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5 新的玩家——曲明渊加入游戏
曲明渊记得自己分明是在溶洞里面,可为何现在的他突然回到了这里?黑漆漆的溶洞变成了白山大学宽敞的大门口,这里阳光明媚,同学们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曲明渊下意识看着自己的衣服,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衫,和宽大的蓝色篮球裤。一边,一个男生拿着一沓厚厚的纸张,朝着自己跑来。“嘿!同学,你一看就很会打篮球的。”这不是......”加入我们篮球社吧?小学弟。“男生大咧咧地咧开嘴,哈哈一笑。这不是,他们篮球社的前任队长吗?曲明渊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哪里——他到了一年前,他第一次到白山大学时,来报道的那天。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曲明渊慢慢地回头,他看见远处,有一个小小的粉色身影,拖着大大的箱子。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随着身影地越来越近,果然,他看见了左子蝶那张依旧漂亮,却略显稚嫩的脸。他记得一清二楚,这是他与左子蝶初次见面的时候,左子蝶带着白色的棒球帽,有些羞涩地问自己,是否知道女生寝室在哪里。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左子蝶时心里陌生的悸动感,他的心脏从未跳得如此快过;他更记得左子蝶额头上溢出的细细汗珠,一小粒一小粒可爱又性感。曲明渊又一次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要以最好的形象来给左子蝶留下第一印象,左子蝶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在朝着他笑,就如她记忆里一样。只是.......她突然擦过自己的肩膀,朝着后面走去。接着,左子蝶熟悉的声音从他的耳后响起:“你好同学,请问你知道女生寝室怎么走吗?”她的声音糯糯的,还带着可爱的尾音。他回头看着,站在左子蝶面前的人,居然是季航之!曲明渊转身就朝着左子蝶离开的方向追去,他的指尖才要抓住她的衣领,面前的熟悉的学校道路,居然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他的面前出现了两个分叉口。第一个分叉口,是学校的场景,那里阳光灿烂;第二个分叉口,站着左子蝶,那儿一片漆黑。“欢迎加入衔尾蛇的游戏。”有一个声音在曲明渊的身后响起,曲明渊知道,这是神。“你的选择,是什么?”神又问,曲明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他如此,神也不再继续逼问,神轻轻一笑:“曲明渊你很幸运,你杀死了一个玩家,不但获得了她的健康,你还有200积分了。”杀死......一个玩家?什么意思?曲明渊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面前,所有场景猛然消失。他又回到了一片黑漆漆的地方。就在此时,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唤回了怔愣的季航之和陆生。“咦?大家都聚集在这里做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季航之回过头来,看见沈棠、黄铜军一行人匆匆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曲同学这是怎么了?”沈棠看见昏迷不醒的曲明渊,关切地走上前去。“刚刚太累了,曲明渊体力不支,便晕倒了。”左子蝶说着,迅速从背包里拿出提神用的风油精,放在曲明渊的鼻子下。不一会儿,曲明渊咳嗽了几声,便慢慢转醒过来。“你没事吧?”沈棠看着醒过来的曲明渊,再次问了一句。曲明渊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说着他便用手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之前需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起来的曲明渊,他不但没了之前不舒适的感觉,反而感觉跟以前一样,体力充沛,甚至纵身一跃,便站了起来。曲明渊有些诧异,他立刻联想到刚刚的场景,此时背脊上有一些发痒,他又不好现在立刻查看背上,只能猜测,难道自己真的加入游戏了?获得了健康?曲明渊莫名觉得激动,他想立刻和左子蝶分享这个秘密,可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他下意识地便笑了起来,朝着左子蝶的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左子蝶歪着头,有些莫名地看着曲明渊灿烂的笑脸,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他忽然这般高兴。不远处的黄铜军不自觉得皱了皱眉头,他记得赵赫礼和他说过曲明渊身体不适,听他那语气,曲明渊似乎已经到了很严重的情况,可如今看曲明渊这般,倒是和正常人别无二样。“既然没事,我们就赶紧出去吧,根据地图显示,我们马上还要走一线天呢!”沈棠提醒着众人,陆生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紧接着曲明渊和左子蝶也跟着出去了,唯独季航之,有些磨蹭地走着。“季同学,是在等我吗?”沈棠走近季航之,面带微笑地询问着。季航之面上依然是冷冷的神色:“沈老师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些累了,所以走得就慢了一些。”“哦!原来是这样,季同学如果累了就尽管和我说,我的体力还不错,说不准还能背你呢!”沈棠说完,伸出手来揉了揉季航之的头发,季航之哼了一声,沈棠面上的笑容则又放大了几分。“沈老师似乎和季同学关系很好?”不知从哪又斜插进来的黄铜军也凑到了两人的面前。“因为季同学暂时寄宿在我家里,所以就比一般师生稍微熟悉一点啊。”沈棠解释着,黄铜军恍然大悟,不知怎的,他脑中忽然想起沈棠经常提起的猫,忽然大笑着说:“哈哈哈,沈老师可真有爱心,又收养猫,又收养学生。”“猫?”季航之斜睨了沈棠一眼,沈棠则笑意朦胧地看着季航之,这让季航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沈棠,竟然把自己当做了他的宠物!“怎么了,季同学不喜欢沈老师家的猫?”黄铜军看季航之的脸色,有些奇怪地问。季航之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回答,难不成说这只猫就是自己吗?他只能干笑了几声,顾左右而言他得转移了话题。