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橙穿,睡觉?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快就发展到睡觉这一步了?虽说要和一个自己还不熟悉的人睡觉,显得比较吃亏。但是看在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养眼的份上,她不介意吃点亏。想到是要睡了面前这个男人,让男人爱上自己,就能够收集碎片完成任务,还能拿到一笔丰厚的报酬,白沫沫就美的心里直冒泡。她看着这个把自己抵在墙上,危险又充满诱惑的男人,禁不住咕噜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尽量把脖子伸的长一点,等着秦穆勾人的嘴唇落在自己的嘴唇上。就在白沫沫各种心潮澎湃的时候,万事通特别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我说沫沫,我怎么觉得发展的有点太快了?)白沫沫心里面一千个一万个不满,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现在倒是出现了,打扰她和帅哥亲近。(你懂什么?一定是秦穆被我的美貌所折服,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白沫沫没好气的道。万事通轻咳了两声,(咳咳,沫沫啊,虽然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白沫沫瞬间满腔怒火,(闭嘴,你这个乌鸦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只要你一开口准没好事。)万事通无奈的开口,(好,我祝你和秦穆相亲相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还差不多。)白沫沫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瞄了眼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得春心荡漾,努力撅起嘴。“呵!”她听到秦穆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下一瞬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巨痛。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像铁钳盘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掐得她差点背过去。“呜呜呜呜呜!”白沫沫挥舞着双手,本能的使劲锤打着秦穆。奈何这人看着瘦,胸膛却硬的像块石头。白沫沫不仅没有撼动他分毫,反而打得自己手疼。就在她进气少出气多,翻着白眼儿,心里大骂秦穆王八蛋时,脖子上的那双手总算是大发慈悲的挪开了。“咳咳咳咳!”白沫沫捂着脖子咳的都快断了气,整个人瘫在地上,虽然有骂人的心,奈何没有骂人的力。秦穆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里冷的好像掺着冰渣子:“说吧,接近我,嫁给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想要干什么?”我特么的能干什么?不就是想做个任务吗?至于让你要我的命?白沫沫欲哭无泪。本来还等着男神来撩自己,没想到差点断送了性命。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白沫沫一时间手足无措,心里把秦穆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情急之下,她差点秀逗了的脑子开始快速转动,一道灵光突然闪过脑海。蠢啊。自己从小到大,各种霸道总裁霸道王爷的书和电视,看了那么多,那里面的剧情和女主最爱干的事情不就是欲擒故纵吗?嘿嘿嘿,谁说电视白痴,小说没用?现在可不是就能派上用场了吗?于是白沫沫故意做出一副悲愤的样子:“我嫁给你,只是单纯的爱你,怎么可能有目的?”“你怎么能这么质疑我?怀疑我对你纯洁的感情?真的是太让我伤心,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们干脆离婚好了。”秦穆微微一愣,心里觉得很奇怪。离婚?这话可不像是白沫沫能说出来的话。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他伸出双手,把白沫沫从地上拎起来,捏住她的双肩,上上下下打量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端倪。白沫沫面无惧色,昂首挺胸,和他直直的对视。切,看就看,谁怕谁!秦穆的眼睛眯了眯,握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肩胛骨都捏碎。“和我玩儿欲擒故纵这招?你还嫩了点!”“啊!”白沫沫惨叫一声,“疼疼疼疼疼疼!!!”我靠,该死的秦穆,竟然敢这么对待她。这是妥妥的想要把她捏死的架势呀!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她把自己往死里整。想想原主那么痴傻的苦苦暗恋着秦穆,为了能和他在一起,自尊脸面什么的通通都可以抛去。结果换来了什么?换来的只是人家对她不屑一顾。白沫沫突然觉得原主无比的可怜,就那么无声无息的为了这个负心男人给蹬腿了。死的真是太不值得了。她一定要为原主报仇。男人这种生物嘛,对投怀送抱,轻易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肯珍惜。反倒是那种吊着他胃口,茶里茶气的白莲花,会让他们当成宝贝。简直贱的不能再贱了。呵呵呵,本来她还想走走正常程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和名!现在她改主意了。虽然白沫沫也知道,原主和秦穆走到今天这一步,大部分都是原主作出来的。但是没办法,谁让她白沫沫是女人,谁让她护短。谁让她就是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看着白沫沫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委屈的就好像即将被人抛弃的流浪猫,秦穆心中微微升起一股烦躁感。他猛地用力推开白沫沫,深吸一口气:“别哭了,你哭的样子丑的要命!”白沫沫瞪圆了眼睛,好想跳起来破口大骂。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但是看到秦穆那张帅气到人神共愤的脸,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里有些悻悻然,这家伙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害得她骂人的话都骂不出去。脖子疼,肩膀也疼。白沫沫哭得抽抽嗒嗒,流的眼泪全都是货真价实。瘪着嘴继续控诉:“我对你那么好,夏天怕你热着,冬天怕你冷着,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难道就换不来你一点真心吗?”“算了,反正我现在已经心灰意冷,咱们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从此以后路归路桥归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完这番话,她还在心里暗暗的给自己竖了竖大拇指。嗯,态度不卑不亢,语气不急不缓,再配上自己迷离的眼神,演技果然再上一层楼。她以为秦穆怎么着也得考虑考虑。没想到她话音才落。就听到对面那个醇厚的嗓音勾唇冷笑:“离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