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青穿,要白沫沫去死
作为带有黑商会性质家族掌门人的独生女儿,许柔自小耳濡目染那些家族内部的隐私黑暗,尔虞我诈,甚至是为了权势斗得你死我活,早就已经养成了自私冷漠,心狠手辣,唯我独尊的性格。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得到,更别说是一个男人了。既然白沫沫不愿意离开宫西,还要跟她玩心思耍手段,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她的手上虽然没有沾染过人命,但也从不把人命放在心上。望着夕阳下相对而坐,彼此之间默默含情,仿佛全天下除了对方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入眼两个人,许柔愤恨地转身离去。白沫沫你这个小贱蹄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老娘送你一程!回到家,她立刻给自己暗中培养的势力打了个电话:“我要白沫沫去死!记得做的手脚干净些,尽量伪造成自杀现场,知道了吗?”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很多人都曾经牵扯过命案,杀个把人对他们来说就跟砍菜切瓜一样容易。领头的老大当即很痛快的表示没问题,一定会替许柔处理的干干净净,妥妥当当。当天晚上,许柔再次来到医院,笑盈盈的模样,好像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准未婚夫和他的前情人如此亲密。“西哥哥,今天在锦东大酒店会举行一个非常重要的商业酒会,爸爸想让你去参加,里面都是京都上流社会的达官显贵,还有一批海归精英,爸爸打算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宫西有些心动,这种商业酒会他参加过不少,但都是以陪衬者的身份前往,主角永远都是他的哥哥弟弟们。如果他能利用这次机会拓展更多的人脉,对他以后的商业发展会有极大的帮助。可是他走了以后,沫沫怎么办?宫西犹豫着,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去。许柔笑得酸溜溜的:“西哥哥,你也真是的,不过就是离开沫沫那么一会都舍不得嘛?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错过可就再没有了。”白沫沫也劝宫西:“你就去吧,我现在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又不是缺胳膊断腿,时时刻刻离不了你。你只要参加完聚会,赶紧回来陪我就行。”宫西这才和许柔一起离开。酒会上,许峰果真领的宫西不停地和人碰杯致意,当那些人问到宫西身份时,许峰就会大大方方的承认,说宫西是他将来的女婿。许家在京都地位斐然,谁都得卖许峰一个面子,所以这些人对宫西也是青眼有加,态度热络。包括宫家的人,因为宫西和许家联姻,对他的态度也比从前好了许多。酒会即将结束时,许柔递给宫西一杯鸡尾酒,撒着娇说道:“西哥哥,这次酒会你应该认识了很多有用的人吧?来,我陪你干一杯,以示庆祝。”宫西没有怀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在回家的路上,他觉得浑身燥热,头脑昏沉,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从小腹流窜上来。“停车……”宫西有气无力:“……送我回医院……”司机却充耳不闻,直接把他送回了许家。“西哥哥……”奢华的卧室里,许柔衣衫半解,拼命把自己的身体往宫西身上蹭,水蛇一般扭来扭去,极尽挑拨之能事。“西哥哥,我好想你……”灯火昏暗,宫西身上穿着衬衣的扣子被一双手一颗颗解开,那双手还顺着凸起的喉结,慢慢向下滑落,掠过锁骨,往衣服深处探去。“你要干什么?”宫西用力摁住这双手,猩红的眼睛泛起一丝清明。全身都好像有火在燃烧,烧的他口渴难耐,恨不得抱住一个冰凉的东西来舒缓痛苦。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他想要的人。宫西一把推开许柔,冲进卫生间,把头探到了水管下,任由冰凉的水珠冲刷他的头脑,竭尽全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西哥哥!”许柔有些气急败坏,宫西明明已经吃了烈性药,为什么还能控制自己不乱性?她咬了咬嘴唇,一把扯下自己薄薄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皮肤,脸上带着妖冶的笑容,一步步走到宫西身后,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腰,并且故意把脸贴在他滚烫的脖子上。“西哥哥,”许柔的声音极尽妖媚,挑逗意味十足:“好难受是不是?让我来帮你好不好?”双手再次攀爬上宫西的胸膛,一边画着圈圈,一边往下游。宫西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深呼吸,转身用力一把推开许柔,砰!重重关上浴室门。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许柔气的直跺脚,这个该死的男人,宁愿冲冷水澡谁早都不愿意碰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吗?不行,她不甘心!今天晚上,她一定要让宫西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至于白沫沫,今天晚上必须得死,否则后患无穷!而医院里,白沫沫和万事通正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万事通(沫沫,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把宫西拿下了,只要你再接再厉,很快就能完成任务,拿到碎片。嘿嘿,眼看离目标越来越近,我都快开心死了。)白沫沫傲娇的昂起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自从穿越位面以来,我做任务有失败的时候吗?)万事通拍马屁(对对对,你是最聪明最棒的女孩子,我以你为荣。)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白沫沫刚穿越到这个位面的时候,被情所困的那副凄惨模样。就在两个人有说有笑时,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医生,在一大群护士的簇拥下推门而入。白沫沫有些惊奇:“你们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查房?”医生狞笑一声:“我们是来要你命的人。”说着话,一群人就冲上去摁住了白沫沫的四肢。“下辈子投胎转世,千万记得要谨守本分,不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白沫沫脸色煞白,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一条冰冷的绳子已经套上她的脖颈,越拉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