幅魔法帮助我扫过一片片拥挤的人群,只要在视野范围不被建筑物挡住,这个范围内基本上每个人的脸都能看清。然而,即便是看遍了几个区域,却依然无法找到露米的身影。到底到那里去了啊,这家伙!明明她到了这边之后的生活区域就只有这些范围啊!为什么会找不到。她可能走到更远的地方去吗?就算可能,我也探索了邻近所有的区域了,根本没有。可恶。心情难免的开始急躁。我知道这样不行,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么的话干脆就让莉亚把狼群叫出来找。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莉亚的电话,然而按了好几个键,手机却震动了起来。这一情况显然是在我低落的心情上火上浇油。到底是谁,这种时候打给我电话!……莉亚吗?那正好。停下脚步,依靠着水泥墙壁。接通电话,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那边却先我一步抢先说了出口。“Master,请冷静。”彷如就在我的面前,莉亚那冷冷的声音在我耳中回荡着。而这句话不知是不是被她注入了魔力,我急躁的心情,真的很快平息了下来。不,靠电波传递的信号是不能搭载魔力的吧。这可是包含在基础知识之中的。能让我静下心的,一定是‘莉亚在’这个事实带来的安心感吧。我那可靠的,狼之姬。“Master找不到是正常的,因为我刚刚追踪到公主的气味停留在轻轨,也就是那个在凌空轨道上的铁箱子站台前。”“不……你说轻轨就行,我明白。”我可不是露米。“那么Master,露米的气味最后是在轻轨的月台消失的。”这种名为‘轻轨’的交通工具是这边人类在交通领域的顶级发明之一,便利,迅速,廉价,是它的三个优势,能快速的将人们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比较拥挤……反过来说可能也是它载客量大的优点吧。我都曾经坐过它去过附近的地方。至于去干嘛……是去一个叫‘漫展’的场所哦。“可是,她才来这里几天而已,也从来没去过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坐这种东西?”坐轻轨的手续非常麻烦,先要在一个机器上买票,然后过安全检查,然后检票,进站后还要找正确的月台口,总的来说非常麻烦,我当时研究了很久才弄懂,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怎么可能一个人去做轻轨呢?“可是Master,事实就是如此,或许有人在她的搭乘过程中给予了她帮助。她的蓝发和外貌很引人注目,这边又有专门帮忙的工作人员。”“……”我居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所以才会找不到吗?因为已经完全的离开了这边区域,所以再怎么扩大视野来找也找不到。又不是千里眼。其实上这边的人们大部分都是热情且乐于助人的,至于剩下的小部分,无论哪边都是存在的,不提也罢。“总之你先往月台方向赶吧,Master,直接乘坐向西边行进的车票,买最后一站。”“可是,她搭乘了轻轨,你不是追踪不到她了吗?”“没关系,这个我会想办法Master,你只要安心搭乘地铁时刻保持联络就行。”“可是……”虽然我刚刚是想过让莉亚召唤狼群过来帮忙,但这其实是不符合逻辑的。‘门’被关上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莉亚和薇尔现在是在这个世界练习。除去自己流失掉的魔力外,练习也会消耗掉一部分。可以说,她剩下的魔力也不多。“放心吧,Master,今晚可是满月。”仿佛不想多说,莉亚挂断了电话。满月吗?我抬头看了看挂在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它依然是那么不显然,只是散发着冷淡的光芒。群兽的能力会在满月时得到提升,两边的世界也许会有一点区别……但是,确实有值得一试的价值。根据莉亚的说法买好票,通过检票,找到月台,我顺利的登上了开向西边的轻轨列车。稍微能松一口气了呢。心情放松了,无尽的疲劳感就涌现了上来。为了不使自己睡着,我依靠着没人扶的栏杆,回想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午放学前的第四节课,校医林小姐诊断完露米无碍留下一杯盐水之后,被我用谎话支开。而这个决定毫无疑问的正确的,因为在那之后露米真的再次开始发光,而这次的发光点,却集中在额头上方一点的位置。然后,感到好奇觉得应该是龙角的我,手痒了一下。用古典一些的话来说就是‘好奇心害死猫’。用现代的流行用语说就是‘作死’。我真的摸了上去。不,那可不仅仅是抚摸两个点上的头发而已。因为我发现,那两个点按下去,真的有一种不同于头皮的硬硬感觉。不会真的是龙角吧!这么想的我显然变得更加的好奇,而按下去的力量也变得更大了,顺带着还揉了一下。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先是两个点的光粒仿佛有吸引力一般,将除了这两点外的其他光粒全部吸收了过来,两点在越变越大的同时,进行这重组,最终,真的变成了两支细长又有分叉的角状物。虽然是由光粒子组成的角,但那角非常的精美,仿佛就不像这个世界的产物一般,让人想要沉浸进去。现在想想,要是在这种时候就收手的话,一切可能都还来得及改变。然而,我那时也没有收手,好奇心载着我不断的向前冲,最后飞向天空上了天。我真的又去尝试触摸两一对角,这次也很成功的,我摸到了。光粒子组成的角,原来也是实际存在的。但是,这次的触碰,却让露米变得有点奇怪。“啊啊……”随着我的双手都抓住两边的角,露米的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声不符合年龄的呻吟。没有醒来,只是呻吟而已。是错觉吗?但脸色变得潮红,呼吸急促,应该不是错觉了吧。这就让我更好奇了,真的,单单的只是好奇而已。难道这对角会影响露米的身体?这么想着,我向握住的其中一个角上施加了一点力量。“啊……”果然是有反应啊!试试别的。加力,减力。“啊啊啊啊……”摩擦摩擦。“唔唔啊啊啊啊……”厉害了,不过的使用方法会有不同的结果。好像露米变成了一个被这个角控制着的人一般,很有意思。只是……这个控制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啊啊啊啊啊……”又尝试了一下。果然要是想两边同时施加力量,露米就会开始浑身扭动,快速的喘息,全身都变得通红,嘴中吐出一些不知是什么意思的呻吟。可能是我玩的有点多,她现在连舌头都吐出来了。到这个程度,就算我再不怎么相信也理解了控制这对角的真正意义……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好奇而已。总而言之,先放开手……应该还来得及吧……然后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退到一边,等到她恢复后醒来,就没有问题了。按照最近比较常见的作品,这个时候女方一般是没有记忆的。接着按照之前决定好的路线来就行。然而,仅仅是第一步,我放开那双角之时,意外就发生了。双手刚刚脱离那一对美丽的角,那对角就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出现裂痕,分解,最后化为光粒子在吹入医务室的风中消散开去。居然是一次性的吗?在我抱怨着美丽的角就这么消失的时候,床上的露米,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啊啊……”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之中,她不知为何的叫了出来。但马上,就被克制住了。随后,好像稍微花了一点时间在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掀开医务室的被子,似乎在确认自己的情况。‘哦,不愧是公主,能很好的进行自我管理呢。’这么想着准备开溜的我。却被她拦了下来。“你……对我,做了什么?”根本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露米连话都没说完,声音就变得哽咽了。两行泪水,不用在那漂亮的眼睛中酝酿,直接化为瀑布不断的落下。不一样,这和那天因为她做错了握手的事情而哭完全不一样。她这次,是真的伤到了心。“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个情形,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你说啊!”拿起了身后的枕头,这次不是像上次那般‘温柔’的砸过来,而是抓住那个枕头,接二连三的向我发动攻击。“你倒是说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敢做不敢说吗?”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大吼。当时我内心中唯一的想法是。还好我把校医小姐提前送出去了。啊,这样也不是办法啊。露米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略作思考,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确实只能告诉她真相了。妄想着兴许她还能理解我。“你的头上,刚刚出现了两个角,所以,我就很好奇……”锤击停了下来。我以为她终于想通明白不会在攻击我了。然而我却发现,她哭的比刚刚更厉害了。“就摸上去了?!”……“就要一会向北一会向南?”……“就要摩擦摩擦?”……怎么都记得啊,这个说好的不太一样啊!我真的只是好奇!可就算这么说,估计也没人信吧。所以还是闭口不答比较好。“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居,居然被你这种变态给……夺走了,呜哇哇哇……”露米发出了悲伤的哭声。第一次?那两个角对她难道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吗?……要是真是这样的话,碰了角还把它弄碎了是很严重的事情?怎么办?道歉吗?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可我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了的地方啊,只是碰了一下……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够了,我受够了。”在我考虑着到底该怎么做的时候,露米却收起眼泪,停止了哭泣,原本表情丰富的脸上,现在却变得和莉亚一般的冷清。“别追上来,变态。绝对不要追上来。”这么说着,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向大门的方向走去。整个过程都摇摇晃晃,让人不由的想去扶她一把。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这去做。可能和我误解了那句‘别追上来’的涵义吧。以为就是不要追她出医务室,没想到她居然离家出走。直到放学时我还是没见到露米才变的有点紧张。但是,那时的我却依然抱有着幻想。觉的露米只是有点生气出去转换一下心情而已,没关系的。她会回来的。在心中这么安慰着自己。即便放学之后刘诗楠这个孩子担心的过来问我露米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也是回答她说没关系,然后继续玩自己的游戏。因为这不是当然的吗?露米在这边无亲无故,除了我家,她还能回哪里?长这么大,到这边世界这么多天应该也知道了吧,在个这里陌生人是很难孤身活下去的。就是这样的道理,不是吗?‘露米只能回到我身边,除此之外,她没有地方可去,所以她一定会回来的。’到家后开始晚餐时,在莉亚和薇尔问到的时候,我也这么告诉她们。用不了多久,她会就感觉到肚子饿,而肚子一饿,就只能回来吃饭。嗯,没关系,继续玩游戏就好。再说了,我又有什么错呢?明明把晕倒的她抱到了医务室。只是好奇摸了下那个角而已。她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在饭后我还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刷着游戏。虽然稍微的有一点担心,但内心还是抗拒着接受她已经离家走出的这个事实。反正最后会回来,那我为什么要去找她?……这么想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度过,露米却始终没有出现。终于,我还是坐不住了。玩游戏已经感觉不到快乐,甚至根本玩不了游戏。这才是最关键的一点!没错,才不是我有多想去找她,但是她影响到了我玩游戏,这就没办法了。去找找吧。把不听话的学生找回来,这也是教师的责任!打开房门,这才发现莉亚今天没有去训练,而是一直待在客厅等候我的行动。可那个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找遍了学校,出门后找遍了附近的商业街,找遍了这个大区里几乎所有的地方,还是没有露米的踪影,最后还是依靠要莉亚的能力。居然去乘了自己不擅长的轻轨,她到底是有多想从我身边逃走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算是……把她角弄断,让她身体不适了?话说回来,她那个样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刚刚应该问下莉亚的。唉……也许真是我的错吧。可能对她做出了过分的事。找到之后,姑且就好好的向她道歉吧。我可是成熟的大人!而且还为人师表,不能执迷于是否正确这种小孩子才会纠结的小事上。虽然不知道道歉到底有没有用,但至少一定要找到她。在列车上回忆着自己的这个作死过程,看向窗外,黯淡的月光依然冷冷的散落人间,但这却好像是我挚爱的狼姬一般,虽然冷淡,虽然并不起眼,却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这也是我能安心下来,心情平静回忆的理由。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看了一眼是莉亚的电话,我赶紧按下了接听键。“Master,公主的所在已经……找到了。”“啊,是吗,这么快。”“嗯,但是我能确认的只有一点而已,那就是露米娜丝是在东明站这一站下车的。至于其他的,实在……无能为力了,Master。”“莉亚,你……”“啊,呵呵呵,果然魔力不足还是不能召唤群狼出来……我要先睡一……会,Master,吾主哦……对不……起了。”“啊,莉亚,我的莉亚哦,谢谢,真的是谢谢你能陪在我身边。”不管现在是在人流诸多的列车上,我直接大声的向她表达着感谢之情,如果太小声的话,快睡着的她可能听不到我的话了。“要……把露米找回……来,吾主……她已经……是我们的……一家人了……安。”听到轻物着地和重物着地的声音,莉亚估计是实在撑不住了。好好的睡一觉吧,我骄傲的狼姬哦。真是对不起了,愚钝的主人添了这么多麻烦。回去后会好好犒劳你的,谢谢。看了指示牌,目标的车站离这里并不远,只有三站的距离。于是我快速的用手机打开了那个站附近的地图,看上去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希望下车后能快速的走遍附近的所有位置。话说回来,露米居然乘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吗?这里离终点站也就只有几站的路程了。毫无疑问,远离市中心。她真的是想远离我吗?可惜,你的这个愿望可能开要搁置一下。车门一打开,我直接冲了出去。连检票口都懒得过,插入了卡,直接跨了过去。后面好像工作人员在追我。没关系,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也没人追的上我。我继续在道路上飞奔。‘鹰眼’用最后所剩无几的魔力。开启了能扩大自己视野范围的魔法。原本这其实是一个消耗不高的魔法,但主要我在这变待着的时间是在太长了,前几天应该听从莉亚的建议,回到‘门’的另一边补充一次。总以为在这个和平的世界中用不到魔法……可现在不就用到了吗?好在现在时间已晚,大街上的人不多,找起来不是很难。希望能在魔力完全耗尽之前找到吧。跑过空荡荡的街道,在高耸的大楼之间不断的穿梭。和地图上显示的一样,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建筑物很多,也很高,但和这般水泥森林不同的是,这块区域鲜有灯光,或许建筑都是早上人们工作的地方,现在自然人去楼空。露米啊,为什么要跑来这种地方,真的有这么想远离我吗?……还是说她根本不理解站与站之间的距离,随便点了个靠后的站?感觉这种可能性很高啊。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找到她才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在身为公主之前,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放在这里的标准,连成年都达不到。以现在所掌握的常识,跟本支持不了她跑这么远。黑暗并不能阻止我的脚步,把主干道上的前几条支路找了个遍,但别提露米了,连人影都没见到几个。你到底在那里啊!找过的地方越多,心情变得越急躁,越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找。莉亚在这里的狼已经回去了吗?当时已经让她留在这里给我提供一点协助。但是莉亚也实在撑不住了吧……可恶,我自己惹出麻烦,怎么能让别人来承担。继续在道路上飞奔,剩下魔力出了鹰眼之外,还被我分配在双腿之上,为了能跑快点。撑不了多久了。大路已经找完。剩下的是那些夹在其中的小道吗……真是不愿想象露米会跑到那种偏僻的小路里面去啊。无论在什么地方,那种偏僻的地方都充满了危机。但是,回想起来,露米好像真的是对这些地方很感兴趣的样子。平时上下学途中就一直在往店铺和小路张望,但一直没进去过,现在去小路探险的可能性……很大。我不由的吞了口口水。别出事啊,露米。万一有事,那就是我的责任……不,不能这么想。尽全力去找吧。在事情变得太晚之前,一定要找到她!这么想着,我冲入了错综复杂的小路之中。比外面大路更加阴暗,小道让人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但不可否认更有吸引力。如果露米也在走动的话……来得及,只要继续保持跑动觉得能找到她。在魔力耗尽之前……结果,真的是在魔力消耗完全前的一点点时候,我找到了露米的所在。那是一座老旧建筑物前方的台阶上。然而,用鹰眼看见的,不仅仅只有露米一人,还有三个身材高大的男性。麻烦了,是遇上什么事情吗?将最后的一点魔力分配在耳朵上,这样不仅能看到那边的场景,还能听到对话。“来嘛,小妹妹,和大哥哥一起来玩啊。”“退下!无礼之徒!”露米凛然的站在台阶之上,而在几阶台阶之下包围着她的那几个男人和她的高度差不多。“噢,这是在干什么COSPLAY公主吗?喔,人家好怕怕哦。”“恶心,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大男人会说出的话,看来你们不仅外表令人作呕,内心也是如此呢。”“喂,小妮子,别太过分了。”露米被推了一下。我的心也噶登一下,好像有什么黑色东西要出来。但是距离还要很远,怎么办,要用洪流吗?稍微在观察下吧。“就是,这种时候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也不是什么好货吧,还哭,装什么清纯啊,臭婊子,哥哥们跟你玩是看得起你。”啊,啊,这些就是了。之前提到过的,无论那里都会出现的,人类的渣滓。“我可是……”露米本想反驳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感到疑惑的这是,这已经变成了他们进行攻击的资本。“呵呵,怎么说不出来了?你的这幅身体,果然已经被人玩腻了吧。还染成蓝头发戴美瞳,别恶人了,臭婊子。”“快滚,趁本公主还没有生气之前,赶紧滚!”“滚?”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发出嗤笑。“看看是谁滚谁。”胆子越来越大,那几双肮脏的手差点就要碰到露米。“我可是……”龙……的口型已经摆了出来,但她最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的,没有说出口。转而变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嚣张而自信的姿态。“正好,本公主心情不好,你们这么想当沙包就成全你们!”“这婊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正好,让她明白明白什么是社会。”“XX东西。”“哼,区区人类,能承受的住我的拳头吗?”露米小手握成拳头,一脸轻松的打了出去。龙族的力量远超人类,这点我前几天就体会过。虽然她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魔力总量可能有所下降,但对付眼前这三人,应该还是足够了。拳头打了在她面前一人的身上,成功了吗?没有魔力的‘鹰眼’不可能连细节都观察清楚,但大致上的结果是,被打的那个男人纹丝不动。是力的作用还没有体现出来……好像不是吧。“这就是你的拳头?跟挠痒痒一样啊。”露米面前的男人这么讪笑的说着,旁边另外两个则是露出了一脸猥琐又狰狞的表情。于此相对于的,露米脸上的自信正在逐渐的消失。“为什么?魔力的储备应该还够啊……难道是下午角碎掉的时候把我的魔力也带走了?”又砸过去几拳,但都和第一拳同样没有起到作用。“你叮爽了吗?小蚊子。”“接下里,该我们出手了吧。”几个男人淫笑着,更加靠近了露米。“你,你们,不要过来!”露米依然在用拳头敲着对方,然而这只是无用功。“走近一看,这小妮子的姿色还是很不错的啊。”“正好也没玩过洋妞,这次正好可以尝尝鲜。”“嘿嘿嘿,这么年轻,搞不好还是个一手货。”或许是听到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自信和游刃有余的表情从露米的脸上完全消失,她一边尝试着后退,一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恐惧和绝望还是清晰的表现在了她的脸上。只差一步,露米就一会哭出来了吧,这就正中了这些人渣的下怀。后背贴上了墙壁,露米已经无路可退。而那表情,也真的是绝望的让人心痛。“露米!”我大喊一声。成功引起了那些家伙的注意,拖延了时间。来得及!激活了身体中‘洪流’的开关。将涌现出来的魔力被我施加在脚上。纵身一跃,巨大的力量我直接从三人的头顶越过,落在地面。“不要随便就碰我的……重要学生啊!”想了下,最后还是用了学生这个词。将露米搂在怀里,伸出手直指三人,震慑得他们连退几步。。“翰,翰特?”在我胸前的露米连眼睛都要瞪圆了,仿佛根本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但是惊讶之外,能看出来更多的是恐惧和绝望的消失。“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当然是为了找你。”“笨,笨蛋,我不是叫你不要来找了吗?而,而且,我可没有原谅你,也没有让你来帮我……”大概是终于忍不住了,话还没说完,泪水已经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像是瀑布一般的,久久不能停止。“笨蛋,为什么,来的这么晚……”胸部的衣服被紧紧的抓住了,怀中小小的身体,依然在止不住的抖动着,露米她……真的是很害怕。“对不起,我来晚了。”“明明都摸了我的角……这都是你的错!”“是是……”她头顶的长发非常的舒服,轻轻的抚摸着,露米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平复了一点。只是,应该没能那么容易原谅我吧。“这种杂鱼,我一个人也能三秒解决。”“是是。”到了现在,她好像也不愿意服输。正常情况下,这大概是实话。绝对不要小看龙族,而且还是龙王之女的力量。但是,既然我都已经到了,当然要一波英雄救美的机会啊。“翰特……”“怎么了,公主大人。”“我命令你代替我狠狠的教训这些人!”嗯,真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呢。不过本来就是呢。“明白了公主大人。”由我来就行了。胆敢对我重要的学生出手,这些家伙,看来真不知道什么是恐惧。“那么,先从我身上下来吧,露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