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河蟹之补汤 ...
婆婆热心做的老火汤,要小心饮用,以免惹火上身——BY再度被吃干抹净的阮晨“小阮,现在出去?难得今天休息,该多睡一会的。”阮晨刚出门,就碰见她的婆婆吴韵。她连忙上前:“妈,你上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当初赵天景买房的时候,看中了这栋公寓一层两户的设计,一口气买了连在一起的两层楼,还将同层的两套房子打通。他们结婚后住在十六楼,赵天景的父母则住在十五楼。原本阮晨还担心,赵天景是独子,两人必须和他父母同住。婆媳关系再好,时间长了难免有摩擦而闹矛盾。隔墙有耳,晚上他们那啥也不太方便……没想到赵天景在婚前已经计划好了,既保留了他们婚后的私人空间,也方便就近照顾父母,一举两得。吴韵笑笑:“天景临时有早会,只好匆匆忙忙地叫我上来。看你睡得沉,我就没叫醒你了。”阮晨一听,脸上红了个透,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想到卧室里一片凌乱,吴韵肯定知道他们昨晚的荒唐了。“新婚夫妻都是这样,有什么好害臊的!”吴韵笑眯眯地看着阮晨:“就是天景太着急了,顺其自然就好,我跟你爸还年轻,没想这么快抱孙子。”阮晨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被吴韵瞧得浑身发毛的阮晨好不容易出了公寓,摸着还发烫的脸颊,深吸了口气。已婚的同事经常抱怨家里的婆婆对她们十分苛刻,喜欢使唤她们做家务,一点小事就要唠叨上几天,还三天两头地催她们生孩子。对比之下,吴韵不但体贴她,怕赵天景照顾不周,还担心儿子欺负她。不管什么事,总是向着阮晨的。可是吴韵这么热情,反而让阮晨时常招架不住。说到底,阮晨的父母都是性子凉薄的人,所以她才不习惯。替园长办完事,中间出了点小问题,等阮晨解决好,已经将近下午五点了。她和赵天景是轮流做饭,谁先下班谁就去买菜。阮晨在幼儿园,下班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五点,基本上家里的菜都是由她包办的。她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正琢磨着待会买什么菜,就接到赵天景的电话。“在哪里?”阮晨朝四周看了看,报上了地址,他很快就将车子停在她面前。“今天提早下班?”赵天景点头:“妈让我们早点回去,到她那里一起吃晚饭。”吴韵一手厨艺非常出色,每隔几天会叫他们下来一起吃饭,阮晨已经见怪不怪了。赵天景倾身替她扣上安全带,低头飞快地在阮晨的唇上亲了一口:“妈煲了老火汤,说要给你好好补身。”阮晨面色发窘,吴韵还说不着急,早上两人才打了照面,晚上就炖了一大锅汤给她补身……真的是一大锅汤……阮晨朝身边的赵天景递了个求救的眼神,赵天景想要倒一些到自己碗里,被吴韵一手拍掉了。“这是特地给小阮煲的汤,你不准偷喝。”赵青也在一边慢悠悠地说:“你妈专门去市场买的新鲜甲鱼,下午用文火煲了两个多小时,你好意思跟你媳妇抢食?”赵天景摸摸鼻子,向阮晨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阮晨视死如归地把这锅味道古怪的甲鱼汤喝了个精光,还被吴韵热情地催促下将那只一斤的甲鱼也吃了。最后桌上其它香喷喷的饭菜,她只能看着,再也吃不下了。阮晨带着一肚子汤水和赵天景回家,撑得走不动,倒在沙发上挺尸。赵天景好笑地递了她一眼,从房间拿出一张毛毯盖在阮晨的腿上,这才进书房把公司新出的软件几个漏洞修改一下。等赵天景敲完最后一个代码,他抬头从书房的门缝里看见客厅的电视还是关着的,不由奇怪。阮晨喜欢看晚上八点播的一个儿童节目,每天准时等在电视前,雷打不动。现在接近八点半了,她竟然还没开电视。赵天景有点不放心,把软件修正的地方保存了,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阮晨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渐渐感觉全身热了起来。她扯了扯连衣裙的领子,口干舌燥地起来灌了一大杯凉水。身上的燥热褪下一点,很快又更凶猛地反扑回来。阮晨索性解开了领口的三颗扣子,一脚把毛毯踢到地板上,在狭窄的双人沙发上难耐地磨蹭。赵天景出来时,看见的便是沙发上活色生香的一幕。阮晨的连衣裙是高领,原本扣子全部扣上,把脖子的痕迹都遮住了。整齐又端庄,有种禁欲的味道。现在她把扣子解开了,不仅领口敞开,露出颈上昨夜留下的暧昧绯色印记,黑色蕾丝的胸衣也露出一小半。过膝的裙摆因为阮晨刚才的磨蹭,被掀到了大腿根部,白皙修长的双腿泛着浅浅的粉色,一截黑色的内裤在裙子里若隐若现。阮晨盘起的长发散在沙发和肩头,几束乌发贴在脸颊上,衬得微微张口的双唇透着诱人的红润。她一手揪着胸口的领子,看见呆愣的赵天景,脸颊染上了一层绯色:“好热……”低低地呢喃像是在邀请,赵天景终于明白了吴韵那锅汤的用意,将长袖衬衫的扣子解开,弯腰将阮晨抱入卧室。赵天景贴上来的胸膛有点凉,正好纾缓了她体内的燥热。阮晨舒服地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的凉意,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两腿下意识地紧紧环住赵天景的腰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差点让赵天景忍不住。他一面感叹着赵妈果然姜是老的辣,一面在脑海中琢磨着将几个姿势一一实现——谁让阮晨在清醒时,因为羞涩而不肯做呢。第二天早上,赵天景依旧神清气爽,阮晨则是欲哭无泪。她没想到那锅百合甲鱼汤的功效这么显著,喝下去浑身冒烟,自己还浑然不知地抓着赵天景来灭火……于是,又被他吃干抹净不留渣。阮晨爬起来,又从抽屉里翻出记事本,咬着笔头想了很久。“怎么了?”赵天景双臂从身后环住她,轻轻在阮晨耳背上落下一吻。阮晨转过头,支支吾吾地说:“前天是这周最后一次了,昨晚的,不如算到下周去?”想来想去,只有这个解决办法了。一晚上春意无边,满脸餍足的赵天景,面色立刻黑了。除了阮晨,估计没人会将这件事算得这么清楚……赵天景忽然又笑开了:“好,听你的,就算到下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