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接受,这样一来好不容易流畅起来那么一点点的叙事节奏就又要被莫名其妙地打断了,我要如何才能去面
*在我们的主角粗略地进一步解释了一番他想要那头龙做什么之后*·=·“哈?你在开玩笑对吧?”就知道她会这么反应——倒是挺好,到目前为止她最不淡定的时候也就是现在了,可能职业犯罪分子的确就该这么冷静——不,不对,这样我根本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这可比一惊一乍干什么都要掏枪的原本预想糟多了,看来准备点什么吓人的玩意留后手也未必没有必要。另外,反正聊都聊到这了。“可惜,你这次没说对,艾达。”我起身敲响车夫席的门,“我没开玩笑,而且它只是接下来要做的事的第一步——格雷!麻烦你把车找地方停一下,我们是时候好好商量正事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接下来居然要叫一个骷髅‘格雷’。”她叹气,一手搭到自己那侧的窗口吹风,“我更不敢相信她居然是我们三个里唯一一个会驾马车的。”虽然不是我的菜而且浑身又是污水又是汗的,但眼下这副模样倒是稍微有点让自己分心,“……那你是还没听她自我介绍完最不敢相信的部分。”与其说是漂亮之类的不如说是单纯的酷。大概是因为她腰上曾经抵在我太阳穴上的那把不管口径还是枪管都绝对不应该那么大的左轮的关系。又或者她本人确实微妙地架势很酷。“什么?你是说她说自己是个……那个,‘勇者’,这件事?”啊好吧她大概已经相信了。“不,不是,格雷要是有兴致可能会跟你也细说一把,但我建议你到时不用全信。”她好像是只拿鼻孔出了出气权当回应,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哦、我不是说格雷她身份可疑,只是她现在这状态的确很不靠谱。”她扭头不做声地打量了我一会。“……另外,呃,她真不是克拉拉的什么死灵术把戏,请你放心,她就是个莫名其妙活过来的一般人,就是因为脑子之类的没了所以脑子不太……反正我就那意思。”“要是她现在那样还能用什么死灵术不死灵术的你的动机就没意义了,我想得到,不用说废话——我就是觉得怪。”她又闷哼一声(这次我瞧见了所以很确信)扭头,“这么不可靠的随时把你害死都不一定的货色,为什么要凑一块?”“啊,没什么特殊原因,反正我没别人可投奔,况且她算是救了我一命——至少据她说是这样。”“这么说那个克拉拉对你而言也是一样的?”在比一眨眼多的好几拍心跳下,我都想要立刻对这问题做出绝对不中听的反驳。“……你可以这么觉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那些话里的半个字都没出口,“如你所见地我没有‘小看’过你(这并不是真话),但也因为这样有点没精力回答这种明知故问的无聊问题。”“好吧,随你,但你总得让人好奇一下让你想做到那个地步也要救出来的女的到底和你是怎么个关系。”“我和你变成怪形的老板在一架飞碟上面对面然后跳回地上还活蹦乱跳的,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只是我这个人丧心病狂的可能。”“哦你就吹牛吧。”她总算正经八百笑了一声,“不说这个。你不是让格雷停车了吗?我们这可是还在走。”嘿这么一说还真是。“格雷你是没听见吗?”我起身拉开门闩,“我之前说我们救了她就正经商量要干什么,现在就是时候,你——”“我什么?”她的确还在迎风挥缰使唤着那单一匹好像随时都会过劳死的瘦马,而且压根没停下来的意思,“赶紧把门关上,我这样一减速你可是要直接飞出去的。”“不,所以就讲让你先停下过来咱们正经商量商量——”“你真该找个镜子照照你们两个到底脏成个什么样。”她前所未有地一本正经斩钉截铁地表态,“我说了我今天剩下的日程安排全都要花在洗脚上,那我就要去找地方洗脚——还有别的地方——全身,是的,全身。”“但、但我们真的应该至少先——”“好,停,打住,去你的什么战略商议不商议,在我忍不住你们两个飘过来的下水道味前关上门回去坐好。”“……”我插回门闩。艾达她全程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好一会没吭声,“……确实挺臭的,我是说咱们。”“……是啊我都二十四了可不么哈哈哈。”“……什么?”“……没什么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