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烈

时砂市南部地铁站。

5月9日,上午11点09分。

像时砂市这样大小规模,并且还有发达经济的城市,有较为完善的地铁线路也是合理的。

此时旧城区站的地铁里引起了一起不大不小……不,要说的话还是蛮大的轰动或者说是骚乱。

关键的人物正是顾健。

他出现的瞬间的便引起了关注。

尽管只是穿着一套便服,并且还是搭配不太合理的便服,这样的他依然引起了附近人群的注意。

这样堪比,甚至是帅过明星的男子不但罕见,更重要的是他就这么出现在了地铁站了。这让一部分群众甚至开始对周边进行搜索,看看是否有摄像机在进行拍摄。不过显然是没有的,顾健就是那么普普通通地过来。

人类天然就对美有着鉴赏能力。

美的形式有很多种,但美的本质却是相同的。

帅气,也是美的一种,这是通常是人类用来赞扬男性阳刚美所用的词汇。

这样的顾健近乎完美地符合他们对于男性美的定义。

而能够欣赏这种“美”的,并不只有女性,也有相当一部分的男性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对于所有的目光顾健都表示的毫不在意。

这种程度的关注并不能够动摇他的内心。

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我要说的话。

毕竟这对于顾健来说意义并不大。

“我没有错过吧?”

【没,来的刚刚好,那我们出发吧。】

“好的。”

说着我便和顾健一同进入了车厢中。

这一班地铁的最终面对地是哪?

答案是时砂市的中央城区。

地铁的速率是那么的高,并没有经过太长时间我们便已经到站了。

而跟着人群下车后,我们便开始用视线进行搜索。

这似乎是没有太大必要的。

因为接待我们的人也是那样的显眼。

“哦哦哦!好久不见了啊!我的好对手!”

就在这时,一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浅金色短发,绿色瞳孔的年轻男子。

东洲人种可没有这样的发色和瞳孔,这说明这人来自外州,或者是有外州血统。

来人则属于后者,他的脸庞上混杂着东洲和外州人种的特点。

这样的人会被称作“混血儿”,这在现代这个开源化的社会里并不罕见。

这样的人类在外貌上会混合着双方的特点,其中比例不低的人群会有着极高的颜值。而眼前这男子显然就是那一部分人群,他的脸全方位都担当的起“帅”这一个字。

但他的帅和顾健的却是两种类型。

这人的帅气,给人的感觉更接近于耀眼的阳光,正如同他的发色。

“嗯。好久不见。”

顾健点点头表示问候,随后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和对方的手掌相碰撞。

在那一声轻响中,这两人已经完成了一次交流。

或许会有看官奇怪我的说法。

但对于男人而言确实如此。

有些时候并不需要言语,只需要这样的肢体交流,双方就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意。

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之一,来中央城区地铁站这里接上这个男人。

那么这个男人的身份是?

他叫做吕烈,也是一名警察,不过是隶属于中央城区警局。

这点的话从他的身体便能够看得出他并非是一般人。同样是休闲的装束打扮,但在那休闲装下的却是胜于顾健的结实肌肉,没有人会质疑那样肌肉的所蕴含的力量。肌肉这种东西有些特别,只有经常性且有规律地锻炼才能够保留它们,并使得它们更进一步地发展。相反,如果长时间没有锻炼,那么它们就会出现退化的现象。

你或许会说他有可能是个健身教练。

可这是错误的。

如果你仔细观察,并能有着相当程度知识的话,那便会发现这样的肌肉和健身教练的有着较大的出入。

健身教练的肌肉出于职业化的需求,通常优先注重肌肉的形状,随后才考虑其他的特性。用简单些的,且略微无脑化的说法,那就是那样肌肉多是“花架子”,强度与战力是不相匹配的。

而吕烈的肌肉形状上有较大的出入,他的肌肉更注重于爆发,这是因战斗所需而演化来的肌肉。会有这样肌肉的人,可不会是寻常人。

事实也是如此。

吕烈对顾健的称呼也是有意义的。

他们两个曾在警界举办的自由搏击比赛里对战过,并且还是最后的冠军之战。

虽然说吕烈他最后败了,但能够和顾健这样的活传说对战,他也是相当强大了。

“阿健……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再切磋?”

说这话的时候,吕烈握住了自己的拳头,青筋暴起,那拳头上充满了力量感。

更重要的或许是他的眼神,那双善良的眼睛里充满了好战的光芒,那是战意,强大的战意。

这样的战意聚焦在了顾健的身上,但顾健却不为所动。

“下次吧,总会有机会的。”

“也行。”

听到顾健这么说,吕烈也顺势收起了自己的拳头。

“那么这个小小的同伴又是谁呢?你在电话里没有提到“他”呢。”

吕烈看向了我,眼神里流露出了审视的目光。

与其说他是近乎本能地察觉到我并不一般,不如说他对顾健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相信顾健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不会带一只普通的狗来。

这只狗,也就是我,必然有着独到之处。

不过即使吕烈,他也不能猜出我的“独到之处”会是什么。

但既然他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那我也抬头与他对视。

【你好。】

在那一瞬间,吕烈看到了名为智慧的光芒。

虽然出现在耳边的不过是狗叫声,但他却能意外地听出了其中的含义。

这只狗并不简单……

但具体说不简单在哪里,吕烈也说不出具体在哪。

“走吧。”

“好的,跟我来。”

我们两个跟着吕烈快速地从地铁站返回了地面,然后坐上了他的车。

那是一辆比较大众的车,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内部却比较舒适。

那这车要开去哪里呢?

吕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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