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浮出水面
一大清早,我几乎连续一个星期都是这么早到店里,我觉得这样完全没有坏处。一开始还会因为熬夜后起太早而产生困倦,现在基本已经习惯了。而且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大清早那些学生被逼无奈去补课班学习的样子,那一副不情愿或者是自以为是的态度做出鲜明对比。学生时代开始就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社畜气质。学校就是社会的缩影。突然想看到他们因为这些原因打起来,然后掐得你死我活的,然后父母在相互告状,搞得学校背锅。这不禁让我想起某部特摄剧的剧情,可惜的是学校没有背锅。这么想的我是不是看的像是一个坏人。这时候店长应该已经到了吧,然后我是第二个,也就这一点我可以吹吹牛。推开门,铃声响起。“拓海,早上好。”什么个情况?为什么原音会在这里。不对,她在这里很正常,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现在的时间的的确确还早,日临和亚矢还有其他有的没的的人都不在这也是事实。为什么这么早的时间她会在这里。“怎么了?拓海?”“你怎么来这么早。”“因为工作方面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亚克利的工作会很忙吗,还是说我平时只是注意到了部分人的生活。说到底我对亚克利了解也不多,这么想起来,按照一开始的进度走我是不是就得穿帮了。我听到有其他人的动静,应该是店长。话说我一直都不知道店长这人是住哪的。每天都能来的那么早,会不会就是住在店里?所以叫店长,店里的家长,所以叫店长这种感觉。那这么说的话,店里的厨师长,店里的助理长,店里的长子这些都可以叫做是店长呗。我胡扯的能力果然有的一比。“你今天还要去加代子家吗。”“恩,好像有新的情况需要汇报,顺便去打扫一下她的房间。”那是有够辛苦的,那个人的房间不要看只有自己的房间很乱,其他地方因为常年没有这么动过也积累了不少的灰尘,指不定那里会藏着热爱灰尘的小昆虫。如果是昆虫收藏家,是不是只需要把自己的房间搞得一团糟就可以收藏到无数珍贵的样本了。升级一下可以在家里种苔藓和蘑菇。味道一定不错。想着想着我就有点想吃小鸡炖蘑菇了,最好用香菇,我比较爱吃。看样子下次应该多买几个包子垫垫肚子,免得想到熟食就流口水。“需要帮忙吗?”“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很擅长?”“也不能说擅长吧,就是,我很喜欢干净。”我有点好奇她平时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了。这么勤奋,应该不会和我一样整天只会找机会偷懒打游戏吧。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有不少新游戏和新书发售,游戏那边就交给优,下班后就去书店把那些书都买回来。还好我不是收藏家,否则每一家书店都跑一趟我肯定吃不消。“那我就在一旁看着咯。”“拓海今天也要去吗?”“她叫我有事没事就去那里帮帮出点主意。”明明她们处理的事情和我都没有多大关系,她就是单纯的想吃甜品而已。“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吧。”“你这是在邀请我约会?”“这次我没想那么多。”她还真是直白。如果不表现得坏一点的话,她以后可能会一直开我玩笑戏弄我。这次去加代子家,我得想个办法证明自己的实力,然后给她一个下马威。“不过我在这之前要去一趟书店。”“这么一说我也的确有想买的书。”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忏悔录》或者是《旧事城南》这种大学霸才会看得书吧。以前的学校图书馆开放的时候,总有一些想证明自己比较优秀的人去图书馆借来《时间简史》这样一般中学生看不懂的书,然后装作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来骗他们。这种招数实在是太高明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去一下旁边的实体店。”“恩?游戏实体店?”“不是。”“哦,因为昨天看到架子上放着不少游戏,我还以为是的。”毕竟有很多游戏必须要买卡带。就比如几个月后才会发布的『第二世界』。“我说啊,你们两个的感情变得那么好是没有问题,可是就这么忘我的聊天把周围人忽视了可不好。”山田店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两眼带有鄙视色彩看着我这边。“请问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想来提醒你们不要光顾着聊天忘了打扫。”“如果我们打算完了,那其他人不就等于是白嫖了吗。”“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这可是我最后的让步咯,如果你不想继续干的话。”“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干活的。”店长居然拿这种事情逼我,果然是社会牲畜。“那我就先去擦桌子啦。”“哦。”“拓海翼,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什么?”店长看着原音走开后靠近我。“你们俩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前天?”“嗯……回答的那么直白应该就是我想多了。”“你想哪去了。”“有些事情不说还是比较好的,不然会引起你的不满的。”“店长……你怎么也这么爱八卦。”“因为到时候如果还需要你,我就可以拿这个理由让你留在这里。”我有点火大,居然敢拿这种套路对付我。不过很可惜,我对原音没有那种意思,只不过是觉得她真的很普通而已。“你真的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吗?都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月了。”“也不是为了挣钱才来这里的。”“那假如哪一天回心转意了还来得及哦。”“到时候再说吧。”这种回心转意的以后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从来不考虑那么遥远的计划,因为那样会变得很乱。“呦~早上好各位。”日临推开门的同时非常有精神的打了招呼。“好了,赶紧收拾收到准备开店了。”“哦。”随着店长的这句话落下,店员一个一个到来,代表着今天算是正式开始了。正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为什么还会有枪打出头鸟。反正大家都相信一日之计在于晨,全部充满干劲地在工作。“女生出门的时候不都需要化妆的吗。”“你在说什么啊。”唯一的男性总是会在后厨跟我说一些意想不到的话题。“像染希小姐的话,她出门应该是化妆的吧。”“这我哪知道啊。”在我眼里除非是深得我意的女生,不然就算是选美冠军对我来说都是普通的。这个家伙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有这时间去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不如多去看看书。”“然后考一个五分?噗。”我抑制了想拿旁边刀具丢他的冲动,这家伙说话也太没有分寸了。特别是他说完后还一脸嘲笑的样子,就算他没有恶意我还是想揍他。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多少变化,除了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不就是和原音有一定交流了吗,为什么非要用那种眼光看别人,难道说现在的人都是会把男女之间的关系定位只能是情侣吗,那如果是男男的友情就一定要是gay吗。现代人的悲哀。我站在门口等着原音,她不知道被店长叫去做什么了。有点等不及,想尽快把我想要的所有青春全部买回来,然后晚上和优一起享受。“抱歉,耽误了一点时间。”“走吧。”“我还以为你会像小说里的主角说那种没事啦这样的话。”“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逝去的时间是回不来的,那样只会被当成是烂好人。能从店里去书店真的是太好了,不对,应该说这家店的位置实在是太好了,我想去的地方总是会相离的很近。就是买的东西太多回去不太方便。“拓海想买的东西是什么?”“玩具。”这要是放在一般人眼里绝对会对我说“都这么大年龄了为什么还要买玩具”这种让人听了就不爽的话,至少日临这么说过。“是怎么样的玩具?”“真骨雕?那应该算什么呢,模玩吧。”“啊,我知道了,我认识的人当中也有喜欢这个的。”“你不会觉得很幼稚吗。”“不,我没有这个资格去嘲笑别人的兴趣。”意外地有理智。感觉可以欣赏得来她,和一开始的感觉不太一样了。对我来说,不管什么时候,心里的那种坚持还是不会放弃的。第一次接触到一个时代的落幕时,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了拿起中富含的感情;现在我还会帮着腰带坐在电脑前,用根本不存在的黑暗剑装作耍帅的样子挥舞,用突然想起来的各种台词做出一个个烂到不行的假剧情。时代会变,人是不会变的。到了单行区的模玩店外,这个阵容真的是不容小视,原来特摄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大范围的圈子,难怪最近网上都说特摄圈越来越乱了。走到店内,我就喜欢这种被DA玩具包围的快感。“吼吼吼,这可真是不得了。”“什么?”“这种玩具的构造实在是让人觉得好奇。”得找个机会把她拉近特摄圈。500元,整得来说还算是便宜,但这个价格一定有被翻炒过,放在原产地的话我觉得可以再便宜一百元左右。放在这我也不打算挑剔,从网上买的话估计要600整。“之后去书店吧。”我刚打算走,却发现原音好像在盯着模玩店继续看。“怎么了?”“只是有点惊讶,还会有那么多女生。”“我也见怪不怪了。”“我也有认识的女生喜欢这种东西。”毕竟亚克利也是个大家公司,会出来一些和一般社畜一样兴趣的人也不见外。提着装有珍贵物品的袋子走进书店,书店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数量根本不亚于那群来店里吃饭消磨时光的人。“你要什么。”“漫画和小说。”“你也喜欢那些东西吗?”“恩,这是我的娱乐方式嘛。”“那在这方面我们算是一类人了。”“那拓海要买的书是什么?”“九万老师的新书。”“没想到居然和我一样。”“当初看他的出道作时就有很深的感悟。”“恩恩,没错。”小说中将主人公的心情描写的淋漓尽致,没有所谓的乱吹捧,却可以表达当时每一个人物的个性,还有环境描写,真的是无话可说。后来改编成了漫画,就很期待下次的剧情是如何展示的。“我去结账吧。”“可以吗?”“恩,两个人去的话还要花一倍时间。”我拿过原音的书走到排队队伍的最后面,反正很快就会轮到我了。『原音熙的时间』——拓海去排队了,大概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我决定去那边放杂志的地方看看。放在这里的杂志居然有关于特摄周报的。我拿起一本带着一点好奇心翻开看了看。特摄大多都是英雄剧,造型对于一些人来说的确是奇怪了点,会让人猜想为什么穿上了这种东西还可以动,或者是真的可以看见外面的视野吗。放在特摄周刊旁边的是模特周刊,封面应该是哪个地方选出来的吧,没有见过。我印象里记得和千岁姐同队的人以前有当过这种周刊的模特。这就是所谓的女子力吧,好羡慕。我以后也可以像她这样吗……当然不是在说当模特,而是放下工作去好好地像拓海那样体验生活。进门的提示音响起,一个有点眼熟的人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底。“和夜?”“喔~小熙。”她的名字叫做和夜,是我以前的同学,因为我工作的关系,在升入初中后就没有和她上同一所学校,不过和她的交集还是有的。“你又去那家店了吧~”“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刚刚看到你了,盯着一个玩具看了半天。”“哇啊……”她很喜欢这种东西来着,似乎有想买下一直以来看上的那个,不过她的父母好像不怎么支持,换句话说,她的父母根本不知道她喜欢看这种东西。“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买点东西。”“但是你家离这里还挺远的吧。”“没问题,只要在末班车走之前回去就行了。”和夜她并不知道我属于亚克利,因此也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也放暑假了,找个时间一起去外面玩玩吧。”“啊,最近可能有点不方便。”“没事,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可以找我。”这么一想,我以前除了学校有的固定活动,就只是在班级里和大家有不少交集,放学的时间基本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是因为家离得太远导致的。无意间,我看了一眼那边排队的拓海翼,他似乎有在看我这边,但是没有来找我。而是装作看手机在那边等着。是发现我在和朋友说话吗。“那我先走了。”“恩。”我也故意装作无所事事地样子走到拓海翼那边。“抱歉,花了太长时间。”本来是我提出一起走的,却让他为了我等了两次,真的是太失礼了。明明是织雪拜托我照看他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让他原谅我。“走吧。”他只说了和一开始一样的话,然后收起手机走到前面。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好孤单。『原音熙的时间』结束——转过头就看到她正在和另外一个女生说聊些什么。那个态度,应该不是跑到她面前问她这种书在哪的故意找事的家伙。应该就是朋友吧。暑假期间遇到朋友应该都没有什么毛病。我决定出去等她,正巧我想刷刷手机。把手机里能看的动态全部看一遍时间应该就差不多了。原音也是个有分寸的人,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像其他爱慕虚荣的女生一样聊上几个小时。和她认识也过去那么多天了,每次她找我谈话基本都离不开工作上面的事情。这触碰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知道她并不是想和我做朋友或者对我感兴趣才会找上我,只是为了交代清楚加代子对她的任务。能够安慰我的就是她没有看到我这副丑陋的嘴脸而疏远我。连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长残的。反正以后还可能和她见面,当个认识的陌生人也没差。她好像注意到我了。那就快点来吧。这几本书还蛮重的,在这么拖下去我的肌肉明天早上会疼到我根本不想爬起来的地步。已经能感觉到肌肉的不满了,就这么装下去真累,光是被路过的人看一眼都觉得有够讨厌的。“抱歉,花了太长时间。”这是第二次了。别说,这种让她觉得抱歉的感觉还挺好。当然那种无所谓的道歉就不需要了。“走吧。”肩膀好沉,全身都好僵硬。把书买好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前往加代子的家那边,我觉得花了那么长时间她一定等急了。“拓海是喜欢小说还是更喜欢漫画?”“小说,我感觉都一样吧。”只有特别感兴趣的地方我才会认认真真看,那种无所谓的地方都只是一目十行带过。漫画也一样,太长的句子就大致看一眼,主要还是看画出来的内容。“我个人比较倾向漫画,因为有图的话看起来会比较容易。”那给小孩子看的绘图不是更容易吗。“尤其是一些特殊场景,光是看小说根本没办法想象出来。”“的确。”就比如说接吻,光是说两个人双唇相接,光是看文字根本不过瘾。人们想要的是亲眼看到主人公抱着自己所爱的人接吻的画面,而不是文字。“你平时除了看些还有其他的兴趣吗。”“没有,我也想玩游戏,不过家里人不会给我买那些东西,只能用手机看看相关的视频充充饥。”她显得有点失望。“不过手游我倒是会玩,不是我说,我对音游很在行!”“比起那些需要花大量时间玩的游戏,音游的确也是我喜欢的类型。”“那你都是玩什么样的音游?”“各种各样吧。”她既然没有电脑,那也不可能会有“按钮游戏机”。如果说太鼓达人的话就有点太炫耀了。“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到我家玩。”“恩~这么邀请我,该不会脑子里在想些不好的事吧。”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我说的话也没有错吧。这么看来她是个思想非常邪恶的女生没错了。“如果不要就算了。”“等下……我想玩……”“那就等你把这些繁琐的事情全部做完再说吧,真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想办法帮忙的。”“那就谢谢了。”反正一时半会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进房间,原音很是不留情地打开了客厅的灯,就此机会好好观察了一下客厅的状况。似乎她前几天来的时候没有特别留意这里的状况,还是因为我看到她裸体的那一次让她彻底注意到了。总结来说这里的确有不少灰尘,还有头发丝。原来这么长时间她都是住在这种环境放松的吗。“你们来了。”“是的。”你们来了?她就这么肯定我会来?那我过两天就不来了,让她的期望全部落空,之后再过来,让她知道不能过多依靠别人。因为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做好所有事情。“关于三味区的事情,有新情况了。”“说来听听。”“确认了一个可能和事件背后有关的检察官,他背后有超能力者在支持,而且和之前暴乱时出现的破坏吻合。”“叫什么名字?”“就是有一点……”“什么?”她怎么也开始拐墙角磨磨唧唧的了。“黄尾鱼……这是人的名字吗?”噗。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上演的是哪一出?海洋生物大集结?下次是不是还要叫一直金枪鱼来主持新闻节目,就叫做“动物朋友会”?“小熙,开玩笑可不是好行为。”“但是我接到的联系就是这个啊。”“但是单纯从网络上搜怎么可能……搜到了。”那就是单纯的一个绰号吧。有了这种绰号,从网上查的话就会自动识别,不可能说搜不到。“噢噢,这可真是厉害。”连续不败的记录?这种我只在游戏里看过,那种拍拍桌子就大声在法庭里乱吼乱叫的。只能说他碰巧碰上的都是非常简单的审理案吧。就比如说,犯人叫张三,他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第二次开庭对方还是叫张三,是个法外狂徒。“就是这个人和案子有关了吧。”“我想应该是的,周太先生他们去调查了,一有结果会通知我的。”周太是谁?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名字莫名好笑。不对不对,吐槽别人的名字是不好的,尤其是带有恶意的吐槽。像我的名字,里面代表的神的意思,就很伟大对吧。我随手拨开了一个香蕉,听着她们讨论事情的一些大事小事。刚吃第一口,就没有心思去吃第二口了。这香蕉味道真差,看上去大却腻,不好吃。“我能看下那个超能力者的网站吗?”“没问题。”加代子用一种解密器解锁了网站的IP,我仔细阅读了一下上面的相关的规定。凡是违反神的指导的人,都将受到惩罚。所谓的指导都是他们自以为存在的神指定出来的。和邪教一样。“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可能不是暴动吗?”“什么?”“是有这种想法。”那没事了。都这么想了我就不需要继续说下去了。“拓海,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也没什么,就是觉得,突然要去杀死一个和暴乱毫无关系的人,又是超能力者组织的,又是响鬼山里的一些鬼影作祟,会不会是在混淆视听。”我觉得她们应该都考虑过这项事情了。“因为一般人都会想到,一个检察官要做出暴乱这种事情并不合理,除非是有什么隐情所在。比如做了违法的事情,但又考虑到超能力者组织,就可能比这个更严重点。”我只能继续总结着。“哈?”“你的意思是,主谋不是黄尾鱼?”我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想笑。“稍微放复杂点思考,会不会黄尾鱼只是被放出来的小鱼,用来让渔夫满意后回家,然后大雨再出来觅食。”“的确有这个可能性。”“感觉我好像是多余的。”加代子有点失望。这么一看她好像的确没有做出多少贡献的样子,毕竟现在有比她更专业的专家在。噗,专家,我记得她以前说自己很可靠来着,其实也只是靠着网上来源的消息和伊吹飒真的实践帮忙解决问题,会不会大河内真一都有帮她。“反正就要先假装上钩,放长线钓大鱼。”“就是说,找到黄尾鱼,然后套出那些超能力者的事情。”“不对,这个超能力组织不是暴乱的一员,他们更像是帮手。”“恩?”“这么去理解,暴乱分子所希望的是自由和权利,而这个网站写的是神的制裁,也就是说他们所相信的是神渴望的是一种主义。只不过因为暴乱渴求的自由,会产生一种自由国家才是他们的主。”就和邪教一样。“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两者因为一种特殊的利益关系合作,而这种合作是在你们亚克利介入之后才出现的。”我结合了当时一所医院发生的劫持人质事件推理了一番。那个街头歌手,应该早就有那个贴纸了才对,只是那期劫持事件给原音的同班创造了一条通过去的路。像是被什么人特地安排了一样。话说,我心里有了暴乱头目的一个大致形象。一个被社会打击,屡次失败的失败者,为了想得到应有的一切和自由,用了特殊的方法制造了和外国的合作,打击了股市,创造了这次暴乱的开端。我觉得应该把重点放在四木身上,他既然可以提供情报,那就表示他一定知道什么。“我大致明白了。”“说的这么含糊你也能明白吗……”“大概就这样吧。”我觉得我说的这一切她们应该提前就知道了,只不过被我总结了一番。之后还得看原音的那些同伴。不然很难让真相浮出水面。“好了,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做。”“什么?”原音站起身来,制造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统治感看着加代子。“我要把你的房间好好的打扫一遍。”“诶?不要了,反正待会都会弄脏,这么做不划算。”“有些污渍处理不及时就会一辈子处理不掉。”我以前的房间确实有怎么也清理不到的痕迹。原音的强硬要求下,加代子被迫去整理她的房间,我和她就去负责最麻烦的客厅。我是第一次到这里的浴室。这么大口浴缸,如果把加代子放进去,会不会溺水啊。“噗嘿。”想想就好笑,这么小的一个人用这么大的浴室,会不会迷路。“拓海……你的表情好可怕。”“呃……抱歉。”有那么吓人吗。我觉得我还挺帅的。一般人哪有我这样珍贵的夺夜冠军双眼。凭什么二次元的这种人都能被称为帅哥,而我却不行,这已经构成歧视了!反正现实中不好的特征在二次元里就是好的对吧。我试图将悲愤化为动力擦拭这浴缸,明明就用过几次,为什么会那么难擦。算是感受到了这么大的浴缸的问题缩在了,太大了,清理太慢了。我把浴室打扫完回到客厅,原音踩在了一个椅子上试图擦拭比较高的地方的灰尘。“要不让我来吧。”“没事,我没问题的。”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样子。我决定去看看加代子那边整理的怎么样了。“恩?”原音发出了很小声的疑问语气,同时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呃……呃,呃!啊!”她突然大叫了一声。“阿巴巴巴巴巴巴巴巴!”“怎么了。”我转过头,原音的整个身子在椅子上摇摆,几乎就是要跌下去的节奏。“别过来!别看我这边!不要接近我啊!”“喂!”“啊。”她整个身子顺势朝着另一头倒下去,如果掉到那个地方可不是说着玩的。我快速反应自己冲上去接住她。接住她的时候,我的身体没有稳住地朝后退了几步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屁股完美的被桌角刺到。“诶?”“你到底在干嘛。”“拓海。”原音涨红了脸看向我这边,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她这么柔软的身体还对准了我的那个部位,真该死的甜美。“对不起。”“怎么回事!哈?”加代子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这么一幕脸色突然一转。“你们在我家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吧。”“不是的!”她连忙从我身上下来,再迟一下我整个腰估计就要断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刚才的柜子上动。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蜘蛛吧。“啊啊啊啊!不要过来!”原音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两把匕首丢向了那边。“啊!不要突然丢这种危险的东西过来啊!”原来她怕这种东西啊。我抽出一张餐巾纸,顺势而下地捏死了这只闹剧的源头。还是因为再这样下去原音可能会掏枪。“已经没事了。”“唔……”“真是的,小熙你要冷静一点啊。”“对不起……”我把那张餐巾纸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将这桶垃圾袋和其他的垃圾袋带着一起丢了出去。“没想到真的会有虫子啊。”“一般家庭整理的不干净会出现这种蜘蛛虫很常见的。”“对不起……我一向对付不来这样的虫子。”她这个反应也太可爱了吧。也就是说蟑螂或者毛毛虫也是她的弱点。“不是有句话说,蜘蛛吊,财神到吗。既然都信抽签的话,这种的也就当喜事处理算了。”“对不起……”“下次我也会注意卫生的。”两个人似乎是在向我道歉,我看了一眼匕首曾经刺果的墙角,就这么凹下去一块真的很影响美观。“总之先继续打扫吧。”“恩。”“知道了。”这两个人现在这么乖,我都想欺负一下了。那下次就在这里放点假蟑螂吧,应该会有奇效。『???』——“什么!你们这两个废物!”“对不起!可是如果我们不屈服的话,那两个亚克利特工会杀了我们的!”“靠!这下完了,这下完了……”“对不起!”“你们两个给我滚!下次的薪资考核给我等着吧!”赶走了两个警察,他气急败坏地坐在了椅子上。这下一切都完了,如果被他们查出来事情的真相,自己这辈子的荣誉就全部毁了。“你好像很困恼的样子。”“谁!”像是在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出现的保护神。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你是!”“事情好像发展到了不得了的地步。”“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啊!”“只要解决掉就没问题了。”“解决掉?”“是的,解决掉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