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八章 司懿北受了重伤
他耐着性子往南苑开去,结果就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通键:“喂。”“喂,懿北哥,在哪呢?”舒易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开车。”司懿北看着前面的红灯,简洁明了的回答道。“啧,那可真是了不得了。”舒易站在酒店大堂,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刚刚见到的说出来。“有话就说。”司懿北本就心里不安,听到舒易这么卖关子,心里越加的烦躁。“我看到你家乔大美女进酒店了。”明明身边没人,可是舒易还是压低了声音,好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酒店?司懿北记得乔染明明说今天要在家的,怎么出门了。当然了,他没有舒易想的那样,觉得乔染到酒店是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乔染是什么样的人,他是最清楚的。“懿北哥?”听不到对面有声音,舒易还以为司懿北气的不能说话了,又赶紧找补道:“其实她是一个人来的。”不过这男女之间,偷偷摸摸的,一个前,一个后,也很正常。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怕被司懿北打死。“我知道了,我现在过来。”司懿北看着红灯变绿,猛地打了把方向盘,往舒易说的那个酒店而去。酒店里,舒易挂了电话,随即又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了范斯淼,另一个是通知保镖过来,在这边等着。万一乔染那边真有什么事,也有人可以拦着。“出事了出事了。”就在舒易想着等会如果真出什么事,他要怎么出面劝说的时候,酒店的经理着急忙慌的冲了出来。在看到舒易的时候,就好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老板,楼上在打架。”“什么,打架?”舒易一听,人立马就精神了,敢在他的地盘上打架,这些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舒易跟着大堂经理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在18层的高楼,他看到一个女孩被几个人接二连三的攻击着,一直打到了走廊的窗户边。看那情形,稍稍有一点不小心,就会有人掉下去。“住手。”舒易大喊着,可是并没有人理他。更让他感到害怕的事,他发现在打架的竟然是他刚刚才提过的乔染。“完了完了。”舒易快速的掏出手机,又给司懿北打了个电话:“懿北哥,你快来啊,你家乔大美女被欺负了。”凄惨的声音,让司懿北以为乔染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他一脚油门狠狠地踩下,就连红绿灯都顾不得了。留下一群骂骂咧咧的开车人。舒易打完了电话,也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再加上之前召唤过来的保镖也到了,乔染这边渐渐地人就多了起来。女人眼看着情况不好,想要逃跑,但是乔染这会儿分处了精力,有了更多的时间盯着她。就在她准备进电梯的时候,乔染一个健步的冲了过去。一只手拦在了电梯口。“主人。”年轻的女人看到后,心下一惊,立马也跟了上来。舒易怕乔染受伤,赶紧跑过来,拖住了年轻的女人。乔染回头看了一眼,马上跨步进了电梯,快速的按下了关门键。于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乔染和这个女人。“杀人偿命,你别想逃了。”乔染一只手抵在了女人的脖子上:“你杀了我师傅,我现在就要把你杀了,给她偿命。”话音未落,手上的劲就已经加深了几分。女人上了年纪,身体本就不好,这会儿如果乔染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不过她不会坐等被杀死的,年迈的女人浑浊的眼睛看着乔染,困难的开口道:“你算起来也算是我们的同门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咳咳咳的咳着:“你不想知道你师傅为什么会一个人自立门户嘛?”“这件事和我们的师兄有关。你师傅不结婚也是为了等他。”听着这个女人说着师傅的事情,乔染手上的劲越来越小了,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被她蛊惑,可是现在师傅不在了,她就是想多听听师傅的事情。年迈的女人看到了乔染眼中的迟疑,她口罩下的嘴往上翘了起来。“不过你师傅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你知道为什么嘛?”乔染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但力道越加的小了,甚至还想问到底是为什么?年迈的女人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到电梯马上就要下到一楼了。她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因为啊,很简单,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乔染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和她在一起好像也不违和,毕竟两人本就是一开始就好感的,可是为什么镯子会有一个在师傅那里?“你看,他现在就在我边上。”女人说话的声音本就不正常,这会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就显得更加的可怕了。乔染不是什么胆小的人,这会儿都被她说的汗毛直竖,眼睛不动声色的往周围转了一圈。这电梯里可就只有她们两人啊。“你看,他在我这里。”年迈的女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透明的小瓶子,那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乔染猛地收缩了自己的眼瞳,这里面该不会是……“其实我们的师兄早就死了。”“我知道他只有死了,才会安安心心的待在我的身边。”“你杀了他?”乔染感觉自己嘴唇干的不行,说话都不舒服,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能和师兄在一起,竟然杀了他,还把骨灰放在自己的身边。“不,我没有杀他,是他自愿的,他自己主动喝下了那杯茶。”电梯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乔染一个晃神,被女人找到了机会,她往后一退,快速的从自己的腰上拿出了一把利刃。用了全身的劲往乔染身上刺去。乔染一个不小心,眼看着那个刀要刺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小心。”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将乔染推到了边上,而自己则是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