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紫穿,和他在一起
父亲终于同意自己和许旧交往了。白沫沫的心情说不出的灿烂飞扬。她和许旧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两人这才依依惜别。白国忠看着女儿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的样子,到底还是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对于许旧此人,他看的比女儿更清透。这个人心智坚定的可怕,绝不是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温和平淡。如果他够爱女儿,那么女儿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他另有目的,那女儿将会被他害得很惨很惨。可至少女儿现在是幸福的,他不愿意破坏女儿这得来不易的快乐。第二天一大早,许旧就等在楼下送白沫沫去学校。一路上,白沫沫就仿佛是一只跳跃在枝头的百灵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声音欢快的连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馨香。“许旧,我今天七点钟就能放学,你准备带我去哪里?”“你看你看,那株梧桐树开的真好,要是我有一条颜色这么漂亮的紫裙子就好了。”“许旧,你都不知道我的同学有多么羡慕我,他们都说我找了一个又帅又温柔的男朋友,问我你还有没有兄弟介绍给他们。”……笑嫣如花的白沫沫,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比枝头沾满露珠的果实更诱人三分。许旧陡然间有些恍惚。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回忆起了前几世,他和白沫沫缠绵恩爱的场景。那时的白沫沫也如这般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就像是坠落凡间的精灵,在他的心头洒满甘露,温暖了他的整个人生。“沫沫……”许旧情不自禁弯下腰,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这张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的小嘴。他的心里眼里都是痴迷。这一刻的他,完全抛弃了那些伪装,流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直到路边响起一声尖锐的喇叭鸣叫声,许旧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心里既懊悔又恼羞成怒,下意识一把把白沫沫推开看着她瞪大的双眼,许旧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急忙温声细语地解释。“对不起,沫沫,现在是在学校门口,我一时难以控制自己才对你做出了逾矩的事情。可是我又不想让你的名声遭受损失……你能理解我吗?”白沫沫这才释怀,笑着和他再见,步履轻快的走进校园。走在路上,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灿烂,让周围的人都跟着她心情一起变得愉悦起来。晚上放学,许旧果然早早就等在了学校门口,远远便冲着白沫沫招手。只见黑色的凯迪拉克前,许旧穿着一身银灰色的休闲装,越发衬的他儒雅高贵,气质如竹,给人一种清风拂面之感。和白沫沫随行的同学用肩膀撞了撞她,语气艳羡:“沫沫,你男朋友可真是男人里的妖精,让人看着就垂涎欲滴,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好想把他抢过来,哪怕给他做一天女朋友,我死了也心甘情愿!”白沫沫嘻嘻一笑:“美死你了,别说一天,一分钟都不给你!”说完,飞快地跑向许旧。许旧在她的脸上摸了摸,眼神温柔似水,然后才特别绅士的扶着她在副驾驶座上坐好,踩下油门,发动汽车。“今天晚上去哪呀?”白沫沫贪婪的盯着许旧俊朗的侧颜,心里也没忘记要吃好的。许旧笑眯眯的回答:“晚上去我家,我给你露一手。”“你还会做饭?”白沫沫有些不太相信,毕竟这家伙气质太干净,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你这么小看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哦。”许旧一只手捂着胸口,假装出伤心的模样,惹的白沫沫哈哈大笑。很快,两个人就回到了家中。许旧回到卧室,换了身家居服,给白沫沫打开客厅的电视:“想吃什么告诉我,小的一定竭诚为您服务。”这样风趣幽默,温柔体贴的许旧,是白沫沫从不曾看到的另一面。她毫不客气的掰着手指头开始讨要美食:“我要吃铁板烧鸡柳,铁板烧排骨,铁板烧牛肉,铁板烤鱿鱼……”“停停停!”许旧笑不可抑:“你今天是铁了心要和铁板过不去了吧?”“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吃这些。”白沫沫嘟着嘴,一副娇俏刁蛮的小模样。“好好好,我们家的女王大人是第一位,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许旧挽起袖子,刮了刮白沫沫的鼻子,转身进了厨房。白沫沫从透明的玻璃门上,看着许旧忙碌的身影,心中只觉得无比平和温馨。没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面。许旧特意给佣人们都放了假,诺大的宅子里只有两个人。白沫沫跟着在厨房跑进跑出打下手。“累不累?去坐着歇会儿,这里有我就行了。”许旧用袖子擦掉白沫沫脸上沾着的一道油渍,满脸怜惜。白沫沫摇头:“就干这点活,怎么可能累?倒是你,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定累坏了吧?”在现实世界里,白沫沫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干这点活计简直就是毛毛雨。两个人一起把饭菜摆好。许旧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束鲜花摆到桌面上,然后开了一瓶红酒,和白沫沫碰杯:“沫沫,我希望和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白沫沫眼角湿润。她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在意面前的这个男人了。两个人举着杯子一饮而尽,相视而笑,心中的情意尽在不言中。一顿饭吃完,天色已经很晚了。许旧拉着白沫沫的手站在阳台上,和她一起仰望星空。“沫沫,你看到天边最亮的那颗星了没有?”白沫沫已经被红酒灌的有了微微的醉意,仰着脖子四下乱看:“哪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许旧把她的脖子掰正,指向遥远的天边:“就在那里。”“哦,怎么了?”许旧对她深情注视:“在不认识你的从前,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没有太阳,也没有星星。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的人生可以如此明亮,充满绚烂的色彩。沫沫,谢谢你。”哎呀,这个人说起情话来怎么这么直白?白沫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双颊绯红。心中的喜悦却从嘴角和眉梢溢出,压都压不下去。许旧把下巴枕在白沫沫的肩头,滚烫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垂,声音仿佛是呢喃,又仿佛是在问询。“沫沫,你爱不爱我?有没有爱我爱到愿意为了我去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